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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立者的颂歌  凯门胜歌(十五)小时候想做哥哥的新娘

对立者的颂歌  凯门胜歌(十五)小时候想做哥哥的新娘

作者: 废特裂二世 | 来源:发表于2020-04-08 19:41 被阅读0次

    时间:2005年6月6日傍晚7点11分

    “你确定这个孩子要生下来吗?今天可是六月六日啊!是男孩倒还没什么,但如果是女孩的话,我们的未来绝对会败在她手里啊!”云市的某家医院里,一对夫妇坐在手术室前,男人二十九岁,叫芈懿天,是一个格斗家,有一个自己的武馆,女人二十九岁半,叫胡梦紫,是商场中的收银员。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的时候,女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一个银白长发,肌肤如冰霜的女生,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婚纱,从天空中缓慢的踏下来,黑宝石般的瞳孔随着脚步渐变成深蓝色,淡蓝色,淡绿色,莹绿色,绿黄色,最后踏入地面时,变成了美丽却冰冷的金黄色,她手握着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圣剑,指向胡梦紫的手,胡梦紫的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她回头看向身后,只见数十人倒在血泊中,还有几人个扶着残破的墙壁,撑着破损严重的豪车,对着银发女生伸出手,然后…然后梦就醒了,她从来没有觉得过梦有这么清晰,梦可以在脑海中停留这么久。几个月后,一位算命先生拦住他们,强行给他们算了次命,那个算命先生看了胡梦紫的面相和手相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夫人,你的这一生一定是最幸福的人,你的长子未来必定成大才,学业顶尖,爱情美满,未来引领世界啊!但是,你胎中的那个女孩,就是扰乱这美好生活的一个导火索,这个女孩会打扰你们所有的生活,一切的起因都是️一位与你同龄的妇女,不留这个孩子,你们的未来将无限美好!”芈懿天推开这个算命先生,说:“神经兮兮的,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们会听吗?你如果要收钱?不可能!”算命先生说到:“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一个格斗家吧,你明天要打的话,我建议你先买好药,以及,我不收钱,我只为有缘人算命。”芈懿天也没理这个看上去是个疯子的人,直接带着胡梦紫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回头说一句:“我在格斗生涯都没有输过几次,明天难不成还会被打的鼻青脸肿吗?”算命先生看他走远了,长叹一口气,说到:“明天如果要打,那就不是鼻青脸肿的事了…”说着,他摘下兜帽,卸下面具,露出一张如同妖精般柔美的脸庞。

    第二天的芈懿天是被救护车送回家的,今天武馆里遇到了踢馆的,自己的学生尽数败下阵来,最后还是芈懿天上场,将对面打退,但那群小人在临走时回头掏出手枪,对着毫无防备的芈懿天开了四枪,虽然只中了两枪,但这两枪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芈懿天的右小腿和OO上,到了医院抢救完后,医生告诉胡梦紫:“您的丈夫受到的并不是很致命的伤,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他的生殖系统已经完全崩溃,而且溅射的弹片也被弹射到了膀胱边缘,现在您的丈夫已经没法再做性行为了,甚至上厕所也十分困难。”胡梦紫在这时突然想起昨天那位算命先生的话,她看了眼肚子里孕育了八个月的生命,用力的咬着牙,恨不得将牙齿咬碎,她故作平静的回答:“嗯,我知道了。”转头就开始思考要不要堕掉这个孩子。

    凭借芈懿天多年习武的身体素质,两个星期后,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到家后,芈懿天对着胡梦紫又是抓又是啃,将她的全身舔了个遍,胡梦紫也没有反抗,她也希望这样可以减少他的痛苦,毕竟对于男性来说,生殖器是男性最大的骄傲,然而这样只会起到反效果,他再也没法让自己的妻子在自己手中获得满足感了。

    最终,胡梦紫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打掉这个孩子,六月六日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也就是我的生日那天,谁也没注意到,我出生的时候,外面的一切都仿佛暂停了一样,然后突然轰出猩红色的闪电,那一条巨大的闪电直接划破长空,将黑夜染成血红色,虽然玄乎的很,但当时那条闪电的响声让正在嚎啕大哭的我安静了下来,抱着我的护士则是被吓的手一抖,我差点就被丢了下去,但是在护士脱手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和护士的手被某种力量牵引,我笔直地落到了她的手上,然后再次哭了起来。

    那雷声如同战鼓狼烟,于是,母亲给我起了“芈岚”这个名字。

    这一切都太巧了,我的母亲看着医生怀中的我,又想到几个月前的那个算命先生,心中竟有些害怕。

    就是因为我的出生,父母大吵了一架,最后两人闹的分居两地,父亲带走了六个小时大的我,四岁的哥哥则是被母亲抚养。父亲带我来到离云市七百千米的羚斑市,这个地方是一个经济极其发达的城市,中国许多知名品牌都是从这里出口的,包括一些全球知名的企业。父亲抱着我来到一个大厦前,大厦的LOGO上刻写着امیدوارم的字样,译为“希望”,他走到前台,拿出了一张彩色的卡片,前台小姐看见后,带着父亲来到总裁的办公室,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十分性感的美女,美女看见父亲后,走过来指着他手中的我问:“她是?”父亲回答:“我的女儿。”“哦?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接你的盘吗?”美女转头问到,父亲则是摇摇头,说:“我只希望你能借我点钱,要是能在你这里租一个房子就更好了。”美女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十年了,十九岁的时候,你说你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真的很难过,五年前我还来参加了你的婚礼,婚礼开始前我说过,如果你回心转意,我会一直等着你的,我到现在都还坚守着我的贞洁,就是为了等你,你倒好,带着你和她的结晶跑到我这里来,房子我不需要你租,市区西部有一个院子,找我秘书去领钥匙。”说着又拿出了一个银行卡:“四千万,没有密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究竟该怎么样。”说完,她又叹了口气,父亲则是说到:“我希望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现在回想起来,这说的是人话吗?我真的不知道他这种人是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艳福,母亲爱他,才留下了我,不管怎样我是她与父亲爱的结晶,父亲却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我相信,母亲这时候应该躺在家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吧。

    我认知的第一个母亲,是我的后妈,她的名字叫程梅雨,羚斑市三大家族的程家大小姐,现在是امیدوارم的总裁,另外两家分别是赵家和上官家,只是上官家在两年后去云市发展,赵家家主是前羚斑市,现云市市长,而大小姐嫁到了云市的莫家。两岁时,我因为怕黑就爬上了爸爸的床,当时的我认为有爸爸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殊不知在那时,我在睡觉时不小心触碰到了父亲的OO,第二天醒来时,父亲的OO居然恢复了三年前的样子,我父亲到医院去检查后发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他不禁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只是我却在这时发了一场高达四十四度的高烧,持续了一个星期,在这期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治疗我的病,但一个星期后,烧却出乎意料的消退的完完整整,回医院复查后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两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直到六岁的时候,我养了一只特别可爱的布偶猫,我带着猫咪出门玩的时候,突然被一辆卡车撞飞了出去,幸好卡车速度不是很快,不然我就真的会立刻死亡,但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完完全全的恢复正常,再次检查也没有任何损伤的痕迹,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许多医者都来到羚斑市,为了探究这个奥秘。但是我回家后,却看见我的布偶猫躺在地面上,四肢僵冷,眼神如死灰,我后来我才知道,它的死因是心肌梗塞,知道后,我伤心的哭了好久好久。

    八岁生日那天,父亲和后妈的孩子出生了,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没有欢声笑语,没有丝带礼物,没有生日蛋糕,直到凌晨三点,父亲才回来,我拉住父亲的手,高兴的问到:“爸爸爸爸!我的礼物呢?我的蛋糕呢?”我期待的神情换来的是父亲厌恶的眼神,他推开我,说:“不好好学习还想吃蛋糕?不看看你自己考试的成绩吗?七十七分?班上倒数第九名?全班五十个人你居然考了倒数第九名?你自己反省去吧!今天晚上别在家里,看着我心烦。”他拎起我,丢到院子外面,不顾我的哭喊,一个人走回了屋子。即便如此,我的眼神依旧饱含希望,直到上午十一点,后妈抱着一个孩子回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走进院子,关上门,吩咐身边的秘书给我订一张云市的车票。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深刻的绝望,我被秘书拎上了车,带到了火车站,我就这样被丢回了云市,在街边流浪着,可能是因为命运的指引,我走到了一个公寓前,被买菜回来的胡梦紫看见,她看我孤苦伶仃的样子,心生一阵怜爱,走过来问到:“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我回答:“我叫芈岚,住在羚斑市的市区西边。”听到芈岚这个名字,胡梦紫心中一震,又问到:“你的父亲叫什么?”我接着回答:“父亲的名字叫…叫芈懿天。”这时的胡梦紫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孤苦伶仃的小姑娘,是八年前自己生下的骨肉,她也没多说什么,一把抱住我,说:“乖孩子,我…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愣了愣,说:“阿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乖孩子,我没有认错,你的爸爸在你出生后的一个星期就把你带去了羚斑市,你不认得我很正常。孩子,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家。”这时,我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温暖,我也抱住面前这位面生的母亲,鬼使神差的喊出一句:“妈…妈!”“诶!”胡梦紫听到我喊出“妈”的那一瞬间,泪腺终于崩坏,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我的背上,我还不知道是她哭了,说到:“妈妈,下雨了,你能带我回去吗?”我那句“你能带我回去吗”说的十分小声,生怕连她也抛弃了我。她却回答道:“好!我这就带你回家!”

    我原以为我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归所,但我不知道的是,我真正的母亲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四岁开始的我一直在和父亲学格斗,父亲说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于是我每天放学后都会被高强度的练习弄到精疲力竭,第二天肌肉酸痛,上课无法集中,我只觉得我好难受,那时的我上学要被不知情的老师说教,放学后要被父亲和后妈谩骂,我一直在努力平衡这个现状,可是有什么用呢?现在已经没有了放学后的负担,我的成绩提升的也快了起来,哥哥也经常用零花钱买零食给我吃,我也很喜欢我的哥哥,只是母亲一直在想着八年前的那个算命先生,他说过我是他们的灾星,时间也验证了这个事实,加上母亲在新的工作岗位处处被排挤,母亲在几个月后开始拿我出气,我依稀记得,九岁的暑假,母亲每天回来都会熟练的抄起戒尺,叫我脱下裤子,熟练的举起戒尺,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臀部,哥哥在一旁看着我,拉住妈妈的手,说:“能不要打妹妹了吗?她已经很努力了!”呵,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当时是怎么回答哥哥的:“努力了就不能打啊?我看她就是不够努力!该打!”哥哥用身体护住我,说:“那你要打的话,就连我一起打吧!”这时的母亲放下戒尺,把哥哥拉到一边去,说:“妈妈喜欢乖孩子,你很乖,妹妹不乖,所以妹妹该打。”当时我的牙都快咬碎了,我每个周末都帮妈妈出去买菜,家务也帮妈妈分担了不少,学习成绩提升的也很快,为什么妈妈要说我不乖?我在这时,第一次察觉到我无垢的内心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感情。哥哥听到这句话后狠狠的抽了母亲一巴掌,我和母亲在当时都愣住了,哥哥生气的跟妈妈说:“你这只是在拿岚儿出气!她明明一直很听话,永远只帮你分担麻烦,从来不给你添麻烦,你为什么要说她不乖?说她该打?”母亲捂住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哥哥:“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果然…果然你就是个灾星!滚出去!滚出这个家!”母亲转头对我说到。我的内心再次像被闪电劈中一样,我的眼泪止住了,留下的,只有如同死灰一般的眼神,我回答到:“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走。”我穿上裤子,离开了家门,隐隐约约的在背后听见:“不许去追!芈廖你给我回来!我还没教训你呢!翅膀长硬了是吧?啊?”

    我坐在小区的亭子里,此时又下起了毛毛细雨,我感觉死神早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我觉得我这一生真的像一个苍蝇一样,又短又遭人嫌弃。就这样,我躺在亭子里睡着了。第二天醒来,雨已经停了,只是我的身边,多出了一个面庞英俊的少年,没错,是我的哥哥,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觉得是我害的他,害他被母亲责骂,他也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将我的头放在他的大腿上,抚摸着我的头发,行动中无时不刻的包含着温柔,我蜷缩在椅子上就这样,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一整天,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在意我,有人愿意陪伴我。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母亲终于找到了我们,并且认了错,我躲在哥哥的身后,哥哥牵起我的手,微笑着回头说:“走,我们回家。”“嗯…”我的声音如同蚊子般大小。

    “哥…”我牵着芈廖的手,轻声喊到。“嗯?”哥哥很温柔的回答。“我喜欢你…”我的声音再次变得十分小。但芈廖还是很精准的捕捉到了我的声响,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我也喜欢你,我最可爱的妹妹。”

    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不禁有些害怕,于是我来到哥哥的床上,哥哥还是醒着的,看着我抱着枕头的样子,说到:“想一起睡吗?”我点点头,他拉开被子,说:“没事的,来吧。”我躺在哥哥旁边,看着他,不经意间说到:“哥哥,我想做你的新娘。”哥哥愣了一下,随即摸了摸我的头,回答:“如果以后没人要你做他的新娘,那哥哥就来当你的新郎,好吗?”我很开心的抱住哥哥,说:“说好了哦!不能反悔!”“我言出必行。”哥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到。

    “你不会也丢下我自己走吧…”

    “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的!”

    时间回到现在,我坐在前往汉堡的动车上,回忆着从前的种种经历,曾经的那种奇怪的力量究竟是哪里来的呢?我看了看我胸口的十字架。妈妈最近也只是在帮家里交电,水,煤气费。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现在我们要去慕尼黑,是时候去问问卡尔,“未移动的战车之前”是什么意思了。

    我问着身边的卡尔,他也一脸茫然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大脑里突然想到了这些词而已,而且我的手臂上也多了这几个字。”他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手臂上写着“Before time”的字样。这个就是普通的英语,他也认得出来,翻译为时间前,所以究竟与未移动的战车有什么关系?算了,到了那里,真相自然而然的就会揭晓…吧

    芈廖胸口的锁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他稍微挠了一下,就没有再动了,缝的下面,散发出微微的紫光。

    魔王/?(Devil/?)

    力量:90/?

    速度:5/?

    抗性:10/?

    能力:C/?(能力等级排行:E D C B A S R)

    特殊能力:Z/Z(特殊能力仅两个等级,Z和Max,Max特指无法死亡或无法非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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