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要赶进度做标书,无奈有加班。一晃时间已晚上七点了,看了一整天电脑已看得头晕眼花。
孩子住校,老公出差,最近我一人在家。跨上楼,门口蜷缩着一个人。见到响声,她微微抬起头。头发略微凌乱,双眼红肿。
“李丽,你咋在这里?怎么了?快进屋说。”女人的第六感,她肯定又跟老公吵架了。
李丽是李美妹妹,来自农村,我同李美是中学和高中同学,情同手足。后来李美嫁到外省了。巧得是李丽与我住得不远。李美一再强调要我好好照顾她妹妹。
李丽平时左一个姐,又一个姐,比叫她亲姐还亲。我也把李丽当亲妹妹。结婚时她还做我伴娘呢。平时也常邀她吃饭,最近因为忙于工作和家庭,偶尔联系。
“姐,我要跟彭辉离婚。”呜呜呜又不断抽泣起来。
“咋又闹起来了呢?”这已经不止一次闹离婚了。
当初李美还托我给她妹妹找对象,我也曾给他介绍过公司刚毕业的小伙。小伙对肤白貌美的李丽甚是满意。
那时李丽男同学,出生单亲家庭的彭辉,对她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最终抱得美人归。
李美打听到,他爸爸有暴力倾向。说妹妹恋爱脑,选即无单位,家庭缺失的彭伟,将来有她好受。
两家人凑钱在城里付了首付。彭辉干起了装修,李丽在单位做前台,婚后第二年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婆婆过逝早,自己父母又没空,李丽只好辞职带娃。
那会儿彭辉对老婆是嘘寒问暖,百般疼爱。李丽想那怕累点,辛苦点也值了。
去年,彭辉在工地上被人拉去打牌,迷上了赌博。班也不好好上了,输得连房贷都交不上。李丽把孩子带来我家住了几天,说当初家人就反对,现在也不好意思回。我同老公都喜欢孩子,叫她愿住多久都行。
第二天,彭辉来我家:“林姐,你劝她回家吧。我错了,再不赌了,再赌天打雷霹!”
李丽说:“信你个鬼,这日子没法过,要不离婚。”话说:宁撤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也好言相劝,李丽就是不力所动。
彭辉看劝不动,去厨房拿刀宰了一个小指,孩子吓得大哭,我们也吓得不轻,赶紧送去医院。看到老公的决心,也怕再打扰到我们。李丽搬回了家。
“姐,她打我。我就说他喝酒,他就借酒发疯打我,你看我手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酒醒后,又给我下跪求原谅。”李丽一边说着一边把衣袖撂起来。
一条条红印像蜈蚣一样触目惊心。天,他怎么下得了手。
“是,他现在是不打牌了,可又恋上喝酒了。狐朋狗友叫一声跑得飞。经常喝得醉熏熏的。我们现在经常吵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
这还了得,我准备打电话骂彭辉。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李丽拦住了我。
“姐,不用打,他现在烂醉,打了也没用。”又抽泣起来。
这次我不准备劝李丽了,家暴是一次后的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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