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二十二,长沙飘起了鹅毛大雪。
晌午的时候,我坐在暖风阵阵的图书馆里,闻着左右之人的体味,感受着寒冬里人与人之间这种无由来的亲热,甚是满足,却也忍不住咳嗽两下,咳出淡淡的臭味与汗味。
韦总与我细细争论起这场雪来,她希望雪下大点,好能堆个雪人来玩,我则不停抱怨,抱怨在家都没碰上这么大的雪,刚来学校就中奖了。
她说这是一场大暴雪,叫嚣着明天还有呢,提醒我道:“待明早起来,定是入眼白茫茫一片。”
我说那可真好,明天我不出门了。
韦总梦幻般地想要堆一个“冰墩墩”那样的雪人,说实话她颇有童心,但我不能附和她的提议,毕竟要堆这冬奥会的吉娃娃也太难了,我至今没搞懂它外面那是一层透明的衣服还是冰糖葫芦那样的糖晶层,凭韦总的手法应是做不出来这个效果的,我说这话是有凭证的,下面请欣赏韦总堆的小雪人。
(韦总堆雪人2022.2.22)
可见在堆雪人这件事情上,韦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愿她走的顺利,并且一路坦荡。
这场雪让我回忆起衡阳的那场雪。
同样是纷纷扬扬的在下,长沙的雪冰冷而干脆,衡阳的雪则带着一抹瑰丽和俏皮,像是娇俏的少女,水灵灵的站在那里,给人无限的遐想。
我对衡阳师院的那场雪是有感情的,当然,我清晰地知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先是有了对那个地方的感情,才有了对雪和物的感情,是谓寓情于景也。(注:“寓情于景”出于《山水田园诗传·前言》)
我在师院见过许多风景和许多人,本想写出来,但忆情忆景都需勇气,我如今已失去这种勇气,就搁笔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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