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生病的第三天,早上一起来我又干呕了一阵。妈妈忙完家务不由分说地就带我去了另一家更大更先进的宠物医院。我听见她跟导医说:“猫干呕、打喷嚏,前️一个医生给我们做了炎症和心脏的检查。这两天症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所以就赶紧换你们这家更大的医院来看。”
这家医院果真专业,前台小姐就三个,那边还有琳琅满目花花绿绿的食物,我还听到“喵喵、汪汪”同伴的声音。在这里我是不是还会有同伴,想到这我内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一位年轻的男医生在电脑上边敲边询问我这几天的症状,他还特意俯身听了我的呼吸。他建议抽血查炎症和做CT。通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说在我的气管处有一根针,就是这根针导致的我疼痛不能呼吸和进食。“早知道我就不吞它了,呜呜呜!”医生说需要手术取出来,根据CT的显示,估计麻醉后从口中就能取出来。
CT平扫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邻居,那条硕大无比的大金毛“巴蒂”,我们俩在一起时,他总喜欢来追我,他一跑动满身的长毛随风飘扬。虽然它的个子大却很温柔,从来不咬我。因为他的女主人刚生了第二个孩子,没有时间照料它。它被送到了乡下的一个邻居家里,他们给它吃剩的肉骨头、鱼骨头。它吞咽的时候,鱼骨头把食道划破了,最后胃肠都破损严重,最后他主人把它送到医院时,食道、肠胃都感染了,医生说它没救了。“呜呜呜”我会不会也是这样啊?好可怕,我会不会也要死了呀?
我被麻醉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铺着软垫子的小金属笼子里,颈项上还套了个项圈,我的身上有根管子,有冰凉的药水通过管子进入我的身体。我拼命地想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刚站起来就倒下了,大概麻药的劲还没有过去,不过吞咽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下午妈妈来看我,医生打开笼子,她想伸手摸摸我。我的喉咙还有些疼痛,莫名其妙地被关在这笼子里,脚上还扎着针,我的心情异常烦躁,我冲她不断地哈气表示我的不满。我听见她问医生我现在可不可以吃东西,医生说今天还不可以。说实在的,麻药后的疼痛和药水的作用还有这陌生的环境都让我难受,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隔壁时常传来同伴“呜呜咽咽”的喊声,听得人心烦。我想我的家,我柔软的床铺,可以四处奔走的自由,还有抚摸我的温暖的手掌。
那晚在同伴的呜咽声中我进入了梦乡,我梦见了自己跳到高高的冰箱上眺望着秦淮河平静的水面和河岸飘扬的垂柳;我听见了喜鹊“喳喳喳”地诉说着春的美景;我听见楼下小朋友快乐的呼喊;我听见了院里野猫的呼唤;我听见了谁家鹦鹉的唠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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