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纵宇一狼
对于三毛,知之甚少,但昨天偶然的一个机会,百无聊赖之中,在同事桌上看到了一本《撒哈拉的故事》,刚刚拾起便爱不释手,如饮甘泉,一鼓作气,一天的时间,没有细细揣摩、品味,只是囫囵吞枣地过了一遍,感触颇深。我对她有了难以企及的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读她更多的作品。
这里面有诸多感触很深的故事:
泥潭中的守护,这是勇敢和果决的爱情;
十岁的小女孩,那一声“啊“的惨叫,叫人如何不泪垂,当她向三毛讯问有没有避孕药的那一刻,同情、失落、愤愤不平,都不足以描述,这是民族的悲哀、信仰的无奈;
那搭顺风车的艳丽女子,靠出卖肉体换取三幢房子,痴傻的嘲笑着“男人都是傻子”,这又算什么呢?
那醉酒的老兵,唯一的幸存者,在关键的时刻,用生命守护了他的“敌人”,这是他乡?是故乡?是敌人?是亲人?
还有那骆驼的抽泣,是悲鸣,是哀叹,我想,它是这个世上难以忘记的景象吧!
生命的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遭啊!
我想,在这里,我们的灵魂是有共鸣的,生命,就在于不甘平庸,酸甜苦辣皆尝遍,才可算不白活。
人,真是奇怪,没有外人来证明你,就往往看不出自己的价值。
人是这个世上最难以认识自己的动物,自我的价值,往往需要别人的肯定与认可,而且往往还容易走向极度谦虚与极度自负这样的两个极端,这是多么的悲哀!
“这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并不是哪一个民族特别的坏。”我天真地在讲一句每一个人都会讲的话。
理想的、天真的,看似毫无道理的,或者看似富含哲理的,在民族与民族之间,都属于无稽之谈。
在这儿,无穷无尽波浪起伏的沙粒,才是大地真正的主人,而人,生存在这儿,只不过是拌在沙里面的小石子罢了。
人是多么的脆弱,是多么的描小,沧海一粟,不过是一种理想的说法,某种程度上来说,连沧海中的一粟,都是极其弘大的,人,在自然面前,卑微得不可描述。
我不怪这个人讨厌我,因为是我先讨厌他的。
我在这条路上遇到的人和事,就跟每一个在街上走着的人举目所见的一样普通,说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也不值得记载下来,但是,佛说——“修百世才能同舟,修千世才能共枕”——那一只只与我握过的手,那一朵朵与我交换过的粲然微笑,那一句句平淡的对话,我如何能够像风吹拂过衣裙似的,把这些人淡淡地吹散,漠然地忘记? 每一粒沙地里的石子,我尚且知道珍爱它,每一次日出和日落,我都舍不得忘怀,更何况,这一张张活生生的脸孔,我又如何能在回忆里抹去他们。
我想,每一个感性的人,都应该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人生中的每一段经历、境遇,甚至感情,都将是我们一生中最美的回忆。缘,是这个世上最妙不可言的东西!
是的,总是死了,真是死了,无论是短短的几日,长长的一生,哭、笑、爱、憎,梦里梦外,颠颠倒倒,竟都有它消失的一日。洁白如雪的沙地上,看不见死去的人影,就连夜晚的风,都没有送来他们的叹息。
雁过留声,人死留名,何其有幸。有多少人,穷尽一生,依旧无人问津,生命平凡的开始,又匆匆地度过,最后依旧平凡的离去,这看似不幸,又何其幸运啊!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撒哈拉了,也只有对爱它的人,它才向你呈现它的美丽和温柔,将你的爱情,用它亘古不变的大地和天空,默默地回报着你,静静地承诺着对你的保证,但愿你的子子孙孙,都诞生在它的怀抱里。
我对世界温柔以待,期盼世界待我如初。当你深深地爱着你脚下的这片土地,你头顶的这片天空,你得到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幸福。
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我试图用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来思考红楼,可最终的我,终归要与它思思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我蹲在远远的沙地上,不停地发着抖,发着抖,四周暗得快看不清他们了。风,突然没有了声音,我渐渐地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屠宰房里骆驼嘶叫的悲鸣越来越响,越来越高,整个的天空,渐渐充满了骆驼们哭泣着的巨大的回声
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故事,是骆驼的哭泣,唤醒了我灵魂深处压抑良久的淡淡的忧伤。牺牲,多么光荣,多么令人向往,当空气中只剩下硝烟和血液的味道,我想要的,只是世间多一点纯洁的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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