最近读书读得比较快,还新买了很多很多哲学、社科的书籍,祈求获得一些相对理性客观的社会性认知。反正我是越发钻入到一些抽象空洞的理论中去了,与现实中人的交流却是少之又少的!这种日子,过久了就会有种恍如隔世、不知魏晋的错觉。
总有人说我过得不接地气,难以融入社会,动辄灌鸡汤——其中不乏我的父母,我的朋友——那时候我是很不屑一顾的,喜欢把原因归咎于我所接受的教育。
现在,又有新的声音提醒我,可能我所接受的教育就是一场无用之学,学历只是一张纸,能力才是最重要的——那么,我从这数十年的教育里,到底学会了哪些能力呢?尤其是适应社会方面的能力?
不好意思,一点都没有。我反而沾染上了一种奇怪的习气:讨厌社交应酬,包括送礼、敬酒、节日里的嘘寒问暖……我深知这是维系关系重要一环,但是我就是没有去做,哪怕是很要好的朋友都没有去维系。曾有一度我甚至还很厌恶这种能力,觉得那是圆滑世故的表现,是虚伪做作的套路。
后来我遇到了一些人,他们既善于酒桌上的应酬,又能与之深刻讨论一些问题。我发觉,原来社交应酬倒也不全是骗局,原来那叫成熟。于是才开始慢慢喜欢听热闹,喜欢和有意思的人聊天,能接受没有主题的尬聊和浪费时间。最主要的,也是希望自己能多接点地气,多融入社会吧!
读《学术与政治》这本书更能体会到学校的功能、学术的使命。韦伯认为,社会科学的目的是为了让人认识社会的结构、内容特征等等,而不是代人做出价值判断、去选择何种社会生活状态;学校里的老师也不具备精神领袖的作用。而学术只是一项生产知识的工作,以知识成果为评价标准的脑力劳动,无异于其他的社会生产。
为何会觉得知识生产一定是高贵的呢?不过韦伯也鲜明的指出:学术和政治两个职业造就的阶级直接影响着社会的发展。或许是这种无可替代性彰显了这种职业的特殊吧!
韦伯的书实在是没有读太明白。他好像在主张天赋和灵感的作用,主张理性热情而非感性情怀。他把从事学术视为赌博,并十分谨慎告诫从事于此的学生三思。毕竟,无用之学就是无用,知识生产是精神贵族享有的活动,知识一直都被超越,问题永远要被提出,结论会被新的发现覆盖。
我想说点什么呢?问我到底有没有学术天赋?问我是否是精神贵族?问我到底能不能得到一纸文凭?问我能否培养起社会生存所需要的社交能力?问我有没有能力留下来或者有没有毅力走回去?
这都是问题,无解的问题,未来会给出答案。
正如同我现在知道了过去的疑惑,他们之前所说的不接地气到底是什么意思,知识贵族又是什么意思。
诚实的劳动吧,勇敢的面对现实,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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