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20多年前,敬香上了一所离家不算远的初中,每周六中午回家,周日下午返校。家里开着一家小店,供养着姐弟三人,敬香是大姐。
敬香是那种在小地方看着不错,但也很容易泯于众的那种女孩。细数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所幸学习还是很拿手。父母有要顾及的更小的弟妹,她自己也很懂得这一点,所以她从来不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任性”这个词很微妙,明明是一个略含有贬义的词,但是无论是谁被冠以这个词,又隐约透着一种“特权”的意味。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敬香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真的不忍心看到父母更累一些。
住校的第一个晚上,敬香很想家,同宿舍的女孩有的在被子里偷偷的啜泣,甚至有引起连锁反应的趋势,敬香很理解她们,不过她始终没有眼泪。大概是父母的爱和注意力都不曾过多停留在她这里,她有对家的思念,但是没有留恋。
每个“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但是时针从来不停歇。适应新的老师同学和新生活已经让她应接不暇,那淡淡的忧伤又算得上什么?
还记得,所幸敬香的学习还算拿手。班级第一次期中考试,敬香抓住了她的唯一优势,考了全班第一名。在一个全新陌生的环境里2个月的时间,同学之间还在互相观望,互相磨合,敬香迅速“走红”,成了同学们争相结交的朋友。(这样想来,那时候的人真是单纯,不看家境,不看脸蛋,天真的以学习好坏论“英雄”。此处应该有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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