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19(静心而论1126)
被后浪拍在沙滩上
在历史的长河中,泉水奔流不息,一浪又一浪,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李敖曾有一首打油诗,就是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后浪风光能几时,转眼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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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年我刚踏上工作岗位时,还是懵懂未知的小青年一枚,二十来岁,我的同事都比我年龄大,这已经是30多年前的事情了;在这期间,单位同事退退进进,在不断更新,我始终处在这个不停翻旋拍打的浪涡之中,亲历了一浪推一浪的前进历程。
我从1988年师范毕业,刚踏入工作岗位的第一天,就被临时安排在局档案室帮忙,那时候档案室是局办公室管辖,后来变成了人事股隶属;地点就在我现在上班所在这个大院,面朝南的那幢三层大楼,依然还在那矗立着;靠西的三间打开连在一起,一排一排放着十几个老掉牙的木柜子,不知有多少年的资料没有整理过,总之那里是一片乱麻;我和几个同事一块儿在那里,整理该系统的文字档案资料;那时候我的个人人事档案就放在那里,一直到一年后从档案室离开回到局办公室里工作,我也不知道把我的档案打开看一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也不至于后来用到有些东西,还得走程序让别人去查档案。
当年我离开档案室时,局里又抽掉了十几个刚毕业分配的一线教师,在那里临时帮忙了一段时间;而我因为当年局办公室主任的一句话,“这个小年轻人干活手脚怪麻利,就长期留在办公室吧!”,所以我从1989年——1999年,十年间在那里履行着我的一个办公室小职员的工作职责。
曾记得当年,局办公室范主任,让我从档案室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那时候档案室有好几个年轻人,他只让我一个人过来上班,估计也是观察了我一段时间;现在想来那时候年轻不懂事,领导让干啥就干啥,而且特别听话。
当年刚到局办公室时,办公地点在现在的局大院,挨着东墙边有几间瓦房,砖铺地,办公桌是木桌木椅,非常老旧的那种,两间房子中桌子挨着,我们坐了5个人;中间放了一部电话,平时接电话跑腿叫人,通知会议,基本上都是我的事;那时候各单位的电话都少,一般一个单位只有一部电话;我当时年轻,也心静,记性还可以吧,能把市局、县里和各乡教育组(现在称乡中心校)等经常联系的一些单位电话号码,记得滚瓜烂熟,拨电话基本不用看号码本;平时去县里一些部门取送文件通知,等一些跑腿的活,一般都是我的。
现在记忆犹新的一件事就是,每年的教育工作大会前,会议上要下发的材料,一般都要一二十页,要印上几百份,都是我们一张一张,一份一份手捡而成的;可能就是那时候,让我过来帮忙装订过几次文件,对我这个小年轻人印象不错,才决定让我回到局办公室工作。
在这里上班的几年中,我印象最深的还有我们那时的老局长,他姓刘,威风凛凛,人看上去很严肃,可实际为人特别好;他对单位里的一些年龄稍大一点的男同事们,很严厉,工作中经常发脾气训斥过他们,但对我一直像孩子一样的关爱,从没有批评过我一次,他大概想着我一个小女孩家,脸皮薄,从没有给我说过重话;现在跟他的小女儿成为了同事,每每提起刘局长,我总要念起他对我的好,他是我参加工作历经的第一任局长,也是我几十年念念不忘的好领导;尽管几十年过去了,他在我心中还占有重要的位置,是我永远都感激、感恩、感谢的好局长。
后来局机关大院拆迁,机关的同事们,一块儿搬到了原教研室的办公大院中,那里有教研室,职称教研室等几个二级机构,人员多,但同事之间的关系其乐融融;一直到机关现在的这栋楼竣工,我们才又都搬回来办公。
办公室就是现在的局办公室的位置,这时候人员已经有所变动,原来的那个范主任调到县里别的单位高升了,又换了一个同姓范的主任,原来的那个办公室副主任,也调到了政府办(他后来又回来局里担任了几年的一把手这是后话),办公室又添了几个新同志,我们五六个人又组成了一个新的团队,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个比我还小的年轻小伙子,现在已经是我们单位的监察室主任;这个新团队中间的成员,现在有的退休,有的升为局领导,有的退了二线,我还是小职员一枚,一直到1999年,由于工作需要,才被调离局办公室,到了基础教育股。
在局办公室的十几年同事中,那个一直艰苦朴素,像农民打扮的白老师,慈爱善良的魏姨,与前几年已经入土为安;和我办公桌对面坐着的秦老师,已经70多岁,她当年尽管是领导太太,在办公室负责计划生育和妇女工作,但工作很认真,为人温和,尤其是对我很好,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现在我们偶尔有时会见面,彼此还特别的亲切……
办公室的人也在不断变化,进进出出……岁月更迭,发展日新,一切事物都在不断变换过程之中,新旧更替,青出于蓝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后生可畏,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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