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饮水站打水回来的路上,饮料瓶的把手断开了。剪指甲的时候,剪刀的螺丝开了,剪刀散了。这是在方便我搬家吗?还是说,我真的该走了?
早上走的时候,门不好锁,一骑车大爷跑来帮忙,最后,虽然没帮上忙,我对他说谢谢,他说,都是在一起住的。
村口,几个把守的老头,正在说一个要进村的小伙子,不懂规矩。住了这么久,他们应该认得我了吧,都觉得自己享有特权了——不会被盘问,被当作外人。
坐在站牌的长椅上,一个穿着破旧牛仔外套的男子问我“小姑娘在哪里上班,天天见你坐这趟车。”一句“小姑娘”,我更依恋这个地方。仿佛,只有这里,我才被当作小姑娘看待。
换乘840路公交。车上我难过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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