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到妈妈的电话,说三叔过了。
我没有太大的感觉,就像五年前接到爸爸的电话,说外公过了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眼里,生与死从来就没那么重要。
每个人都有一死,或早或晚。
死亡的方式不同,过病痛、或老去、或意外、或自杀。
我的感觉,不会那么明显,没有悲伤,没有情绪波动,我只知道,按礼节,完成参加葬礼的程序。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冷血。
挂掉电话,和先生计划回老家的时间。
第一件事,是向领导打电话请假。当向领导说出请假原因的时候,我哽咽了。
我发现,不是没有情绪,不是没有不舍,原来只是自我沉浸,不愿提及,用语言上的逃避去掩盖内心的悲伤。
五年前,我请假回家参加外公的葬礼,从挂掉电话、请假、收拾行李、回家,我没有掉一滴眼泪。
只是不想说话,情绪不高。回到家,看到外公遗像的那一刻,我破防了。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我才知道,情绪是需要置身于那个环境中才会比较明显。
这一次,不知道明天回家是什么情绪,只是此刻,不想和别人说话。就像被什么封住了情绪一样。
我知道,爸爸和奶奶一定很难过,对他们来说,一个失去了兄弟,一个失去了儿子。所以,明天回家,好好安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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