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时的雨,是一种讨好春天的姿态,
如同那些讨好你的女人,你从不拒绝
海滩那时候还算不得一个刺客,
掬着一片浪花,就能掀翻一对情侣的关系
如同《逍遥游》,击中我的
只是一个偶然时刻
有时候透明是最危险的
倒伏在花瓣上的露水,
并没有那么天可怜见
你说,“春天来了又走”
没有惊雷,也不下黄昏
是四季,重新规整
自己的语言系统
模糊明明是一个限定词
长了翅膀的澳梅,仍在
红墙里,跪了又跪
生了心忏悔
而那些生出异心的石头——
潮湿地举起不太生疏的苔藓
反季节候鸟逃离的地方,伴生出
一场郁结了很久的冒险
你坚信这种运动后的地壳缝隙里,有一条巨龙
它也不附着,藏千万年
它也不暴怒,只沉睡
它还能飞到哪里去呢?
寒潮,其实也并没有那么不可饶恕
【202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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