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后,按着非必须不出门的原则,除了两次到菜市场采购米面肉蛋菜油大的冒险活动外,最多也就下楼扔个垃圾,拿个快递,提桶水,绝大部分时间窝在家里,虽然有些无聊,感觉也还可以。
毕竟安全更为重要。
现在面临一件很头疼的事儿,就是头的问题。
人老了,头发长得也慢了,平常一般是一个到一个半月理一次发,疫情封控期间,自动延长到俩月。上次理发应该是俩月以前,还是严格限制出入的时候。
经过俩月的生长,现在头发有点儿长了,逗盖住耳朵了。按正常情况,很该去理发店拾掇拾掇了,但目前这种情况,理发店也是一个危险度较高的场所,是个能不去就不去的场所。
和刘同志探讨这个问题,结论是能不去就不去。
不去就不去,可实在是有点长了,每天睡起觉来,从镜子里看,脑袋都像顶着一团乱草,甚是不美。
中午小睡醒来,刘同志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伙计盯着我看了一会,脸上荡漾着一种很诡异的笑。
有些毛骨悚然,怯怯地问,我长得又那么好看吗。
伙计原先诡异的笑变成熟悉的讥笑,好看?你想啥呢,我在想,怎么处置你的头。
怎么处置,恐怕不好处置,年前不处置,过完年,短时间也不太合适处置。
一件很麻烦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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