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完了《将离》,今天一个白天都没有翻书,虽说没什么事儿做,但有些家务还是得做好,你比如沙发底下,墙边的踢角线,到处都落有灰,不知当年装修师傅脑子长包还是我自己不在行,任由所有房间的踢角线都突出一点,是嫌它不落灰吗?
所以有些隐形家务也很耗神。
夜晚又开始翻阅贾平凹的《自在独行》,也没有正经的从头到尾认真的看,就闲闲的乱翻书的状态,这本书是贾平凹的散文,是个纪念版,大都写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
作者在序里这样写:
这几年常有人来问:你怎样看待你早年的写作和现在的写作?我说,就以散文为例吧,早年有激情,见啥都想写,写得多,现在每每要写个东西了,想一想,又觉得意思不大,就搁下了。早年注重技巧,想着优美,现在多是杂谈式,有话则长,无话则短,随心所欲,但都要是我生命中所体会了的东西。当然,早年时写不出现在的混沌,现在再也写不了早年的秀美。年龄不同,经历不同,看社会看事物眼光不一样,素材的处理也不一样。但不论如何变化,有一点始终不变,就是真情。散文篇幅短,非虚构故事,它就容不得作伪,轻佻,油滑和偏执。如今流行微信,成了个人的自我宣传平台,自我宣传时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的缺和短,散文更是如此。
这本书排在首篇的是写给母亲的《纺车声声》,文章是用很质朴的语言,写一个没有文化,普普通通的山村小脚女人。
在那穷苦的年月,靠着一辆纺车苦巴苦奔的守护一家老小,用朴素而伟大的胸怀,撑起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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