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发现,孩童时期的无拘无束地岁月,我并没有在父亲身边承欢膝下。反而因为这一次的生病,让我们走进了不少。
印象中父亲总是严肃且有威严,要说他在我小时候打过我,我是真的没有一丝印象,那种畏惧感似乎与生俱来,所以我们总是很远。
看着父亲一个人在客厅玩着扑克,而我又不会,只好硬着头皮的让父亲教我玩十三水,怎么摆,怎么出,什么样的规则,我跟母亲鱼一般的记忆,总是不断重复的问同样的问题。
而他总是孜孜不倦地为我们解答,一遍又一遍。
昨晚在阿姨家四个人打扑克,我跟父亲总是抓着炸弹,一点都不送,被抓也是相似的不挣扎,可能这就是血缘吧。
一打就是两三个小时,他总说眼睛很花,我不得不承认他们老了,需要用上老花镜了,而第一次那么迟没有吃药,还能坐着陪我们打扑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强撑,还是注意力被我们转移了。
我潜意识里希望是后者,我希望他能一步又一步摆脱药物的控制,往后几十年能够跟正常人一般,好好睡一场觉,而不是依靠药物。
人啊!健康最重要,多少财富都比不了。
人啊!别给自己压力太大,我们应该学着接受自己的无可奈何和束手无策,总是站在制高点要求自己做到最好,那么深的枷锁套在身上,终究不能轻装上阵。
人啊!活在当下,做最好的自己。能为子女铺的路有限,别把子女的路当成自己的责任。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必要牺牲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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