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处于遐想,视线越发得迷离,觉得爱情玄之又玄――异性同性、同龄相仿、年岁悬殊、年轻气盛、暮年忘交。爱情,就像是两个人心中散发出一道隐形的磁场,诱惑沉沦。
最初由外表的美与性心心相惜,最终在柴米油盐中淡漠,变得乖顺与忙碌,变得暴躁与无谓,变得陌生与疏远。那种相生相守的死生挈阔被蹂躏成一颗颗尖利的石子,扎人钻心。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难以启齿的悲剧,却碍于情面自尊虚荣等继续任由自己胡作非为,这样的女孩你会同情理解吗?如果爱上了伤害自己的一个禽兽,这样爱情的形式是不是显得悲怆可笑?
曾经我试图问过一个女孩:如果身边有这么一个女生,大家都讨厌她,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她义正言辞恳切地告诉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人尽皆知的道理,我想了好几年,终于觉悟这个晃眼的骗局,欺骗自己,理所当然的借口。
我时常想起房思琪式的悲剧,哽咽在多梦的六月,她始终都不是一个人。据统计,每年有着8000多位的台湾未成年少女遭受着成年男子的性侵。她们由最初的蒙昧无知,变得隐忍与屈辱,苟活于世的姑娘们就这样背负着道德的谴责,冷眼与嘲讽,肮脏与腌臜,仿佛受了这样的委屈全然是自己的过错,不该长的如此水灵?不该穿着碎花短裙?还是不该找男教师补课?
但是,这样荒唐的乱性会有真正的爱情吗?在东野圭吾的《白夜行》里,穗子儿时遭受一系列的性侵交易,里面出现“恋童癖”这个词,指的是某些对小孩具备性趣味的成人具有的某种癖好。当即放下书,网上搜索了有关这个词出现的缘由,大多数人归因于泡沫经济下人们空虚精神世界的一种缺失。
泡沫经济?精神缺失?可是,在经济飞速发展,精神文明建设成效显著的今日,这类现象仍然屡见不鲜。儿童的性教育迟迟缺席,遮遮掩掩的社会与家庭教育,对于孩子的心理健康怠于保护,成人世界混浊的有色眼镜将道德的底线看穿,钻着法律与慰藉的心理与未成年人周旋。
可是,这群成人巧言令色的情话到底辜负了谁?到底有几分真假,文字何时成了犯罪的催化剂?受害者与加害人之间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披着文学浪漫飘逸的狼皮,压在不同少女的乳房下彩排一遍一遍的NG,满嘴跑火车似的唱一曲曲征服自己的催情戏,这种优越感与征服欲前所未有的被激发出来,一种生而为男人的骄傲感油然而生,这样子是不是可以解释李国华的所作所为,一个令人发指并值得深思熟虑的命题!
而那些小女孩们自此被改写的命运除了接受自己的屈辱,竟然试图安慰自己:只要爱上这个施暴者就可以了,爱你的人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当这样子反反复复潜意识的训练后,或许真的会有一种爱情里迷失彷徨的恍惚,隐约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难以启齿的人。
于是,一切成了自己美貌的错误,成了自己沦陷的罪恶。期待中的小旅馆,归人未至的焦虑,低眉蹙额的关怀,邪恶鬼魅的深渊就渐行渐远,女孩单纯的心思就慢慢寄托在了这段不伦之恋中。
对一个人心生出一种欢喜,一种嗔怒,一种娇羞,一种前所未有的细腻,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对一个罪恶的人抱着爱意与憧憬,知之不可为而为之,就像是明知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仍然义无反顾勇往直前。飞蛾扑火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于是,女孩的禁脔剩下的只有一具自相矛盾的躯壳,最后的疯癫是最美好的结局,远离了周遭的指点羞辱,远离了连篇累牍的情话,远离了尘世杂乱无章的喧嚣,最终也远离了自己,一个本应该是青春靓丽的小女孩!
当年那句义正言辞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希望大家切勿妄下了结论。那些年我们可能都曾是那个疯子的施暴者,闲言碎语,巧言令色,曾借用言语这块赤裸的利器冠冕堂皇地攻击过她。
湿了多少的眼眶,才可以将眼角干涸成笑意盈盈;绞了多少次手指,才可以坦然自若地牵起别人的衣角。或许那些孤立无援的背影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累累伤痕。学会真诚,给予关爱,这才是拯救自我的良方。
救救这群女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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