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先生故居在青岛有,重庆北碚有,台北也有,但在先生的眼里,只有北京内务部街的这个院子,才是他的家。因为他出生在这里,长在这个院里。
说是内务部街,其实就一胡同,窄的仅能容一辆车通行。从巷口走不远,便可见梁实秋故居的牌子,可惜下面的四个字,实在是不友好。
站在这个普通大杂院的门口,很难想象这就是梁先生魂牵梦绕的家,1903年,先生出生时,他家就有104间房。直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先生在与冰心的通信中,仍强烈流露出想回来看看的意思。1948年离开后,再也没能踏上这片他终生思念的故土。
当然我也会想到那个称他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绍兴人和发生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那场辩论。辩论的焦点是文学的阶级性,不像他的对手,梁实秋先生认为文学不应该为某个阶级或政治服务,文学是超阶级的,只有美丽的人性才配得上伟大的作品。他一再强调“文学发于人性,基于人性,亦止于人性”,不应像苏俄那样沦为政治工具。
谁对谁错,时间是最好的裁判。因为梁实秋先生说过,任何革命都是短暂的,变态的。同理我觉得那些依附于政治走红的,没有人味的作品是绝不会永恒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