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的老朋友就那么几个,今天就齐齐的聚到了一块儿。逢不惑之年,每个人都活的并不轻松,说来每天都是单位、学校、医院的乱作一团。
单位,这几年不比前两年了,每天工作的量都是如山的存在,尽管都是一些虚头巴脑、应付上级的纸上功夫,但越是这虚的,越是政治性强,越是需要时间、精力,也越是无趣却必须得做。来的时候是空穴来风,做的时候是空中取水,最后是空空如也。
学校,因社会现状、教育制度和我们的虚荣心作祟,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我们总是迷茫、无奈的在逼死孩子、逼死自己的同时也许逼死了这个国家的未来。每天,孩子的学校是我们除家和工作单位之外最重要的地方,这个地方重要到每天几乎耗去我们一半的时间,也要了我们半条命。
医院,家里的老人都岁数大了,隔三差五的进进出出这医院,但进进出出虽是烧钱、熬人,又总好过有进无出的。几年来,我频繁进出医院,如今看到医院,想到医生都是不由发抖的。这发抖包含了对疾病本身的害怕,更有对医院医生的怒火。这些经历和回忆里有我最亲最爱的人,使得我无法释怀,是强压在心底里时刻疼痛的恨。从国家的出发点是想要医疗制度更完善的,也在不断的改革、推进。但执行肯定是不力的,目前,国家钱没少花,但这些钱,大多数肯定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医生,有相当一部分是如虎狼的存在。
越说越乱了,继续努力的活着吧。在希望和等待中好好工作,自私点说,我希望学校适合我孩子,希望我的孩子理解我。至于医院二字,我希望余生不再看见。
我和我的这些个朋友的四十岁小聚没来得及论朋友感情,只谈了每个人如今都相似的处境。有点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都是小人物。
下次相聚,我一定提议:我们只谈生活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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