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最后两天,没有写一个字,本意是想静下来放松一下,不去想任何事。但现实的烦乱根本不能让人停止思考,停止那种压抑的回旋。现在几乎每天都有新闻爆出,每天都有各种小道消息在暗中传递,让不得安静。我也反思过,这种现实的烦乱,除了外力外,内心的不安宁,也放大了噪音的分贝,让才现实成为更大的障碍。
这种困境,除了自身的无力外,还有更多的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挣扎与纠结无时无不刻不像高音喇叭一样,在耳边不停地播放。每一天都是如此。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无奈、得过且过、不安定,还有更多的迷茫。
一年有十二个月,一生才有八九百个月,有一个月,我却如此困倦,甚至是荒废下去,一年的十二分之一、一生的八九百分之一,就这样渡过了。想想真是令人泄气。
现实的困境像步入一道长长的滑梯,一踏入滑梯口,就不由自主地滑下去,以为已经是最坏,其实还有更坏的在前面。
这个月一切都慢下来,是不得已的慢。心思的烦乱,写一篇文章都变得困难。写了两篇行业评论,艰难程度不亚于跑一场马拉松。改了几遍,才能拿得出手。文字也艰涩起来,没有了灵动与圆润。不管怎样都要往前走,就算爬,也要爬到明天。
时间管理开始混乱。那个角被撬动了以后,以为裂开的只是那只角,没想到后续引起了一系列的的反应。这个月书读得少,字写得少,有许多个晚上无所事事什么也不想做,甚至还刷起了手机,许久不看的朋友圈,也启封了。
这个月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我开始戴牙套了。从看牙到真正戴上牙套,大约过了五个月,主要是为了拯救两颗倾斜互相碰撞的牙齿,再发展下去,两颗牙齿都要坏掉。牙套预计要戴一年半,可能还会有二期治疗,一晃几年过去。时间很慢,也很快。我戴的是透明牙套,这需要严格的自律,因为每次摘戴后,都要刷牙、用水牙线、牙线,还要咬胶,这些事情做下来,总有二十几分钟。网络上有许多网友撰文,戴牙套后,在外力的作用下,牙齿酸软,咀嚼功能下降,时间一长面部肌肉可能会出现凹陷,被戴牙套的人叫成“牙套脸”。看后不禁胆颤心惊,这有点得不偿失。后来又查了许多资料和网友分享的经验,都是建议多咬胶、并做鼓气等动作,可以预防牙套脸的出现。每天,我都把咬胶当成一个重要的事情,戴上牙套后,把一块小胶棒放到嘴中咀嚼十分钟。我还经常照镜子,庸人自扰,怕万一出现了牙套脸。整治牙齿的过程痛并快乐着。
5月写了23000个字,这是今年写得最少的一个月。现实的困扰令人无法安定,甚至连写一篇都不能投入地思考。因为不能集中精力思考,不能把一些观点说得透彻与明白,也不能阐述得更清晰。
我问自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就没有其他办法吗?除了继续在混乱与不安中生存,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有时也想就此放弃,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管他什么理想与爱好。冒出这想法的几分钟后,我立即打压下去,像是看到了怪物,不行,决对不行。我密集地写了七年,每年大约写三十万字,每一个字都在记录历程。
就这样放弃,那些写出的字也不答应。
5月读了三本书。这个月安静坐在书桌前的时间很少,浮躁且不安,难以专心地看一本书。最坚实的意志被击退了。月底的最后两天,看了两本《三联生活周刊》,有一本专门介绍了东北的新生代作家。这些作家们经历了父辈的下岗潮,和东北经济的衰退,在时代大潮的裹挟下,任何人都不可能幸免。他们看到了人生的翻转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人生的另一面。
那些没有柔滑表面、粗粝、甚至有些不堪的人生的另一面,引发的思考也更多,看似生活夺去了一些东西,失去的背后是赠予,但能领到赠予的人又很少。这些新生代东北作家领到了赠予,他们大多在东北生活了很长时间,但又借机脱离这种氛围,因此才能有机会回去看这样的生活,保持了冷静与思索。
看完杂志有点感慨。其实每种经历都是财富,尽管沉浸其中时有的是那么难熬,甚至都想要放弃,没有放弃的时候,只得艰难地向前走,过程就像蚌孕育珍珠,开始只是一粒沙子进入蚌的体内,经过分泌融合,直到把那粒沙子磨成圆润的珍珠,沙子也不再是沙子,痛楚也不再是痛楚,经过涅槃,沙子成了珍珠。
5月练习瑜伽13次。自开始戴牙套后,早上消耗的时间消耗增多。吃了饭要冲牙、洗牙、用牙线,还要咬胶,几个轮回下来,最少要用去20分钟。如果稍微晚起一会儿,就来不及练习瑜伽。在近乎打仗的行进速度中,总算给瑜伽留出了一点时间,保持了一定的练习频率。
5月走路80公里。近来也很少看路上的风景,走路只是走路,因为少有心情看到风景,走路的时光变化得单调,也没有生气。尽管平淡,还是坚持地走了下去。每天走一段路,在在这段路途中平复一下心情,只考虑眼前的路,少了烦扰,也少了一些当下的担忧。
收获:
在满是疮痍的日子里谈收获,何其艰难,但就算是黑暗到无光,仍要想像出一束光,用想像的光照亮前进的路。
我现在需要勇气,打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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