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演唱:纣王
我想我应该是一朵死去的花
不然怎么就盛开不了呢
我想我应该是黑夜的孩子
不然怎么就那么害怕阳光
我渴望是一只孤独飞翔的蜻蜓
在美丽的花丛中自由的穿行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萤火虫
在每一个夜晚都会有光明
是不是所有的麻雀都会在冬天里死去
是不是所有的人们都在金钱里丧失着良知
是不是只有穷苦的孩子才能唱出最美的歌
是不是只有漂泊的人们才懂得生活的苦涩
是不是所有的麻雀都会在冬天里死去
是不是所有的人们都在金钱里丧失着良知
是不是只有穷苦的孩子才能唱出最美的歌
是不是只有漂泊的人们才懂得生活的苦涩
纸飞机上的女孩力量,在我这儿不是肱二头肌、八块腹肌,不是惩恶扬善的正义感,不是征服感的power
是生命力。
下午映客上听到主播唱着一首‘’涩‘’,不知不经意触动哪根神经,网易云搜出来跟唱了三遍,气息和诚恳真切的歌声传递感都不行,但重要的是,我想唱了。
唱歌这件小事,是从前的我在下着雨的雨披里、骑车去往教会的路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偷偷‘’干的事。
而今天,是生命以来五个月,第一次这么做。
所以,好歌,是可以传递给人力量,并且在那种美好情感里,更容易去面对污漆漆的世界更接纳更包容那些人和事。我想起了以性别和位居老师用他习以为常的社会常态带给我玷污感的一位喜好音乐的人,并给他发了这首歌,让过去都过去吧,让音乐留下来。人生短暂,让混浊随风去吧,把澄澈留下来。
冷漠决绝孤寂让人畏缩惧怕,那什么带给人力量呢?当扯着力量的天平垮塌了,我们去哪里找回心里哪怕一点点的力量呢?
我拼命的运动拉伸蹦跳,只能找到自己对身体部件的掌控感。跑步跑到40分钟以上,跨过停止和坚持的那个临界点,会有一种战胜自己的获取感。
业余主持人的生涯中,练习说枣,说越多的枣,越发觉得肺活量和吐字都最大限度得到锻炼。手语操的灵活展示,仿佛自己从业余跨到了正规军。再加上声音天然的纯良,便有了一点点模样。可仍旧没有那种不折不扣的自信和气场。
小时候转呼啦圈,在一群院子的小伙伴围观下,我能在腰上转个停不下来。
三四年级的时候提着两个中号的白色大油桶去井里打水,一手一个,低声喘息着却沿着村街小道走的笔直稳健。
溜轮滑的时候怎么也不累,初中给语文课本配画长城一转眼天亮了。
那种不眠不息,勇往直前行动力永远跑在思想前的力量来自哪里呢。
我想,大概是长大后,没有想去表现又刚好可以呈现的平台,内心也没了做自己的嘉许吧。所以这种确认感、确定感,以一种什么途径去找寻并且不间断的实施呢。
那位敢于折好一架纸飞机,在这个大千世界驰骋寻找让发生产生于创造的人儿,该是积蓄了好多头脑肌群吧
起飞时,不亢。降落时,不卑。
还有一颗比风强劲的心
那力量,愈挫愈勇,生猛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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