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休憩半日,便全家去奶奶姥姥那儿问候。
奶奶双腿纤细,腰部结结实实地堆成圆柱。接过带的物品,就忙不迭想为我们做晚饭。老爹调了调电视,嘱咐哪些按钮要及时关掉。老妈整理了一下冰箱,扔掉略显腐败的食物。
姥爷坐在门口椅子上,一副身躯只剩下骨头。刚出医院,和冬假时相比,人看起来还算精神。姥姥掀开帘子从屋里出来,曾经盘圆发髻的头发剪短后有点凌乱地花白。具体什么时候减掉的呢,无从记忆。晚饭是小笼包和鸡蛋,想提醒多吃菜又作罢,也要换着来不是?大舅一向精干,说话也活泼,小时候还放肆地直呼其名,见面也才说了三句话。
今昔对比,回忆起来得都是幼时在奶奶家跟着出去买零食、去姥爷家他带着我们做玩具、学算术和写字的景象。再往前,他们年轻时又经历过什么呢。只听过姥爷年轻时坐火车全国各地奔跑,每处方位记得极为清楚。呵,每个时代有自己的背景,但都是奋斗、安家啊。
奶奶笑着摸自己的耳垂,说有福。我看过去,像菩萨一样垂下来。不自责了,或许这确实是一种命里的福分,剩下的时光再幸福一些吧~
寒暄半个钟头后,各自散去。过几天没时间去的话,再去会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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