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各种悦意的和烦恼的不同感受,与其说有赖于引起这些感受的外界事物的性质,远不如说有赖于人们自身的感情如何。
愉快和不愉快就是由它所促动的。于是便会有:某些人的快乐对于别人却是痛苦,爱情的烦恼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个谜,以及一个人所感到的激烈矛盾而对另一个人而言,完全可以无动于衷。
以上文章片段选自《论崇高感与优美感的不同对象》,康德|著
正所谓一叶障目,我今天不讨论愉快和不愉快,还是说爱情。等我过了这道关,我才能看见别的东西。
都说语言是一把刀,言语于鲁迅是一把更锋利的手术刀,所以他弃医从文,可是爱情里的顽疾怎么治鲁迅没有说。显然他看到的地方更大更广。
而我们普通人而言,语言依旧是把刀子,伤人的时候它能不留余力的展现它的威力,可是在表达爱意的时候,它就会显得力不从心。
三年的实践,我不否认文字能接近一个人心中的爱意,因为文字时常将我自己感动,可是发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对方就如上文说的无动于衷。
我们心中总会有一个理想对象,可是真的碰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些条条框框都会失去作用。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们爱的真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吗?我们在乎他是什么样子吗?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带给了自己一种愉悦,刚好满足自身需要的感情。可是不愉快的爱情,不也同样让人欲罢不能吗?爱情只是一种感觉!因为感觉消失了,爱情也就消失了。
也许每个人对爱情的想法都不一样,我也不需要一种语言来解释爱情,如果语言能解释清楚爱情,要感觉干什么?如果语言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明白了道理,却还是放不下,既然如此,倒不如盲目一点,感性一点,跟着感觉跑好了。
我曾经觉得自己的爱情是畸形的,可是康德一语道破,一个人所感到的激烈矛盾而对另一个人而言,完全可以无动于衷。
那么我和她说的那些话,就像用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就是人们的常态了。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可是自我感动的人却又不愿意接受现实。他们总是在过去的记忆里找到一丝对方可能爱自己的蛛丝马迹,好让自己无谓的坚持有那么一丝意义。
可我始终觉得自己的爱是畸形的,这种爱好像不是因一个人升起的,好像是盘踞在心口多年,以及心上那道口子在时间推移里越发严重,任谁来了,都会望而却步。
所以我很羡慕那些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的人,他对她的爱,自始至终都来自她。
而我早已分不清楚我现在爱的那个人,有一部分爱是不是之前那个人那儿继承而来的,否则她又怎么会说:“我不是她的替代品。”
我当然不会承认,也不接受,我要的爱的早已失去了它的本来面目,我要的不是奔流不止的爱意,也不是将某一个人骗到床上,我只是满足自身的感觉,能让我远离那时常侵袭我的莫名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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