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事,与能否干成事之间,有着不小的距离。
就像在一个日记本一样的平台里写写画画,想当初,曾经信誓旦旦地日更个十年八载,玩儿它一个天翻地覆一样。
当三分钟热血一过,疲劳期一来,那股子新鲜劲儿,立马就会散得无影无踪了。
能够坚持下来的人,一半靠兴趣,一半靠硬撑。
话又说回来了。兴趣再足,也难免会有起伏的时候。
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不得而知。
反正我确实就是那个没有能力把弓,总是拉着满满的,即使吸引力再大的事情,那种心血来潮的兴趣,也保证不了一直处于高位运行状态中的那个人。
接触欧柳颜赵的字帖那时还小,兴趣盎然的时候,一天到晚,恨不得把那一大瓶子味道有点“臭臭”的墨汁儿都鼓捣见底。
情绪低落的时候,死盯着字帖,一个字也不愿意写。
那个时候,没人指点、没人检查、甚至没有人要求自己做什么。
父母自己的工作,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哪还有闲功夫,去顾及一大堆孩子。
顶多下了班回到家,拍一拍头不抬、眼不睁,跟那几本字帖较劲的我的头,告诉我该把那魂儿画儿的小脸洗干净了。
喜欢书法凭的就是自己那心血来潮的兴趣。
特别是见到大街小巷那一排排宣传板报上,出自据说是某某单位的高手之手的那一手好字,就兴奋得不得了。
迫不及待地向往着也能尽快地让自己的字,出现在大街小巷的宣传板报上。这就是当时与那几本借来的字帖较劲的全部想法。
直到有一天,爸下班后,一声不吭地对着他那书柜里一天天见少的书,再看一眼我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薄册子上,撒下来的每一页纸上写下的那一篇篇字(当时不敢相信这就是书法),嗓子眼儿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还伴以轻轻点头儿的动作时,我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像是书法了。
不然的话,爸绝对不会这么客气地任由我“霍霍”他那奉若生命的书书本本的。
很快我那疑似书法的书法,先是出现在班级的板报里,慢慢地就出现在学校的墙报上。
再后来,我写的字就时不时地被学校教美术的那个浓眉大眼的李老师,拿到外面的学校,跟别的同学,去比较去了。
尽管时至今日,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书法,跟外人还没有比出来个子午卯酉,但这从小坚持下来的习惯,作为一种爱好给我带来的乐趣却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在这里写字的初衷,与许多年前开始喜欢书法时的感觉很像很像。
再次把自己放在一个角落里,重新开辟一个全新的领域,摁下启动按钮寻找新的乐趣。
四年多一点的时间,每一天走过来的每一步,都有与之前喜欢书法,有许多惊人相似的地方。
狂热、平和、冷静、烦躁、失落……
连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都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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