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看一眼就不能忘

那张脸，看一眼就不能忘
——观张羽《出怒江记》有感

小琼/文

        说实话，对于摄影我几乎是门外汉，也就是说我不仅不太懂摄影，也没研究过摄影。不过在三四年前，在张羽的“行吟社”微信群里，看到了张羽发的有关怒江的文字和图片，第一感觉就是：怒江竟然如此美丽！傈僳族居然有那么多虔诚的基督徒！

        对于傈僳族，其实我也知之甚少，也几乎没见过傈僳人。正是由于知之甚少，所以在我的认知中，觉得这是一个神秘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神奇的民族。然而几年前，当看到张羽用质朴、简练、干净、纯粹的文字和镜头，将傈僳族人以一种近距离的方式呈现在观者眼前的时候，我忽然发觉，傈僳族人原来并不远，原来他们跟上帝和世界靠得这么近。

        张羽的摄影作品，用他自己的话来总结的话，主要强调“决定性的瞬间”；强调“真实，真实，更真实一些！”；强调“现场，现场，更现场一些！”。张羽还特别强调“这是我唯一的法则”。由此可见，张羽是一名身体力行式的摄影家。因此观者可以从张羽的“面孔”系列读出，一张张沟壑纵横的面孔上，或写满沧桑，或透着沉静，或散发淳朴，或传递愉悦，或泄露心底淡淡的忧伤……还有傈僳孩子童真希冀的眼神，投射出他（她）对美好生活的渴求。

        对于傈僳族的纹面女，原来有所耳闻也在一些纪录片里看到过，虽感觉有些好奇新奇，不过却难以引起共鸣。可在张羽的“纹面女”里，一张张鲜活动感的纹面女的面孔跃然画面——她们的纹面由于时日长久，早已深入她们的肌肤，和她们的身体、心灵合二为一，凸显出不一样的圣洁与神秘的光辉。

        即便是一头骡子，在我看来，张羽的摄影镜头都会让它表现出不一般的意趣——咦，原来一头骡子也这么可爱啊！

        由于时间有限，更由于本人对张羽的摄影作品的理解能力有限，所以对于他的《出怒江记》，我只能作简短省略的点评。可是对于张羽这样一位用心灵的镜头语言与大地、山川、神灵对话对接的“旷野行吟者”而言，只要大地、山川、神灵存在一天，他就会与祂们不懈对话对接一天，从而他就会为观者留下一幅幅“那张脸，看一眼就不能忘”的生动画面！

2018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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