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4/6 周五 天气阴
洁叔在群里说,哥们我打算去厦门某大打天下了哟。
好开心啊。一如自己考研成功了一样。
那些她说出口和藏在心里的烦恼、焦虑和不安都有了很好的慰藉。
祝福你,我的朋友。
我曾在以前的文章里提到,我敏感、抑郁、焦虑,甚至带着某些厌世的情绪。
但是,有人只接触我的文字后便对我说,“你是个温暖、正能量的人呢。”
我觉得有些羞愧,大概是我相信文字里带着力量,而我害怕把负能量传递给别人。
那些对待我很温柔的友人。
前几天拍毕业照,来大姨妈加上没睡好,疲倦、难受、混乱的我在送爸妈过安检时把自己的手机丢了。
当时,我帮爸妈放下东西后打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结果没有。
佛系的我还悠哉地搜了搜袋子和书包,没有。
让东哥打了电话,没有。
说实话,当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妈妈指责我怎么那么不小心,让我一瞬间差点哭出来,爸爸拉住妈妈不让她骂我,让我快去找找。
东哥理智、镇定地安抚了我爸妈担忧的情绪,拖着我去找高铁站工作人员询问、陪我去派出所报警还有查监控。
因为我这个人脑子不太好用,被自责支配的大脑无法思考,七块先生教我的事情我都没做好。
挂失手机卡的时候,我总记不起最近联系人的电话号码。东哥和我坐在路边的楼梯上,打了四五次10086人工客服才搞定。
唉,因为要抄电话号码时找不到笔,她把自己的眉笔都快写完了。手续都弄完之后,她还带着我去吃了顿好吃的。
真的,真的,谢谢你陪着我,不然我真的很难过的。
东哥一直以来都很照顾着我,我初中刚转学到她班里,人生地不熟的。她介绍了自己的朋友给我,带着我到处逛,去吃了她觉得很好吃的“炒粿条”。
那时候的我性格文静到接近孤僻,是她给我带来了很多温暖的友情。
洁叔虽说是我四年级“暗恋”的女神,但真正成为闺蜜还是因为东哥的“牵线”。
小时候的洁叔,温柔、白净,常常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穿着干净的校服,每天开开心心地笑着,露出了可爱的小酒窝。
像是春天轻柔的风里摇摇晃晃的枝丫上的栀子花,美好到让人好生羡慕。
是,我那时候好想成为那样美好的女生啊。
后来,好像就一直没同班过了,但是两个人却莫名的牵挂起来。
高中她去了外校读,我留在本校奋斗,当了个成绩还不错的高中生。但是高中是我最抑郁最焦虑的时期,平时不怎么联系的洁叔从东哥那里听了我的“病况”。
某天,她回家后骑着单车到我家门口叫我(东哥虽然嫌弃我拖拉,但基本天天喊我上学),给了我一个小纸条。
纸条上那些鼓励的字语我记不清了,但那时抑郁到无法呼吸的我仿佛遇到了光。
谢谢谢谢,谢谢你对我的鼓励与支持,让我有了力量。
写文章前问了她们两个关于友情的想法。
洁叔说,友情就是很舒服,不用刻意地但还是用心记住对方喜欢的东西、习惯。特定的节日就算没有礼物,但至少还有祝福。
是与对方在平淡日子里的小确幸也会觉得很珍贵,不羞于对对方说出自己的感激和喜欢。
东哥觉得,任何一种感情都需要真诚、沟通和经营。有时候觉得友情比爱情让人舒服快乐,没有太多束缚,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而且,没有任何经济利益在里面,好的友情会让彼此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谢谢你啊,给了我所有你心甘情愿的仪式感。”而我觉得,那个人明明知道你所有性格里的阴暗面和丑陋的模样,但我们还是不会担心他们会离开。友情是妥妥的安定感,是所有的喜怒哀乐有处安放。
以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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