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对丰润的嘴唇,红艳艳的嘴唇,常年涂抹着一种口红,嘴唇本来的颜色已无法显现。对口红的钟爱已超过自己的生命,除了和她形影不离的那只狗,见过她的人们只记得那对唇,鲜艳的红唇,脸上其他板块与之对比相形见绌。时不时流露出掩饰的恰到好处的沧桑表情,平静的眼神难觅丝毫波动,人们深铭于心的与其说是那对红唇,毋宁说是她那只永远不换的鲜艳口红。她须臾不离的那只小狗,简直和她一模一样的德性,使人一看很难把她们评判为两个单独的个体。如果在家,那张已有年岁的单人沙发就是她们的天地,可以窝在沙发上几小时不动,刚好可以凝望对面墙壁上那幅森林绘画,那只小狗也目光专注。目光专注到周遭时间静止不动,表面不动声色,是否内心也静如止水,抑或早已浪涛汹涌,惊涛拍岸。这些都不得而知,只有像欣赏一幅画一样细细品鉴。那幅森林绘画在她眼中是怎样的一个世界,蓝天,白云,鲜花,树木,飞鸟,游鱼,绿草茵茵,湖水淼淼。感觉得到阳光的温暖,闻得到鲜花的馨香,听得到飞鸟的歌唱,似乎小草也在向她招手,表示欢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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