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忙活了一周的宇杉收拾完桌面上的文件,送完回家的小朋友后,收起脸上已经僵硬掉的笑容,坐上了每日开往a区的家。与其说是僵硬掉的笑容,或许她只是忘了当初能无忧无虑地,自由自在地,放肆地笑是什么时候了。即使是周五,但也改不了一如既往的下班高峰期,马路上的有匆匆忙忙赶往下一个地点的路人们,他们有的是 赶往下一个地点工作的人们,有的是结束了一周的疲惫后准备回去度过属于自己的周末的人们,而宇杉便是万万人海中他们其中的一员。
她叫,宇杉。公交站台上,安安静静的她站在候车里一眼望去,像是在思考什么,任由旁侧的候车人推推搡搡蜂拥而上,错过了一班又一班,最后在第三班的公车上终于如愿以偿地挤了上去。想起两年前刚毕业的时候,初及这座大城市,她如所有的年轻人一般意气风发,干劲满满,总觉得年轻人啥都不是事儿,对那些插队蜂拥而上的乘客总是能理直气壮地“指责”,用当代年轻人盛行的“道德绑架”观与他人辩论,似乎一点也不怕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哪天就在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异乡被别人“盯上了”。可如今的她似乎已经看惯了一切,心里想着:等不了这一班就等下一班,再不行就下下一班。或许这就是在大城市的好处吧,深夜里人就有惯例而行的公交师傅在固定的时间搭上不固定的乘客。
她叫,宇杉。宇杉,林宇杉,我工作后结实的一个好朋友,大概是年纪相仿又爱吃,我们总能在某时某课某一个点上找到共鸣。宇杉,招所有女孩子恨之最就是——吃不胖!160的个子体重永远不超过90斤!关键是东西吃的明明是一样的,怎么肉都长我身上来了呢?乍一看你一定觉得这是一个男生的名字,放心你不是唯一一个这么认为的人。宇杉因为自己的名字较男性化也闹过好几次笑话,后来久而久之自己也习惯了。
她叫,宇杉。“宇杉,要不你换个名字得了,他们老开你玩笑。”只见她当时是偷笑着这么回答我的:
“哈哈哈还好啦,习惯了就好,何止在这边闹笑话,在我家那边读的十几年书闹过的笑话了多了去了,得空跟你唠唠。”
是的,宇杉是广东人,大学也是在广州念的,至于为何一个不会吃辣,不会打麻将,又不会喝酒的广东人大学一毕业就跑来我们这边工作呢?我跟大家一样,非常之好奇。但作为好朋友的我,宇杉不愿意讲我肯定不会去问的啦,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的不是吗。
她叫,宇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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