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句:疯狂的会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条血迹是唯一在动的东西,它像一条红蛇缓慢地蜿蜒爬行着,到达台沿后一滴滴地滴在下面一个空箱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像渐行渐远的脚步。
仿5:床边的两人瞬时陷入了一片静默,那瓶点滴是唯一在响的声音,它像一个计时闹钟机械冰冷地倒数着,将所剩无几的时间一点一滴地消耗殆尽,发出很冷酷的“滴答”声,像死神逼近的脚步声。
原句:在树干另一头,叶文洁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崭新的锯断面,她常常下意识地这么做,总觉得那是一处巨大的伤口,似乎能感到大树的剧痛。她突然看到,在不远处树桩的锯断面上,也有一只在轻轻抚摸的手,那手传达出的心灵的颤抖,与她产生了共振。那手虽然很白皙,但能够看出是属于男性的。叶文洁抬头,看到抚摸树桩的人是白沐霖,一个戴眼镜的瘦弱青年,他是兵团《大生产报》的记者,前几天刚到连队采访。
仿5:往山下的方向,乔沐白静静眺望着那一条条蜿蜒的山路,她有时间就会过来看看,总觉得那是一条通往梦想的路,似乎能看到梦想在那启程。她闭目凝神,隐约听到在不远处的枫树林里,传来一阵悠扬笛声,那笛声传达出的豁达美好,让她为之动容。那笛声虽不连贯,但能感受到吹奏者的好心情。乔沐白睁开眼,看到吹笛子的人是林晚秋,一个留长发的文艺青年,他是部队文工团里的一员,最近几天才到的大连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