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与比我小三个月的弟弟的趣事。
我们又一次在奶奶的喊骂中从柿子田中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来,看着满脚的脏泥就知道……要挨打了,我们忐忑的对视一眼,按照提前商量的那样,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疯跑起来,后面飘着奶奶的声音:“今天都不要给我回家!”
细窄的田埂四通八达,我们左绕右走,就到了叫老地方的渠边,相视大笑,又默契的蹲下,捧水、挖土、和泥,把奶奶的斥骂抛于脑后……
于是,泥巴勺子、泥巴水杯、泥巴蛋糕、泥人儿,在我们又笨又肥的小手中,无比丑陋的诞生了,但它们还是被我们视如珍宝,无比开心的想要把它们晒干,作为下次过家家的“家具”,现实是骨感而又残酷的,背着袋子的老人借过我们所在的地盘,一脚便使我们的辛苦付出化为最初的黄泥巴。
生气、愤怒最终还是爆发了,我们远远的跟在老人的后面,小声的骂她大坏蛋(¬㉨¬)
夜幕降临,村庄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互相拉着袖口,带着满身的泥巴,满手的污渍甩着短腿,无比忐忑而又默默无言的回家迎接奶奶的扫帚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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