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中心的小事
在家的日子中小诗尝试着将二像论引入到逻辑学中,当从一本正规的逻辑学教材上认识到一个可以重构的语义逻辑结构,小诗的心中可能还是抱有一种和维氏一样的怀疑态度,当我们从此种语义结构出发只能发现一种自己创造的文字游戏,我们根本就无法创造知识和增加我们自己的认知范围,此和它自己想建构的一个广义化的创造性结构根本就不在一条基准线上。对着计算机中的空白文档,耳朵中狂躁的节奏,毕业的浑浑噩噩,工作,我想要工作,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小诗在心理如此的下定决心,就好像是给自己一个等待的借口,在午夜的自我催眠中等待着在温州人才网发布的求职信息能够有所回应,空闲的时间中小诗一直在家照着一本cad教材练习机械制图,可是小诗了解自己唯一的爱好是哲学,在日以继夜的麻木练习以及疲倦的时间思考死亡的意义,说实话,当一个人始终认不清自己行为活动的意义和一个可以给予安全感的未来就会自然而然想要结束一切具体性的意义指向。有一次,小诗三天未休息去了江边,或许在自卑的童年阴影下小诗的人生就要走向宿命的终点,小诗站在江边的大理石围墙上,它在想此刻我或许还少了一种对性冲动的诠释,尽管我们可以信誓旦旦的诉说自己是无畏的,可是当我们就站在人生抉择中就必须坚定自己的意义出路,当一切意义的出路被封死(特别是当我们在哲学上的观点处于一种相对主义和怀疑中的边缘),或许只有结束一切杂念才能不去烦恼和预言活着幻想一个不属于你的未来,可是身处孤独中的人不断地被自己质问: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不了解老子思想的诱惑力是不是加剧人们自杀的念头,我不了解在一切思想的尽头会不会有永远,我只是深陷在本体的欲望中无所适从。旁边一群高中的女生正在谈着处女的闺房秘语:一个和自己檫肩而过的男孩子曾让它有一阵子的自我迷失,荷尔蒙的介入令它不能抚平自己爱上它的冲动。性和道德的冲突,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的冲突,法律和情理的冲突或许需要一种反思平衡的介入(此种平衡要求我们控制自我的身心不陷入某种强迫性中),猛然回过到冷意中:我可能在强迫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无法正视自己身处一种竞争形态下的放纵,我需要冷静,我需要冷静。第二天:
小诗尝试着主动和用人单位联系,终于有一个电话销售的岗位决定面试它。
一个女人为了显示自己在此个岗位的专业性:询问了像人物,地点,时间此类问题,说了一句你了解你自己要从事的工作?工资要求?
我学的是机械专业我不可能了解计算机软件销售,还是此种在墙上贴广告一样的电话销售行业,我说了我有信心做好,我会努力学习。
它撅了一下嘴(你们此种刚毕业的学生就会说此种大话,一个月做不出业务不给你工资的你受得了,还是打发了):你有学习能力,我们要重新学习计算机的软件知识的,苦的,我认为你不适合在我们公司发展。
之后我还去台州银行应聘了(它们需要的是长相端正,语言交流能力强,能快速带来业务的员工),我又一次被刷了下来。
一家做终端销售的营销公司(就是家皮包公司,企图让人到街上卖产品,自己赚提成),说是营销其实就是和传销一样的机制,我主动刷了它。
我的总结是销售岗位就是一个陷阱,特别是中国人的销售岗位,它们真正要找的不是知识型的人才,而是业务,现成的业务,它只要提供给你一个平台,就能赚取提成,它们主动去面试你是有预谋的(它们不需要承担一切广告费用,就能在人才网登广告),我问了台州的面试主管一句话:你们要的是不是存款?主管皱了一下眉说:不是,我们要的是人才(它在说谎,不,它想说的是它需要一个公关性的建立关系网的人才,以钱赚钱就是一切银行的宗旨),能够主动面试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的用人单位其实在意的只是你的关系网资源,在温州真的缺少人才?我的意思是说全部的好单位已经被有关系的和有钱的人预订了。
妈妈:小诗,有录取你不?
小诗:我不了解为什么它们不要我,另一个有钱的家伙第一个被确定通过了,另一个在温州读金融专业的外地学生被拒绝的理由是在温州不具有房产,一个女孩子有着公关的基本素质被录取了(高跟鞋,长发,迷人的丝袜),我还是去试一下制造业的,销售业的水太深了。
大半夜:小诗还在温州人才网上找着需要实习工的制造业单位,上一次在人才招聘市场一家洞头的工厂曾经极力想让自己去干车工(是普车),小诗曾主动去参观了此个厂,人事主管告诉我此个厂马上会扩建,我发现制造此种配件的工艺特别的简单,只是业务会有问题(它们老板就是在国外跑单的,极有可能是以前帮别人在国外跑单的,有了投资就自己单干的,在中国如此的例子太多了,还会出现兄弟分家),我的想法太简单了:在此个地方生活下去,我就变成一个纯粹的外地人了(整天黑乎乎的,不说经验和技术,关键是我要写作,我需要和一群正常的人交流,和外地人的交流经常令我崩溃,特别是还会有大蒜味),我给婉言拒绝了,小诗经常打电话给父亲:自己真的想要有一个干净点的工作环境,我说干净点主要是指在利害关系上能够平衡的工作环境。父亲了解到总务科要招电工,于是就去找维修中心的主任谈了想让自己的儿子来医院当电工的想法,它想尽办法找了一切能和让自己儿子成功当上电工的人事关系。面试:
我的内心其实真的好紧张(我了解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仓库管理员,早期的创业失败令它根本就无法累积到一份足够的资金保障我的成家,可是另一方面它靠着自己的工资和一切可借的钱帮助我上完了大学,对它我的内心一直是内疚的),我见到了一个身材健壮的人站在楼梯的边上(就是翔子),我第一眼印象它一定是一个大学生(另一方面我想它一定是通过关系介绍进来的,它的表情比较呆滞,对于即将面对的面试不表现出一切应对性的紧张),我想和它对话,它只是对着山寨诺基亚阅读它的小说,我想到我的大学室友和它一样热衷于小说,沉默(这令我对它产生了一定的好感,可是后来真正工作的过程我才发现它是一个话停不下来的人,翔子你的专注绝对是装的),我探着头见了一个空荡的会议室,翔子说:面试下午开始,还要等一会儿的(我想它早来的原由可能是由于它坐公交来极有可能会路阻),我克制主了内心的紧张就回去等待了,一直等到了下午我还有翔子等五个人就已经全部坐到了医院的会议室里面,我们之中有翔子,我,吴纬,仲伟,还有一个社会青年(我如此定位它是它的眼神中包含了一种混的无所谓和口吻),听到要笔试我们全部愣了一下(可是我刚从大学毕业还是适应此种形式上的步骤,我还带了笔的,我心中暗中窃喜,有准备还是好的),试卷上的知识全部是关于电路,电机以及焊接的,说实话我真的不会,我只是照着一种博弈的心情随手写着自己的选择(当时我的内心在想父亲说五个人全部会进的,我就想保持镇定以及表现出对此份工作的积极性,事情证明我的此种想法是正确的,我们之中只有社会青年被淘汰了,它说了一句话令我震惊:我只是想在医院里混个电工,其实此句话或许还原了一种真实的心态,可是在此个充斥着竞争和服从的年代一切自由散漫全部是被淘汰的形式语言),可惜在轮到我单独面试的过程中医院考虑到员工的正规性上岗规程要求我必须持证上岗,于是我就必须上夜校了,上夜校的过程中我写了一篇两万字的杂记和一部中篇小说:祈祷之门,我觉察到了一种充实,对于未来一旦我们抓住一种稳定我们就会发现在工作之后的自由是如此重要,以后可能还要面对结婚,成家立业,或许我们的一辈子就是为了实现一种人类的传统性价值取向努力奔跑着(可是生活在社会群体中的太多时刻是必须走下去的,无论是不是为了生存,总之我们活着只是为了另一个可靠的未来),此篇文章的前文铺垫已经写好了,接下去我会写进入正题写我们维修中心的事情,上面的文字主要是让大家了解一下我是在什么样的现实境况和心理状态下加入我们维修中心此个群体中的,我有漏写的一部分内容,主要是涉及到我的隐私,我的主修方向是心理分析,可能对话的内容会相对较少,主要是心理刻画(假设我写错同事们的心思,大家可以纠正我的,我力争还原一个真实的,快乐的上班生活)。
第一章:寂寞的一锅粥
小诗大清早喝了奶,吃了面包,又在进行令人牙疼的哲学思考:又必须坐在沙发上思考我的哲学问题,弗雷格(形式逻辑的推动者)此个自称是给予数学一个逻辑基础的学者又在骗我,我真想直接跑到它的面前说:你们西方人的逻辑是”纳尼”(日语)…要是它回答我说:逻辑是内在的必然性。我还可以继续深入:我压根就未曾学习过语言还会有逻辑不,逻辑不就是语义框架的一种约定主义,一阶谓词逻辑就是此种约定主义的一种结构产物。可是在此种语境的自我对话中我已经被套进了语义的另一种重构形态中,我只是为了以另一个解构此个结论的语义框架重导自己的确定性,想着小诗就陷入了一种摒弃语义重构的思考方式,经过不断地努力终于进入了持续发呆状态中,尽管小诗认为重构的语言根本就不会创造出任何可靠的结论,可是思考以反思作为始端,以批判作为末端又令我们在绕着圈子模糊定义自己思考的出口,可能是内在的事物根本不能带动我们占有一种偏向性的观点,我们又必须被安置在一群人的语境中进行一定的观点修正和必要的自我辩解,我想说当我发现我只是占有自己的寂寞就会过分地想从一种规则和博弈中发现自己占有别人心思的优势,或许我的想法对于现在正处于同一个地点,同一个现在中的人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例如现在正在植入自我语义重构的翔子,每当预见了自我重构的文字含义就会笑起来。
翔子:小诗,在see小说
小诗:不是的,是一本学术书:算术基础
翔子:学术书,在学校学完了教材还不够,还要阅读学术书折煞自己的精力
小诗:可能是寂寞了,以前在学校只阅读了一本“坏蛋”,六道写的,现在连载完了
翔子:都市类不是我的菜,我see仙侠,玄幻和星际类的
小诗心理:自己阅读了唐家三少和我吃西红柿的全部小说发现网络小说就是消耗时间的一次性饭盒(小诗在深入尝试一件事情之后总会去总结出自己的动机,网络小说是在内心欲望的包装下和自我的语义重构进行想象力上的衔接的文字结构),我们会发现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动机极快的浏览小说,我们跟随主角被安置在从一个剧情过渡到另一个剧情的动机指向中,我们想发现深藏在我们内心的动机能不能在此种语义性的框架中被实现,就是意淫,例如金庸可能不会想到鹿鼎记是在学生中被传阅最多的武侠小说,渐渐地我们会发现自己的条件反射(关于一本小说好坏的评价)是建立在某种特定的精神需求上的,当它满足了我们的此种精神需求我们就会肯定它的娱乐方式可以慰藉自己寂寞的心,娱乐的需求标准不是露骨的写真和三级片,而是植入我们内心的渴求中,又不会伤害我们在现实生活的人格定位。
小诗(是该终止谈话的):你继续see你的,我see我的。
小吴:我在see大唐双龙传的,还行的,你们可以去see一下的
阿涛:黄易的小说,历史架构的武侠小说
翔子(你渐渐会发现翔子在刻意的回避和读书有关系的一切娱乐产物):又不是我的菜
大L:今天早上阿旭的菜又被我偷了,嘻嘻
阿旭:大L你又把我的菜偷了,不可能的,我的菜中午才熟,你不会连我的baby也不放过
小诗:你们还对偷菜如此热衷可见你们的寂寞等级应该要升级了
阿旭(心理):今天我一定要赶在大L之前把菜收了
大L(奸笑):我有专业偷菜外挂,我就不信机器会比人慢,除非此个人进化成黑人(非人,就是非洲人),(*^__^*) 嘻嘻
小L掏出了一部智能机中的战斗机,N年前已经被诺基亚冻结为弱智机停产了,狂语:我要打飞机。飞机发出的呻吟(声音:咔嚓,咔嚓)令我们了解到飞机可以带着套打。
阿旭:少儿不宜,我们的队伍中还有两个未开苞的处男
翔子:~o~,第N次已经给了我的手了
小诗:你也是带着套打的,布套(内裤),o(∩_∩)o 哈哈
翔子的眼中忽然闪现了一种禽兽特有的自信,小诗:你想干什么;翔子:人道毁灭。
禽兽的号召力是广泛的,一群猥琐男已经加入了此个禽兽的阵营,人堆中还有小诗的呐喊声:这不是一个人的毁灭,是一群人的毁灭,额的神。
一阵挣扎之后小诗终于有了话语权: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被禽兽们轮奸,就在沉默中轮奸禽兽。
幸亏小诗多加了一句(否则将会是另一次的毁灭):我在玩真三的,你们玩游戏不(游戏是每一个宅男的私人领域)。
阿涛:我以前曾经玩传奇的。
小诗语录:传奇已经成为传说了,可怜的盛大现在造十款网游还比上一款传奇的(现在还靠热血传奇和传奇私服维持网游的利润,可悲),毕竟传说是不可超越的,可是钱是会花完的,盛大老总在抓住第一次人们在家疯狂练级和劈人的意淫网游定律后放弃了中国网游模式,转战于引入韩国游戏增加网游的画面性和操作性意淫,解雇了一大批传奇时代的老员工,人家史玉柱可是抓主了机会(把老员工召集到自己的公司)推出征途又玩起了已经成为了传奇的传奇的意淫模式,之后在中国网页游戏中出现了一句口号:抢钱,抢粮,抢女人,络绎不绝…人家史玉柱说现在中国市场不适合投资网游,真是厚脸皮(网页游戏的开发冲破了道德的底线开始与征途模式竞争了,你可以杀人,我还可以虐待的:滴蜡,鞭子…无语,或许在游戏的市场开发部宅男全部被定义为可禽兽化的潜在用户)
翔子:你说完了不,你玩过不,我玩过梦幻西游,赤壁,魔兽世界,勇士OL
小吴:我现在还在玩梦幻西游的 女号龙宫
阿涛:小吴还有玩人妖的爱好的
小诗:我是铁定不会玩女号的,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性(其实我以前玩天龙一样玩人妖,忽忽,汗)
阿旭:我在玩魔兽世界,死亡骑士
小Z:我也一样玩魔兽世界
两人进入了魔兽世界的密语中
小诗语录:
在一个超大的地图上,地图上被分割为一块块(就像我们切牛排一样),它们之间可以以特定的方式传送或者是十一路(坐十一路估计在魔兽世界中会把人累死),地图上还生活着一群游戏的终极粉丝NPC,大陆被分割成了两个阵营:联盟和部落,职业,材料,属性,装备,副本,技能,天赋(就是属性活或者技能出分割出来的),刷的含义应该不用多说了,魔兽最大的特点在于超多的职业,超多的技能,超多的装备,超大的副本和地图,还有超多的玩家(到现在还在运营,老鸟太多了),网游该有的它全有了,小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西方人的审美观。
小诗的反思:游戏本身容纳的是可操作的经验规则(当然我们必须重新学习此种规则,之后掌握了规则我们就投入博弈的筹码:时间和金钱。)。小诗其实在自责自己大学只是把自己放进了图书馆中,旁边寝室的打梦幻西游一个月至少有五百块钱赚,五百块大洋起码起码能提供泡女孩子的资金(我们以前和师范女孩子在手机上谈话一谈就是三四个小时,还蹲在阳台上:冷,一个月的校内网只有300分钟的,女生不会主动打给你的。)
小,大L:我们从不玩网游的,太耗时间和精力。(小L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点含糊)
阿总插了一句:我们才这么点工资,还打网游
集体BS中…
冷场,绝对的冷场,于是我决定休息了…
下一章:还未想出来
后序:上次要感谢阿涛老师给我买吃的(还能想到我的),我是个认吃的主,呵呵。
维修中心的小事第二章:过犹不及
写在前面:我们可能在寂寞的时刻始终会把一个问题沉入到心底:就是我就这样活着是不是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活着的状态,可是一转念我们有从此种反问中反而坚定了一种生活的情绪:就这样的,该打牌就打牌,该混就混,不就是在日子中打发暗淡的生活背影,我们或许不活在一种持续的信念中,只是按照一种说不出的自我控制计划慢慢地被一种重复的节奏和谐了…我被和谐了,我正视自己的内心有太多陌生的冷淡,可我还会说:早上好,我记起爷爷在世常对我说:彬,吃饱,穿暖,想开就会幸福的,我或许该领悟了,坚韧到最后不是把自己装进一个人的天空中独立漂流,或许会有一片白云聚成一个你的模样诉说内心的善变,我只愿面朝大海,再次启航。
我恨自己每一天早上问自己不存在出口的二元性统一问题,尽管存在着诸多研究自然科学的天才:牛顿,薛定谔,爱因斯坦,玻尔,海森堡,霍金…尽管存在如此多的关于本原的假设:场,弦,以太,原子,数,道…怀疑到了底部就变成了对矛盾律的指责,在情绪上就会陷入一种自我的分裂和厌烦。小诗正在咬牙切齿的对待内心无法释放的一种矛盾,或许正是此种不断被重复的行为意识导致了小诗烂了两颗牙齿,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化学反应制作成了另外的物质。从物质本身在时间中的耗散结构出发一切终将走向彻底的死亡(或许死亡才是重生的开始,一切只是源自一种偶然性的不平衡),就像此时此刻我想表达的文字就是一种被自己的不平衡动机(写还是不写)制约着的内在冲动,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我在牙疼时想的问题,可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总想为自己的情绪出口铺垫一个借口:我在为了一切可靠的未来念念不忘去思考,在自我幻想的框架中我总是预先被安置在了意义的原则天平上。
阿涛:小诗吃了早饭不,还是冷吃面包的
小诗:是的,还是吃着冷冰冰的面包,额的神,我想吃好的
阿涛:还在研究你的哲学
小诗:忽忽…哲学已经死了,倒在了实证主义的物质决定论中,它就像是哥白尼粉碎了地心说,人们不能在本体论的框架中说我就是存在的中心了,唯一的幸存者只有“逻辑学”。
阿涛:逻辑学我不了解的,我就是按照经验去处理事务的。
小诗:说实话就金岳霖引入中国的形式逻辑我根本就不能理解的,我的理想是重构一个广义化的逻辑基础,不说了,阿涛老师你今天还要扫地的,(*^__^*) 嘻嘻。
阿涛:你…又是满屋子的烟头和灰尘。
小诗:一种朦胧意识下的行为冲动,或许是出于自私,或许只是习惯了。
阿旭:幸亏我的鸡蛋面还未到的,不然真的要成南方黑芝麻糊了…T恐怖了
您的面到了,阿旭:还真是说到就到了,或许鸡蛋面听见了我饥饿的呼唤
小诗:说到鸡我想起了阿涛老师上次说要烧的乳鸽。
阿涛:上次回家烧的乳鸽还行的。
小诗:还行,就不好的意思,不要敷衍性的进行措词。
小Z:阿涛还真是一个尽职的家庭煮夫。
大L:阿涛还是个持证上岗的家庭煮夫,一本印有中国人民共和国国徽的初级厨师资格证书,OH~YE。
小诗:古时男人是舞刀弄枪的,现实是男人在家操练家务,女人出去风雨无阻,如此悲哀,我开始恐惧婚姻了…
阿旭:你还是小屁孩一个,又装什么深沉的
阿涛:是么,我此群已婚党还未发言,你插什么嘴的
一瞬间的缝隙粉碎小诗自我修饰的狡辩,让沉默来得更猛烈的,好矛盾的,我要画圈圈诅咒一切骂我的恶人,我是潇洒哥…好衰的…
我退回到了我最后的立场(沙发)我发现翔子还是一个坐在沙发上阅读小说的,翔子的身上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我渐渐地发现你不可以和它太好,又不能说它坏话,它身上有一层自我保护的外壳,当你无意识的侵入,它就会和你重申自己的原则,或许在它的信念中小说和游戏才是它活着唯一可靠的一种立场,无论外面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和自己只是一种相识的结果(此种结果只是被动的被实现着),或许是小诗的错误:它总想和自己身边的人建立一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关系,小诗和翔子两个人的性格在不同层次隔离了现实中的人际关系和人情定位,小诗和翔子两个人注定是孤独的,却不是在同一条路上的人。当你无意识的将自己的信念和原则强加到别人身上你就会发现自己以及别人的本质,或许我们不应该刻意性的要求此种纵容,还是彼此堆着客气和玩笑打发时间的。
小诗:下班了,阿涛师傅换衣服了,翔子,换衣服了。
阿旭已经换好了衣服默默地准备投入性的扮演另一个自己,或许我们全部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格,只是我们不曾严格的去区分。
后续:在同一个科室表面上我们全部是客气的,可是当厌烦的情绪蔓延到我们的心头我们就会明确自己和别人的界限(我们的动机会在偶然性的不平衡性情绪的积累下变为失衡),每一个人皆会如此,由此我们大家要注意控制一定程度的负面情绪,此为点题,还有我要补充一句:阿涛老师你的乳鸽要兑现的不,我可以只喝汤的。
沉重的呻吟
序:这篇诗歌想要回归到超现实的画面,在自我,现实以及情绪之间展开一种徘徊或者是一种迷失,这次我不想展示欲望了,我想展示一种超现实的画面和刺激感,一个已经活了两百年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无法选择自杀:或许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我们的生命是不是在另一个生命上被赋予意义或者是性欲上的快感,不过单纯地将人视为资本社会的一个交易品又是不一样的,我们获取的只是我们使用资本这种权利换来的需求性消费品,我们不必深刻的藐视人性和无法改变的控制力,也不必为自我的解脱探寻一种文字上的意淫,赤裸之后的深刻是一种重塑,不是刺激性的还原,否则我们只会返回到一种原始性的文明状态,在多元化的重塑中我们探求的不是一种本质性的自我解脱以及压抑,我们需求的是一种信念上的回归,在精神上的重构,假设我活着只是为了活着,这样苍白的社会本身又给予了我们什么样的承诺:作为一个彻底性的工具,我们又可以为了什么样的承诺放弃自我,自我是不是就是这种功利主义和传统价值观下的产物,还是仅仅维系在一种自私的恋爱关系中,我也不清楚,就像我以前总是认为聪明的人只是有一个好的脑子去记忆和复制一种模式化的经验指向。
在昏黄的胶片中:有一片金色的沙滩
在漆黑的夜晚中:有一双乌黑的眼睛
在专制的同化中:有一颗叛逆的头脑
在自由的异化中:有一种执拗的信念
被放血的喉咙在呐喊:无声正在扩张
被阉割的人性在挣扎:虐待正在蔓延
被理解的一切在瓦解:怀疑正在窜入
被期待的情感在等待:荒诞正在续写
我流着泪狂奔在马路上:是你的方向
一次的培训日志仅仅是进行了三天,后来由于一定的关系我直接去拿到证书了,我不太想去写使用文字描述去表达关于感情的事情,通常我对于这种事情仅仅是在脑子中过一下的,不太在意去细节,主要也是长大了,学会了去接受,而不是把精力花在对自由的追求上(毕竟这只是徒劳,我们还是学会在职业生涯中以享受的心态接受一切才是最好的),今天早上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变项的定义问题,这个世界存在一个事物能够不和自身相等?可是变项就是就有着这样的定义,加上早上手机木有电了,就想着回家再去读一下塔尔斯基关于变项的论述,结果还是脑子疼躺在床上了,当然晚上回家还是补上了,后来起来洗漱之后换上了另一个手机,上了一会儿网,就去和同事准备着去乘公交车去蒋家桥附近的温州职业技术学院的成教学院去参加考证培训了,领导好像来了一趟,叫我们好好学习的:这句话的连锁反应是我想起了电影中沈佳宜所说的一部分台词,中心意思就是我们上学这种徒劳性的事情是让我们学习到人生本身就是徒劳的,当沈佳宜跑出去对男朋友说举办打架大赛这种事情应该让我们学习到有的事情是木有意义的:比方说我们的幼稚,我想说我们单纯地追求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也是毫无意义的,这也是一种极为幼稚的事情。在现中实生活了两年我发现不存在任何事情有意义的,除了吃喝睡,我们唯一能够想的事情只是赚钱和对经验记忆的分析,回忆以及重复性操作。我想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去追,我的意思是说我所想不是把一个自己心爱的事物据为己有,相反爱一个事物就应该学会让这个心爱的事物享有自己的自由和情愫,非要把两个人抓到一个房间中沉闷着所谓的爱情密语这太残忍了,最近也收听了张小娴的微博,我在高中读了大部分张小娴的书(不过全部是书摊货,本来我还想读亦舒的,想想还是算了),我觉着张小娴所写的爱情故事已经到了不给力的程度:一种可有可无的,轻飘飘的少女式爱情幻想。还有就是我觉着张小娴所展现的心理世界太苍白了,尽管张小娴说自己有在读关于心理学方面的杂志,我从未认真读过武侠小说,主要是我和某部分同学一样直接接触到了玄幻小说,现在我已经到了不去读小说的地步,我会在意文学作品给我的一种画面性冲击:通常会变成对电影的期待,当然电影对我来说还是太奢侈了,闷在家浏览一下电视剧还是可以的。我觉着我这一生读的最好的文学作品是托斯陀耶夫斯基的白痴,我觉着把人的心理世界放大到整个剧情中(包含了时代背景特别带感,你会觉着自己在演着书中的每一个人一样),这个作家有着自身的哲学立场,当时极为流行的存在主义,我们的世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理世界放大之后交织在一起的,我们可以从文字中把全世界的黄金写成是属于主角的,包括女人,包括建立一个所谓的家族,包括一段网游传奇,进行任意性的穿越,写成古墓探索,或者是爱情故事这是随便你的,或者是如同可爱淘一样使用超卡哇伊的语言去描述自己和一个帅哥的故事,问题在于艺术是去陶冶生活情趣的,不是为了满足我们在现实不可完成的幻想,这让我彻底断绝了和这部分小说的接触,我特别想写的是真实的感情,不寻常的感情,而不是去描述这个死气沉沉的功利社会,我们人之间多了太多不公平的抱怨,少了太多对情感的真诚,这个世界只能给我们留下关于欺骗的现实?上一次在渡轮上我在手机上读了一篇四川地震中一个志愿者所写的故事我被感动到了,当我们见到了一个人为了另一个活着,人们坚强的活着我们总是会感动,可是当我们见到乞丐在渡船上乞讨,我们的心却又是冷漠的,当我时常听到由于金钱的原因无法及时得到医疗保障的故事我总在反思,这个世界,这个繁华的城市就不能给我们这部分无力生活下去的人每天三餐,我们就不存在一个真正想要帮助弱势群体的志愿者全体和稳定的资金来源,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毫无意义,打麻将,六合彩以及参加各种饭局就是最大的意义?让自己更好地活着以及让别人也更好地活着这才是社会机制应该维护的意义: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们不是教会别人如何去获取别人的同情,我们应该是在给予别人平等人格的同时,让其能够自身的努力获取到起码的尊严,而现在我觉着一切是复杂和混乱的,唯一不乱的是我们还是想要维系这种所谓的极权机制(或者说人情机制),我们不必纠结这种所谓的机制问题,这和我们毫无关系,这种事情我们只能够感叹一下,有这种闲情去抱怨,还不如去做有实际意义的事情:人们总是提醒理想主义者要实干,我觉着人们的信念就是抓住一切机会把更多的利益变成自己的。木有激情的...我情愿花一辈子的事情去研究一个事物,当然中国人木有这种宽裕的条件和信念,我们的一切是为了家庭,大了就是为了家族。当然这是木有劲的事情,当然大部分人还是木有自己的方向的,反正我木有这么可怜的,这就太对不住自己活着的日子了,悲催,我不想为了一份太过真挚的感情活着,在平等框架下协调就可以了。上面有是我自己的啰嗦性话语,之后我就去上课了,到了学校领了书,补交了两张照片,就去四楼的多谋体教室上课了,理论课大致上要上两周,星期一到星期五全部是晚上上课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到九点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全部是白天上课,早上八点开始到下午五点结束(好像是这样的),这个星期的星期天是木有课的,实际操作的课程表还未能发下来,第一堂课教授的内容是我在大学学过的电工基础,基本上就多了基尔霍夫定律的一个运算以及推演的应用,之后可能还有电子电路方面的一部分内容,前面属于强电电路,电子电路还有一部分关于无线电方面的知识(二极管之类的),前面的知识在大学还是掌握的比较好的,我就连当时的考试内容还能够记起一部分来的,不过我的记性不是在表达上的,而是在做题上的,就是说我们能够写出来,却不能够说出来,我觉着这是我们大脑一个独特的特性,这个特性帮助我在大学顺利地应付了考试,其实我不擅长念书,这或许也是读了专科的原因,我容易读着读着就发愣,所以我觉着最好的催眠方式就是拿上一本读者在被窝里发呆一阵,后来我自己也擅长去写写文字性的描述我就不去读书了,我就自己想着写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现在有太多知识不需要去笔记,笔记不是学习的方式,学习就是尝试去理解自己如何去判定,你不会去判定还是白记,会让大脑懒惰下来,当初的一个老师所说的是对的,理解可以加上一段资料被延伸开来,加上我也尝试去理解我们的思考方式,之后九点就下课(应该称之为放学),公交车已经不存在了,幸亏另一个同事有车将我们带回了单位,之后我到我爸房间拿了小米手机,把卡换进去了,就又赶着渡轮回到瓯北...这一天真是美好的一天,我又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开始写日记。
改变
我们彷徨在被信息充实着的现实中从未发觉一切只是假象,或许这样的假象是我们所能接受的自我指向,当我们呼吸着从窗外窜进来的潮湿的冷空气,我们是否会认为这一切是如此的突然,或许下一刻我们应该躺在小镇附近的诊所中的靠椅上打着点滴,我们将要面对的是针管的尖锐和白色大衣所营造的透明:这种透明是自我本就是血肉之躯,或许这一切只是幻觉,在这一切被认定之后我浑身不自在,我想跑到街上去拍照,却发现手机中有人在发给我短信,我尝试在这样的路上发现一种表达的诉求:在充斥误解的正式性对话中我们想要了解的或许只是业务和关心,我还是停滞在这种文字上的自我发泄中,进入到一种为了温饱和美味才确定自我立场的行为模式,在躲避掉每一个水洼之后,我还是深陷到一片黑暗中,不,还有一个汉堡和一杯香芋奶茶,我只是躺在短暂的家的印象中蜷缩着自我的疲倦,梦中我们恢复到了一个幽灵的角色,我们可以潜入到任何合理的剧情中,我想这种合理性只是在反复地重复着自我的恐惧和欲求:你可不可以永远地停滞在我们的生命中,我只能站在否定自我的角落中暗自哭泣,直到我决定停止在梦中穿行,梦可以永远把我们困在挣扎中:被文字所背叛,或者是被饥饿到缺氧的大脑所背叛,我的生活中不存在现实性的转述,我发现一切只是自我的转述,这样的转述到处是掩饰和偏见,什么是善良?什么是天真?或者仅仅是恪守自我的原则,或者仅仅是维护活着的基本尊严,何必升华到如此高的层次,我们只是在摸爬滚打的打杂人员,我想象着一天人们可能认为赌博才是人生唯一的乐趣,我想象一天我们总是陷入一种自我的围城,我们冲出去只是自找死路,冷静地对待人生的残缺,毋宁说在人性的残缺中我们可以选择和虚伪站在一起,我无法决定这样的选择立场,我只是无法呼吸,我感觉到了一切生命在偷窥一种荒诞性的放纵,我正站在桥上企图验证我会和我的小熊玩偶一起掉落到江中,在每一次的深刻记忆中我把这称之为剧情,直到我碰到现实情境中的人,我开口说:你是不是,我无法理解这一切是不是应该是熟悉的,我只是在重读一种陌生的交际用语,其实我们木有法子改变一切,尽管我们的权利可以让我们扼杀一切权利下层的低等尊严,这一切在投机中无法改变,在成熟性的信任中我们改变不了一切低等的对话和虚伪,活着为何,改变尊严的层次和生活的质量,求索于混乱的情调中,我们选择的只是和短暂经验模型站在一起,自发性的叹息:我草这悲催的宿命,让我们更加坚强,更加具有人格上的尊严指向,这不是享受,这是纯粹的自虐,人或许只有在信念中所行进的自虐才是合理的,否则在慌乱的无所谓中一切才过于懦弱和仓促,在一切未知的改变之前,我必须相信我所要适应的一切,这该死的下雨天,令我无法相信。
散记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经历极为丰富的人,我的观察或许也仅仅限于一种自我的观点,我无法具体性地去升华一种精神层面的生活高度,我只想说在文字描述中我们只是在探求一种自我安慰,而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和解释,在不断地自我疗伤中,我忘了我真正想说的话:或者仅仅是站在所谓的理性角度去选择一种小资调调的咖啡味,苦涩到可以冷静地回味感情中的细腻,我是一个神经质的作家,我极想穷尽我的一生去探索另一个人的生活,我也想把我所了解的每一个人的生活串成一个故事,可是我不能,我无法让我的文字本能被一种琐碎所占据,也不想坦白在一切的行为模式中无非就是为了努力之后的回报,我这样理解生活:假设你总是活在现实中,你就不要陷入到思想的漩涡中,假设你总是在思想中前行,你就需要通过一种合适的方式去展现有价值的思想画面,否则难免被情绪欺骗-一事无成。这两年来的瞎写让我忽然有一种痛心的感觉,我觉着自己大错特错地履行了写作的目的,我是想塑造一个现实性的目标去挥霍这本该无所谓的人生和生存指向,我想学着不再去抱怨所谓的文字言论,我想换来一种所谓的赎罪和真诚,可是这一切全部是陈芝麻烂事,从这样一种情感氛围到另一种情感氛围,在回忆性的加工中我发现自我总是孤独的,这种孤独的蔓延总会有转向发泄的征兆,在平静地回顾和分析中我们需要面对真实的自我,我承认这或许是我想要总结出来的一个答案:我们需要的是前行,而不是停滞在令人痛苦或者迷恋的风景面前耍流氓。我的人生的确是不精彩的,我不会碰到任何让别人有意去了解的事情,我的世界中不会充斥着金钱和权利之间的碰撞,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总是说想要放弃理想,追求一种平凡的生活劳作,可是我们无法面对空白的精神性麻木,可我又不清楚我们是不是已经被现实生活抛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我们总是如此不堪,我们好像裸着身子站在成熟面前:幼稚和固执,除了理想和食物,在这样的年纪我觉着我唯一可以输的只有自己:父母总是唠叨着你这样一转眼就会错过原本属于你的一切,我本来觉着为自己活着,而不是为了实现一种传统价值观下的交易是一种自我会坚持一辈子的原则,在如此多憔悴和一意孤行的身影背后我总是祈祷:迟早有一天我们不会再去对自己承诺自由的可贵,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随波逐流-将我自我放逐到一个“适者生存”的动物形象上,我总说最悲观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乐观的人,我的人生被偏见和精神性的伤痛折腾到了现在,我觉着我是幸运的,我觉着这一切全部是公平的,我明白了我终将失去一切,可是我唯一不会选择去弱懦地接受一切悲催性的事实,不会选择抱怨性的去做一切毫无意义的事情,不会再去相信未能被真正实践的真理和谎言,我不是这方面的一个强者或者是一个理性的实用主义者,假设我们人类的情感全部只是考虑实用性,或许当初我会选择更爱我的老人,可是又能如何,爱与不爱其实真的不重要,只要你曾经活着,只要你觉着在你的情感中你选择了和自我站在一起,我应该甘心情愿地去完成这一切,前面两年我一直认为自己的生活是荒诞的,我相信过金钱和权利是打开一切的金钥匙,我相信过爱情才是打开一切意义的金钥匙,我相信过知识才是打开一切真理的金钥匙,可是我还是错了,我所想的是改变一切,获取一个体面的未来和环境,其实我唯一该做的事情不要去改变一切,我应该原原本本还原真实的自我,把自我作为一个实现性的个体去规划,而不是一个义务性的个体或者是需求性的个体去适应即将到来的一切生活:手机会有的,老婆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孩子会有的...其实我全部不需要,我只是需要一个活着的姿态,一个让我舒服的姿势,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我能够学着去面对就是令人庆幸的,让我不再选择逃避和恐慌,让我不再选择理性地分析这一切,我只想着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切,当一个生活的观察者:这一切本该安详的基调中我们不需要加入太多剧情和承诺,你可以去做做义工,也可以去治疗受伤的心灵,也可以让自我从需求性的目标中解脱出来:在忙乱地追求中,一份便当或许是最大的快乐,不想再去理会卑微的文字游戏,不想再去想象一个无法估量的风险和选择,在麻痹性的游戏和文字中穿行,我无法认可这荒诞性人生中的情感交易:如同电脑一样跟着一个程序走让我觉着自我才是最低能的,作为一个人唯一不可拍卖就是自我的心灵,当然这种拍卖不是说我们可以靠精神和物质性的缺乏进行抗争,这种尺度在于我们每一天全部能够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上去,享有内心的平静和真诚,我们可以不会被可以预见的一切灾难和挫折吓到整天颤抖或者是无所事事,我为自己活着在单身的阶段总是无错的,可是却不能够太低俗地只去眷顾自我的欲求和无所谓,我要选择站着去写作,我能把写作想象成是一个弹奏钢琴的过程,我能够完整一场演唱会,我想通过这种意识性的指向我能够找到自我,而不至于迷失在现实性的苍白中失去最为珍贵的姿态:这就是我的原则,我会把每一个自我推向真实,而不是麻木和扯淡...这个散文集我想取名为:可以有所谓,咸淡适中,可以入口不腻的人生应该全部是成功的,这就是我的主旨。
人们总是在心情的转换和细节的感触中挖掘着人生的漫长以及日子的无端性,在我们还未能觉察到活着的真正含义时:我们已经成为一颗螺丝钉被转进了生存这块坚硬的木板中,现在也已经木有为了自我去写作的真正含义,只是意味着一种个人的自由式表述方式,不想总是被拖进一种沉闷的死寂中,在无法被消灭的人性论中找到自我,还有这根本就不该被提及的现实和沉重的恐惧,在放弃了评论和争吵之后,我们还必须放弃抱怨和怜悯,终止一切可怕的幻想,将一切自我的动机指向不需要为我们确知的终点:在疲劳中死去好过于在挣扎以及强烈性的刺激中死去,我们总是在衡量:这一切与我无关!最终我还是无法了解到理性的本质,我已经被人类复杂的感情世界给击溃了,除了自私还有虾米是需要我们深思的:还有坚韧的灵魂令人唾弃,我情愿我听不见,或许我是不想听见远处关于人情的消息,在历史还未褪色前我还会坚定自我曾经活活着的事实,就像希特勒挥舞着喷怒的怒吼:犹太人必须死,德意志帝国必将崛起,法西斯万岁!人类是如此丑恶地爱好着虐待和竞争,可我们现在必须说我们必须消灭的是法西斯,如出一辙,是我们错了,还是我们选择了消灭自我,我们的能力连自我也不能消灭,何以消灭我们的敌人:从来就不温驯的大自然还有被我们关在笼子中的狗狗,我们应该爬到面包和未曾过滤的一杯水面前舔着人际关系中的娇纵,尽情演绎着所谓的有所谓和苟且偷生,只是我从未想过关于别人这个无所谓信任和相处的对象范畴,我的理想从农民走向电脑上的设计师,走向了一个自由的流浪者,我还是想要秉持一种德国人的严谨完成所谓的哲学旅行,闷在无所谓的人性框架中藐视道德和生存的可塑性,从未被忽视和放弃的人格已经格式化了一切情绪和孤独,让我们坚信这才是生活的本质,坚持走到我们所要到达的一种为了生活而生活的境界中去,完成个人的使命。
女生总爱将自我的恋结写在日记中,我却只是记录在记忆的一个瞬间中,每当我扯到这样的梦境总会想起这样的一个姑娘,只是镜头极快地被切到了散场的剧情中,我就想写写诗歌,去帮助自我完成这样的一段心路旅程,其实生活是黑白的,只有装纯的心才能给它涂上色彩,假设我能一直装到我挂掉,我还能被纯洁和真诚所玷污,做一个所谓的诗人,靠在无助的空气中,学会在失落中捡起卑贱的尊严,大声喊出:我只是爱着你。
这只是我的心:赤裸裸的血性
是不是就在前方,如此的温暖,如此的靠近,你的模糊是如此的清晰,我在前行,前行在逐渐远去的镜头中,渐渐消失的你,像是一片云变成了我,变成了你,在所有繁琐的记忆中,该如何才能执着于这样一个梦,一阵,又一阵,颤抖着的躯体,一次,又一次,伤痕累累的心,我是否该问我自己?停一停,片刻,瞬间,我们交集在这样的视线中,多少次,就一次,永远,尽头。持久的沉默沉浸在热情中,听我说,狂奔在乡间小路上的少年,多少年过去了,多少想念已经幻灭,我所等待的不是等待,我所希望的不是希望,而是朗朗上口的一句话:如果还有如果,我们还是败给了时间。
对你的告别只是沉默
生活的意义只是当下
却还有太多其实太少
却还有未来已然过去
这一条路:走下去把
这样的我:这样的你
再见,再见,一万次
说不出感情:无数次
静谧的深夜:晚安把
来来往往,反反复复
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
一切情绪找不到起点
一切宿命是我的终点
亲爱的,模糊的亲吻
所以,你好
所以,赤裸裸地笑着
所以,再见
所以,永远不会太远
后现代诗歌-诗歌的诗
我想不起来了,我不曾忘记
我在麦地里奔跑,不曾疲惫
头上是蓝蓝的天,不曾褪色
忧伤,是我所无法理解的疼
幸福,是我所无法碰触的梦
多少次,我把悲伤还给悲伤
无数次,我把自己还给自己
诗歌的诗,我的我,梦的梦
我家门前,有条狗,有个人
死了,死了的,快死的,死
活着,活着的,被活着,活
我想起来了,我不曾去记起
在烈日之下,血染的土地
洪水,饥荒,瘟疫,战争
交配,杀戮,毁灭,占有
跪下,膜拜,安拉,阿门
请不要带走我,我想活着
请不要惩罚我,我信仰你
烧死所有的异教徒,该死
杀光所有的敌人们,起来
英雄,信念,真理,膜拜
爱情,友情,亲情,坚信
一个伟人强奸了我们的梦
一个修女玷污了我的性欲
时针拨动了宿命,我在逃
时间杀死了曾经,我在追
无声的呐喊:是你的名字
悲惨的笑声:是我的背影
吃的,喝的,玩的,快乐
一切欲望的出口:我,你
能不能让我再爱一次,爱
能不能让你再信一次,信
骑士骑上了骏马,奔驰着
公主梳好了长发,开演了
你走开,给我滚,我是我...
扯
听到了一种味道
吃到了一种声音
爱上了一个爱人
杀死了一个死人
匆匆忙忙
来来往往
今天,不是今天
你我,不是你我
别瞎扯了,严肃
别说笑了,流泪
你是谁,谁是你
我是谁,谁是我
亲爱的,好冷的
这边请,给我滚
把语言还给语言
把沉默还给沉默
如果孤独,热闹
如果快乐,慢热
扯不断,扯不断
当我接触到这样一个信息:女人比男人更加感性,我觉着我就会联想到弗洛伊德的女性阴茎崇拜理论,一个女人所爱的男人不过是一个有效程序的替代品(比方说这个女人的父亲),当有人问我说如何获取幸福时,我可以学习僧侣的回答模式:一切皆由心生,心之所向,就是幸福。这个回答是正确的,意识全部被存储于我们的本体中,我们完全可以理解我们所说的此种意识范畴,可是我们此种意识范畴必须处于发生性状态,我以前总是将此种需求性的以及处于发生状态的意识范畴称之为快感,当一个婴儿吸允着母乳,婴儿总是露出淫荡的笑容(婴儿还未有道德意识,之所以使用淫荡这个词,是由于这个快感和性意识存在联系),婴儿不会隐藏自己真实的动机,可是我们人类却学会隐藏这种真实的动机,在我们的社会体系中由于我们的意志需求无法被实现,我们往往处于一种压抑性的状态(比方说我打游戏经常输,我就会有意向去欣赏岛国大片),毒品和性爱是获取快感最好的手段,在我们本体中潜藏着此种潜意识动机,动机就是我们想要通过特定的行为程序或者思维程序让一种意识范畴处于发生状态,比方说女人的心中全部会有第一个想要和其发生性关系的男性,这样一个男性可能会是这个女性的父亲,当然也可能不是,可是此种快感获取的程序一旦被确定,我们就会发现这个女人会在之后的婚姻中找一个相似的替代程序,在婚姻的质量上我们必须考虑双方的性爱质量,假设两个之间不发生性关系,我们还去谈论两个人的爱情就太天真了,本体需要获取一种肉体性的快感: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本能,这和我们要谈的意识发生论原理毫无关系,我之所以要谈论一下,只是铺垫一下我下面要谈的内容,当我们强迫性的让一种意识范畴处于发生状态,通过一个特定的制约程序,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神经质,简单说就是意淫,你只要经常观察你就会发现人的此种意淫模式,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人之习性,部分资本家有着自虐和虐待别人的意淫心态(这符合我们的原始性冲动),让这部分资本家虐待我们就是最好的行当:服务业,可能部分读者会认为我这样去描述别人的动机太赤裸了,是个体面的人全部会掩饰自己这方面的动机,所以说弗洛伊德的理论太具有攻击性了,读多了这方面的理论,你会发现人类这种高等生物其本质性的动机还是野兽形态的,在你不清楚其真实的动机之前你不能够相信其所说的一切,中国有一句俗语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者为了肉体上的快感,后者为了财物)。前段时间我读到我的高中同学在一篇文章中写到一个男人致死爱着一个女孩子,我告诉这个同学说这个男人一定在自己的梦境中强奸了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一定是这个男人最后的快感源,我的同学说这么一个感人的故事,到了我的嘴里变成了一个猥琐男意淫的故事,真是大煞风景,当我们深陷到巨大的恐惧中,性爱和毒品是最好的麻醉剂,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讲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不就是获取我们所需求的快感,快感通常会被我们美化成快乐,自由,幸福以及无忧无虑,或许当年弗洛伊德这样赤裸地描绘人类的动机是一种文字性的犯罪,可是我觉着假设你说自己学过心理学,结果你却不了解弗洛伊德的理论,你所有的心理学知识只不过是调查方法加上数据的处理方法(或许还会有学习催眠治疗以及各种心理学发展历史),你就太失败了,我在管理学中提到了人在团队性的工作中需要适当地获取快感,比方说组织一个狂欢性质的派对去缓解持续劳动所产生的意志性疲劳,假设我开一个公司我的宗旨就会是:努力工作,及时享乐。比方说在结婚之前去欣赏一场脱衣舞表演(这是美国人的传统),举办自身的单身派对,相对于西方人我们太压抑,太爱装,太无趣,日本人和我们差不多:为了工作而工作,我还想说一件事情,我在上海打工的时期结识了一个木工,这个木工已经结婚了,有个上幼儿园的孩子,在厂子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老婆也在这边(工业区)打工,三十刚刚出头,老婆经常上夜班:昼夜颠倒,木工总是和我说自己的心理总是有一种缺失性的感觉(这定义我赋予的,实际上是精力过剩),一有机会就会和我们(还有一个车工)一起打篮球进行发泄,晚上就会和我们一起去超市调戏超市的售货员(女性售货员),在路上还会和我们说自己以前一起出差老大(出去进行营销的业务员)搞女人如何有一套,还和我说起了在东北医院的一个护士曾经有和其要上床的意思(我揣测的意思,可能它当时把其描述为一种类似爱情的事物),说自己现在真想放下这里的一切去找这个姑娘,当时我告诉其说你在生理上可能是精力过剩造成的(阳气太重),另一方面我批评了其对道德机制的藐视,我现在想想我当时这种建议太不实用了,木工这种状况显然是由于其老婆的工作时差造成的,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干着一份闲差事,接送一下孩子,不太合适,要么去干一下重体力活,要么让老婆找一份不需要昼夜颠倒的工作,维系一下正常的性生活,还有一个选项:去找小三,这个男人第一个想法就是去找小三,我绝对不能将其引导到这个道上,第一这个男人的经济收入太少了,另一方面这个孩子还太小,当时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让其去红灯区找小姐,我觉着不去找小三,而想着去找小姐的男人绝对是屌丝,我的想法是还不如去洗脚店洗脚,为了防止这个男人抛妻弃子我骂了这个人,让其自身的道德意识抑制自己出轨和逃离的冲动,我特别喜欢窥视别人的隐私,我在了解外地人打工的生活之后我发现大部分在外面打工的外地人在快感上的获取上太少了,所以这部分人内心总是被压抑着,以及总是以消极的态度对待一切人和事物,生活所迫,把人的精神压缩成为一个欺软怕硬的贱骨头,我想起了我在我亲戚家打工的经历,我发现中国制造业把人完全等同于一台机器,如同每一个打工的男性听见女人的声音全部是:Fuck me.后来我被调到了楼上成了一个文员,我前面还有一个女文员(典型的河南式丰满),我每天的想法就是辞职,偷着写文章,我是个极为麻木的人,可却不是一个消极的人,我们在精神上被企业,被国家,被家庭所强奸,我们已经开始了异化,当我觉察到此种沉闷的生活将会被一如既往的持续下去,我绝望了,我买了个饰品给这个女孩子(我不是不喜欢女孩子,我只是想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我只想在青春的冲动逝去之后找个人姘居就行了),我逃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一个哲学家写下了最后的文字:我被我的大脑所谋杀,在这个哲学家死后,我和一群神经生物学专家对凶手进行了审问,我们利用激光将其的脑壳切开,取出了凶手,并及时地将其保存在一个充斥着液体的容器中,这个哲学家已经死了,可是这个凶手居然还可以活着,这说明这不能被定性为自杀事件,这个邪恶的大脑背叛了哲学家,我们重新激活了这个大脑,我以一个哲学家的身份介入了这一次的调查,第一个问题由我提出:你是谁,技术人员将我的这个信号转换并且输入到了大脑中。
大脑:我是你。
我继续问:哲学家是不是你杀的。
大脑:哲学家是你杀的。
我愤怒了:小心我杀了你。
大脑:你完全有能力杀死自己。
我:谁是哲学家。
大脑:就是你。
我:我是谁。
大脑:这个我无权回答。
我:你是谁的大脑。
大脑:我是哲学家的大脑,是你告诉我的。
我:我最后再问一次,是谁杀了哲学家。
大脑:是你,准确来讲是你的大脑,这是我的底线。
我刚从梦境中冲出来,我是否确信这只是一个梦境,我的大脑告诉我说这只是一个梦境,我冲向了我的书房,书桌上放着一本笔记本,这本笔记本上的确写着一行字,这行字和梦境中是一样的,不,这行字根本就不存在,这行字消失了,难道说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这不是我的幻觉,这只是大脑的幻觉,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打电话给我最好的朋友小然,小然是神经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我们两个人约定在我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我的情绪极为不稳定,我将我遭遇告诉了小然:
小然说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我不是我,我是你。
我脱口而出:你是谁?
小然笑了,我是小然,你最好的朋友,你为何要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疑惑地盯着小然:你不是小然,你不是。
忽然我的意识一片空白,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我发现小然正坐在我的身旁,我急切地问:小然,我为何会在医院?小然说:今天早上你让我去咖啡店见个面,我等了许久见你不来,电话打不通,就到你的家里去找你,结果发现你昏倒在地,就将你送到了医院中,对了你上次让我对你的大脑进行一下体验,检验报告出来了,我们怀疑你有妄想症,你最近是不是受了强烈的刺激。
我:对,最近我在读尼采所写的书,可能个体意志在遭受自我的怀疑后让我开始不相信我的存在了,这一切是如此的矛盾和有悖理性。
小然:我让医院给你开了抗抑郁的药物,或许你该读读笛卡尔的著作了,你该相信自己的理性判定,毕竟你是一个职业哲学家,对了,你的学生在外面,说要来探望你。
我:我的学生?我的学生!我在教授哲学课程,我的确是一个老师!让我的学生进来的。
小然:我觉着你需要一个假期好好调整一下。
我:我会考虑的。
在经过一个假期的调整后,我终于从恐惧中走了出来,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噩梦,当我在课堂授课时,一个学生跑进了我课堂喊到:有个哲学系老师在二号教学楼楼顶要跳楼,大家快去瞧的,我正在想哲学系的老师我全部认识,会是谁要自杀的,我跑出教室朝楼顶望去,这是一个我认识的人,不,岂止是认识,这个人我太熟悉了,这个人就是我,不,这不可能,我拼命冲向这个“我”,我发现我的身体正在进行着自由落体运动,结果是我死了,对,我是死于自杀的,不,你是谁,又是谁谋杀了哲学家?正在我思考着这个问题时,我发现实验室中的大脑开始衰竭了,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我发现我正站在书房中,我死死地盯着我的笔记本,这行字又出现:我被我的大脑所谋杀,之后黑暗吞噬了一切,可是我还活着,我能够清楚的意识到,只是我只是我,不,我只是通过模糊的记忆去写这个故事的神经神物学家兼职业余科幻小说创作者:小然。(其实我并不认为这是一段真实的记忆,这种真实只是相对于小然所说的)
补充:其实答案在一开始就被这个哲学家记录下来了,大脑就是杀死哲学家的直接凶手,间接性的凶手是实体空间本身(大脑之所以会走向衰竭以及我之所以还活着的原由),读者可能还要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个哲学家的确是自杀的,在自杀之后这个教授的大脑被某个组织修复了,并且保存了下来,这个神经生物学专家小然是真实存在的,小然是一个负责和这个大脑进行沟通,或者准确来讲是一个负责将特定信息输入到这个大脑中的工作人员,在文章开始部分这部分意识是小然超越权限赋予我的,小然想要在我的大脑死亡之前告诉我真相,这个真相就是谁杀死了哲学家,所以才会有我自杀的记忆被呈现出来,最后小然将真实的意识范畴同步性的输入到我们的大脑中,我发现了这个事实,当然我也将被大脑所杀死,当然你觉着我就这样死了,就太可笑了,我实际上并未死去,只是我失去了一个原本属于我的大脑,可是我是什么?我是不是一种物质,或者说我只是一种意志,可是这个能够感知刺激,拥有记忆的大脑已经死了,而且把哲学家杀死了,我的存在只是一个无法被大脑意识到的意识信号,这个我超出了大脑的理解能力,上一个章节我讨论了“我是谁”,这个我是超越现象的存在指向,在这群科学家的眼中我是被大脑所谋杀的,实际上被大脑谋杀的只是这个哲学家,我希望读者不要认为我是一个有着宗教信念的人,接着上一章来讲,在大脑中存在着发生性的意识范畴和非发生性的意识范畴,自我是一个先验发生着的意识范畴,所以在我们的大脑中尽管可以指向一个自我的可判定立场,可是却无法承载这个先验的发生性意识,可是后来我之所以能够意识到我是小然的原因,这是一个阴谋,这群生物学家已经发现了我(小然)的秘密,哲学家原来的大脑快要衰竭了,以及小然的告密,哲学家企图使用小然的大脑去承载我的存在,所以实质上在所有对话中我和大脑实质上是同一的,小然才是真正的我,小然的大脑中包含了一部分哲学家大脑的记忆,原因只是神经神物学家在大脑中发现了承载我的一个组织结构,在移植的过程中部分性地移植了哲学家的记忆,由于小然的告密这个邪恶的组织决定移除小然的此部分结构,将哲学家的此个结构移植进去,之所以我能了解到这个大脑杀死我的事实,正是由于这部分性的记忆所保存下来的,为了让我了解到我原先的大脑已经死了,这部分的意识发生在移植的过程中,当移植完成了,我最后才发现我就是小然,剧情比较绕,基本上我是按照这个思路去写的。
当我沉湎于此刻的回忆和思念,我只能将你的音容禁锢在真空中进行着自言自语式的暗示:再见是为了再见,或许有一天,再见只是再见,我们匆匆地赶向另外一个目的地,挥着手告别逝去的身影,我们企图举行一场隆重的演出驱赶一个无法被现实记起的生命,到处是鞭炮声,到处是虚伪的哭泣和叹息,到处是你欢快的笑声:好似人生最为悲剧的事情只是一场闹剧。我是在嬉笑中学会拿着旗子来到山脚下换取我的工钱,此刻我还是拿着旗子,可我却迈不开步子,来不及的告别,来不及的絮叨,来不及的拥抱,送别取代了这种沉闷的空虚。熟悉的街道模糊了,熟悉的声音凝固了,熟悉的人儿走远了,我还站在记忆的末端静静地守候这最后的亲切。我不该如此残忍地去描述这样一种被遗弃的心情,我们该撅着嘴表示对一切的不满,可这又能如何,我们还是处于日子的静止端,悲伤无法被蔓延,一切只是咎由自取:只是我们太自信或者太自卑了。一切全部未曾改变,只是我变了,或许这个借口能够撑起时间对一段岁月的摧残,我要挥霍亲朋好友的抱怨和同情,之后计划一个抢劫银行的方案,我不是海子(海子的内心只有自我),我不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只想面朝着你-男耕女织,我觉着当我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了,我就该消灭自我:我是如此的孤单,却又是如此的专横-我只是爱着你。我想把我的大脑分成四份,我要借你一个大脑,你就站在我前面:我无意识地编造着你的台词和形象,心理医生说你只是一个从我内心折射出来的幻象,你从未真实的存在,可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雨水淋湿了我的绝望,我跪在你的墓碑前重读一个简单的词语:再见,这一刻你走向了真实,我走向了你(主人公可能是选择了自杀,还可能是鼓起勇气准备认真地活下去,要是我的话,我可能不会相信死后的真实,可是有的情绪下我们无法面对物质形态下的真实,如同海明威一样拿着左轮手枪枪毙自己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可是冷静的自杀折射出来的是冰冷的空虚,少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只有静默的祷告),我们终将失去一切,可我们始终要相信再见是为了再见:否则活着的意义只能被毁灭。
写给嘉妮的诗
我站在记忆的大路上,面对着你的影子:想说爱你已经沉湎了太久
一丝冷意唤起了我的勇气 颤抖-沙哑的声音穿透了沉默:你好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暖暖的气息中包含着笑容,你猛然回头:你说什么?
身体和表情停住了,我和你终于在对话的现实语境中了:不是梦
绯红的羞涩染透了天空,在柔美的霞光中我只想凝视着你:一个可爱的姑娘
你的迟疑停下了,只是浅浅地亲吻了我的额头:这不是爱情
你转身走向生活,我把自己深埋在了你的影子中:我是爱情的仆人
有一个可爱的,勇敢的姑娘住在我的心上:不弃不离
注:我就不上图了
我有时觉着“我”是一个陌生人,或者说我企图在我的精神世界中塑造一个有着独立意志的情人,有时我想将你变成我,可是你又不能成为我,我只能抛出这样一个问题:你是谁?显然我着极为顽固的精神意淫症,我曾经想成为一个人,现在却只想成为一只猪,一只文艺猪,我的初衷是为了构建一个有信仰的自我,可是现在的我只是一只为了“活下去”的禽兽,或许我需要反思,我需要冷静,我需要工作,可是我只是赌桌上的一个赌徒:我拿青春赌明天。我漫步在小镇的街道上,我观察着来往的行人,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我们匆匆地奔向时间的尽头:乞求着宿命的宽恕,今天我拿出打火机不是为了抽上一根烟,我只是为了在一个妓女面前烧掉我钱包中全部的百元钞票,我说:现在你可以和我一起走了,妓女说:是的,现在你可以滚了,我说:太好了,谢谢你,不,我应该谢谢我自己。妓女:你就是个神经病。我用我仅剩的五块钱去超市买了杯开杯乐,往里面注入了适量的热水,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学着遗忘饥饿,黑夜包裹着我抽搐着的肉体,黑暗包容了我的无家可归,黑色装饰了我一无所有的梦:我恨你。我们总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敌人,或许这个敌人只能是我们自己,我记起学生时代的一件往事,一次上完晚自习,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结果和一辆靠左飞速行驶的小摩托车正面相撞,在我倒地的一瞬间我想到了死亡,在这种念头中或许还会有一种快感,后来肇事者逃了,我估摸着我在地上躺了一分钟左右就站起来了,这次事故并未给我带来肉体上的伤害,只是我的自行车被撞到变形了,而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扛着自行车回家,到了车站,邻居家骑三轮车的阿姨将我送回到了家里,还塞给了我爷爷一百块钱,后来这个阿姨死于癌症晚期,这一百块钱是沉重的,我爷爷也是骑三轮车的,我爷爷有一个皮夹子,放在我们家的衣柜中,这个衣柜中还有两枚光绪年间的铜币,皮夹子中有我爷爷骑三轮车存下来的五百块钱,有一次我偷了五十块钱出去买零食吃,被我爷爷发现之后,我爷爷只是瞪着我,不说话,我害怕极了,当时我还无法理解爷爷眼睛中的艰辛和无奈,我还无法理解一个农民的朴实,我还无法理解家庭的含义,我多想报答这两个将我抚养成人的老人,尽管整个夏天我只能吃上一个一块钱的冰淇淋,每天就是和奶奶吃着咸菜下饭,有时会吃酱油饭,有时可以炒个鸡蛋下饭,有时还可以去小店买根王中王下饭,可是我却觉着当时的我是最快乐的,我和两个我所最爱的亲人生活在一起,这种感觉是我的父母所无法给予我的。两个老人已经去往了天堂,现在这个家只剩了我一个人,除了学会承受,我别无选择:想说爱你不容易,而你只能活在我的心里。
附言:在我心中寄居着将我抚养成人的两个老人。
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去写这篇文章了,我记着我以前写文章是和大部分人一样是为了发泄,现在写文章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我极为后悔,大学未能认真地完成自己的学业,却将时间花在了对人生的思索上,我畏惧悖论,我畏惧贫穷,我畏惧自己,从小到大我从未追求过快乐,我只是一个苦行僧:为了生活而生活,为了吃饭而吃饭,为了写作而写作。西方人曾经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宇宙中的一切全部围绕着地球在转),我说过一切哲学的初始性动机全部是为了消灭死亡以及恐惧,西方人还认为人才是这个宇宙的中心,这种言论其实和唯心论并无直接性的联系,其实我们不需要撒谎:这个世界的中心其实是“我”(我觉着唯我论或许太偏激了),或许一切只能从“我”出发才能被理解,一个诗人在台上脱下裤子,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官说: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必须说明一下:我是不自由的,我无法征服自身的欲望:我为了卑微的快感活着,我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也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我不爱好和平,对于战争我有发言权:我们的敌人只能是我们自己,我曾经无数想要了结我自己,可是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我还是无耻地选择了活下去:为了明天的明天。我想说明一个事实,就是有时我们明显可以感觉到“这不是我”,可是这又必须是“我”,这说明“自我”不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最终目的,“自我”有着其自身的目的,可是这种目的的实现却必须依靠这个现实世界(其中就包括了我们自身的躯体),我跪在观世音菩萨的雕像面前:是不是有一种信念可以引发一种蝴蝶效应,改变我的宿命。可惜这只是我天真的自以为是,我的大脑中浮现出这样一个问题:意识是不是一种物质,我觉着自己是一个思路混乱的学者,我决定不去理解一切句子之间的联系,我还打算闭上眼睛,消除一切关于有关于“我”的现象:我消失了,我不了解“我”的消失是否可以解释“我”的死亡,可是这却给了我一个警示:我是可以被消灭的,所以我上一次去访问一个老学者时,这个老学者跟我说:人是要吃饭的,所以我相信唯物论,或许相信理念论的哲学家全部是自恋症患者,或许哲学不是为了让我们接近上帝(这好像是宗教的功能),哲学只是为了让我们接近我们自己。我不是一个谦虚的人,我骂了一句:狗屁,其实这句是我瞎编的,我拿着单反照相机拍下了一张照片:这个该死的自恋狂,问题被引用为:我所理解的物质本身是不是一种物质。我等待着逻辑学家来结束这个问题:这一切是毫无意义的,这一切是不可证明的。我们最终还是无法超越我们自身去理解物质本身的同一性:我是谁?我就坐在电脑面前,我在使用我买的罗技键盘敲打着我所要表达的一切,我总是敲打到天亮,我是个将死之人,我的本性和我的父亲不同,我的父亲其内在本性是占有一切,我的本性恰恰是让我放弃一切,我无法改变我的父亲,我觉着权利和金钱不能赋予一个人尊严,我觉着在我们的社会中人尽其责,物尽其用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我们活着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假如我们有钱了或者有权了就是为了让自我的欲望合法化,为了让别人屈服于我们的淫威,为了让别人肯定自我的成功,这样子活着太肤浅了,我不想这样子活着,可是别人却无法理解我,或许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这个冰冷的物质世界,我们幻想着有一天我们不需要进行任何劳作,这个社会就能够生产出各种各样的产品来满足我们的需求:这是人类社会最终的目标?在人类为了生存资源以及生存空间进行种族之间的屠杀时,我们可曾想到人性,在必须有人做出牺牲时,我可曾会想到自己,我们可曾想到自己的使命-我亲爱的虚伪。这一切全部不重要,我要说明的这个事实和情绪是无关的,我们被强制性地分裂成了两个自我,这两种“自我”是一种需求,确切地来讲这是一种意志性的需求,在这两种意志性的需求中有一种意志相对主体来讲是自由的,或者说这种意志可以代表着我们的主体,或许这个自我才是我们在哲学上所追求的“真我”,其实这个“真我”存在于我们所有的意识范畴中,其实这个“真我”本身就是一种可意识性的范畴,你所需要做的只是集中注意力,自我意识的发生强度在不断地被加强:我觉着我的头好疼,自我是可以被指向的,可是却无法被描述,我拿着左轮手枪对准了这个所谓的自我,心理医生就在我的身旁,我汗流不止,我背叛了我自己,我不需要别人对我的审判和告诫,我义无反顾,我是个诗人,我有我所追求的真诚。
一个人有着自杀的本能,也会有着求生的本能,这就好比我们有爱一个人的权利,也有恨一个人的权利,我们期待这个世界会有一个永真的模型,我们期待我们内心能有一个不会被时间扼杀的信念,在噩梦中欲望是一个屠夫,我被欲望捅死了,我呻吟着,我是一个受虐狂,我流着泪奔向虚无,一切全部是徒劳的,我亲爱的自由,我深爱的姑娘,我是杀死自己的凶手。我觉着好累,只能够让无理取闹来瓦解一种严肃的悲观主义信念,忽然想起一个刮风的夜里,我跑到龙桥,去小摊上买了一本老子的书,当然我还顺带买了一本张爱玲文集,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挚友,我的这个挚友读了老子的书之后疯掉了,如同修炼了绝世武功一样,我在午夜十二点钟租了午夜凶铃的蓝光碟在家里观赏,我将门窗紧闭,还将声音调至最大,我想对贞子说:你快出来的,我困死了。我记着是前年,我和我的这个挚友一起去山上打坐,我的这个挚友绝食了,之后就圆寂了,死时对我说了一句话:万事皆空,我圆满了。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极大,最大的影响就是我想通了,我去夜店玩了一个通宵,不入世何谈出世,我吸入了点兴奋剂,我一直在摇头,我觉着我在向着太阳狂奔着,我只能跪在宿命面前哭诉:为何我只是个过客。涌入我脑子的是一群蚂蚁,它们在撕咬着我的回忆,最终我成为了一个失忆症患者,我将自己封存在图书馆中,等待着文字的救赎,在我笔记本上出现了一行字:道,意志,空间,同一性。这四个概念之间存在着何种联系,我们总在提醒自己说:我的确不是在写科幻小说,我们下面要阐述一种运算模型,不好意思,我的高数要补考,我能告诉你的只能是“1”可能不等于“1”,我的试卷上是一个硕大的红叉,住在田地里的老农和我说:孩子别哭,大不了和我去种地的,我才不要和这个该死的基佬一起种地,我的梦想是娶上一个金发尤物:所以我必须认真学习。我的上半身在学校和工作单位中度过,我们的下半身必须和我们的金发尤物在床上度过,现在我已经被我的大学开除了,我说我的老师不是男人,就是丑女,这让我如何用心学习,我的父亲骂我是个孬种,我的心情只有男人能懂:我想阉了我自己。我开始怀疑人生:我要去变性,我要把自己整成美女,这挡不住的诱惑,这或许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有一种物质从这个空间中出现了,可是说实话对我来讲这只是一个概念,比方说坐着也中枪的牛顿:我站在巨人的肩旁上发现了引力,我是理科生,我从不扯淡,我们只谈数学,不谈理想和人生哲理之后的我已经删掉了硬盘中所有的种子,据说这部分种子大部分是日本产的,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不需要经过我们的审批,比方说前段时间我的一个脑细胞死掉了,我是不是该为这只死去的脑细胞祈祷?还好我只需要关心我自己就行了,不然我的心早就碎了:好寂寞,好空虚的,我要去拯救人类,别拦着我,我只想去电影院买张电影票:宅男片(灾难片),我停不下我手中的工作,焚烧着的除了时间,还有我的精神尸体,我们絮叨着今天的咖啡(荷尔蒙):直到精疲力尽。
我总觉我在被一种宿命所窥视着,索性我就撕下我的虚伪,可我却还是只能走向我自己,在一切选择的背后存在着我的呻吟:我想要,我还想要。我贪婪地舔着你的口红,直到这一切被认定为是意淫,我趴在阳台上等待着黑夜的降临:在无声无息中享受一切无耻的放纵。这一切在这个空间中变化着,这一切在被自我实现着,我们是为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来到了这里,我们围着篝火跳起了舞,在火光中我拿出匕首挖出了我的心:这将我最后的真诚,一只猪享用了这颗无耻的心。我觉着自我是卑微的,我可以为了一颗小草选择殉情,我躺在大地上聆听着母亲的呼唤:小彬,回家吃饭了。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我必须变成一个哲学家,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疯子,我必须变成一个诗人,为了证明我并未失去理智,我必须成为一个逻辑学家,我的天才梦只是一个梦:美人和黄金才是真实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或许我只想如同一只猪一样活完一辈子:这让我产生了一个愚蠢的想法,我想和猪圈中的猪一起玩双扣,不是的,不是的,我只能用我的上半嘴唇亲吻我的下半嘴唇,我可爱的小熊玩偶,我爱你,我太爱你了,我爱死你了,这让我下定决心拿针扎死你:让你不叫,不叫就扎死你。我这颗粗暴的心在台风中流浪,我的沉默只能代表着我的残忍,忽然我听到了一声尖叫:原来贞子也开始演日本爱情动作片了,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男性的生殖器官才能成为图腾,后来我才发现还有六芒星的存在,这让我下定决心成为一个印度人:混在女人堆中的感觉总是如此亲切,不好意思,时间到了,我该去找我的下一个炮友了,我走到时钟的面前,将时钟后面的电池扣了出来:这下我可以继续写了,电话铃声响起了,我拔掉了电话线,时间已经不能阻止我了,我终将走向永远,现在,此刻,我将会变成一个神经病,不,我只是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一个纯粹的负担,我想不通,于是就不想了,我做不到,可我还是去做了,我想要女人,于是就去变性了。我的疯狂只是我不想做一个被自己和别人所熟知的自我,我想做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保持活着的新鲜感,我从不迷恋,只是想要改变,我所紧紧抱住的只是山上的一朵野花,我系好安全绳索之后准备跳下去:蹦极,我所紧紧握住的只是一个话筒,我所要唱的只是尖叫:我已经无所畏惧了,这该死的剧情已经无法阻止我了,我正低着头阅读爱因斯坦所著的相对论,或许在潜意识的尽头还会有一部关于一个女人和一只狗的人兽大片,可是我就是我,我只想吃掉这个女人和这条狗,这只是后现代主义下的一种自我嘲讽,我跟随着这样的潮流:我企图吞噬所有的传统,这才是属于我们的时代,我对你的勾引和诱惑已经麻木了,我所追求的不是艺术,不是快感,而是生活,这是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人和禽兽所永远不能理解的。-癔症
序:奥登说你想要有自己的诗歌风格,你就必须不停地写,我的理解就是为了写而写,不能总用我们的情绪去抵抗一种烦躁,我不是一个纯真的文艺青年,我只是一个文艺流氓:有钞票一起花,有妹子一起泡,有乐子一起找。我说过这个世界中最为令人快乐的事情只有两件:做爱和吸毒,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杀人以及虐心,我们这个社会流氓最大,在中国只要你有权利你就可以耍流氓要回扣,据说有个工厂中的小伙子强奸了老板的女儿:房子,车子,孩子加上老婆一步到位。我们这群屌丝当然只能是羡慕嫉妒恨的,小流氓开着保时捷招摇过市,老流氓啃着老本搂着情人乐此不疲,别和流氓谈未来:这辈子花完了,下辈子去抢。有一次一辆面包车朝我驶来,这次我死定了,我的结局一定是被肢解,我只是在夜店中和一个老大的女人上了床,我的哀求只能显示出我的懦弱,我这个贱货只有一个请求:把我和这个婊子埋在一起,我的银行卡密码是:我操你妈个比,俗是一种文化,是一种现实,是一种生活,不要做一个只谈理论的文艺流氓,要去实践,比方说操完这篇文章去裸奔-中国派。
-本文纯属实构,务必模仿。
我失业了,天上下起了人民币:却不敢捡
我失恋了,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却不敢要
我失忆了,天上落下琐碎记忆:却不敢认
这操蛋的生活:我要强奸了你
这无耻的欲火:我用尿浇灭你
这风骚的娘们:我直接无视你
明天的明天,我会弄死你,给我等着
我是流氓我怕谁,不逗你玩,逗谁玩
黑色乌鸦正啄食着一具腐尸:精尽人亡
-这不是一个人的意淫,这是一群人的意淫-
-就在今天,对,就是今天,你可以去死了-
-爱人,我们之间还有爱情,只是被我吃了-
我捅死了我的显示器
或许结束是另一种开始
我将创造我的生活
序:要写出自己的情绪是极为容易的,要写出属于自己的风格以及思路是极为不容易的,本来我早该去写这篇文章了,可是由于我个人的事情给耽误了,今天来补上。
注意:本源意志的定义是错误的,本源意志无法被推导出来,我们所说的本源意志应该就是实体意志本身(从意志的空间属性可以推导出来),特此说明。
一个人有着求生的本能,如同一个快死之人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睁大眼睛瞪着我:这是对生的渴望,可是最终这个人还是走向了死亡,我们说这种求生的本能应该是我们自身的意志需求,一方面我们强化着自我意志的存在强度,此时此刻快死之人明显地感觉到自我意志的发生强度正在不断地减弱(被动),另一方面我们强化着自我意志对其它行为意识的控制,当然这种行为可能是一种求救信号,也可能是最后的抗议。让我们尝试着从体验性的角度去想象一下意识到一种范畴的过程,我想说我所意识到的范畴不是一种从我内心中所发出的声音,可是此时此刻我在写此篇文章时,我想说我正在翻译我所意识的范畴,这令我惊讶,我们在表达一种指示性的范畴,或者说我们正在从一个语义性的模型中提取出我们所要表达的意思,这个“意思”(或者说这种理解范畴)就是我想告诉你的,我们不确定这种理解范畴是否能在你的脑子中被正确地指示,有人说这是毫无意义的,可对我来讲这是有意义的,文字不仅仅是一种符号(语形,语义,语音),或许在句子结构中我们还必须引入语法,当我们去分析语言本身时问题就会复杂化,特别是关于日常语言的问题,在此我们只需要了解其原理性的发生原理,显然语言需要经过一种特定的运算才能表示我们所要共同指向的范畴,这个范畴本身就是我们的意识范畴,意识范畴不是先天就存在的,或者说意识范畴本身有着其物质性的结构(必须要注意一下,这种物质结构不是引导意识范畴发生的物质结构,而是意识范畴本身就是一种特定的物质结构,其是受实体意志所支配的,当代的神经生物学所研究的只是引导意识范畴发生的物质结构),我们之所以可以控制一部分意识范畴的发生强度,比方说对自我行为的控制,这里我们必须引出本体的概念,当然在此之前我必须就一个问题表示一下我的立场:意识是不是一种物质?这个问题关注的不是支配权(意识决定论以及物质决定论),我们已经默认了物质和意识的存在,我们了解这两者可以相互影响,或许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物质范畴的本质,我们只能通过意识范畴去定义,在理解意识范畴之前,我们必须理解“自我”,或者说“自我”必须先被演化出来,在文章的开始部分我们已经写到“自我”是通过本体被演化出来的,这里我们需要考虑的只有两个部分:1.“自我”本身的物质范畴;2.本体的中介结构或者说转化程序。“自我”应该先被演化出来,否则其它意识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这个“自我”从专业角度来讲就是我们所说的主体,这种主体从其自身的结构来讲是完全自由的,这种自由引导出了另外一个概念:自由意志(我们不讨论这个概念,在下面的论述中我们还会对“意志”这个概念进行分析),主体被演化出来之后就具备了三种属性:意志属性(自由意志就是从这个属性中演化出来的),空间属性以及判定属性,主体本身一定是一种实体性的范畴,当然就主体本身而言主体应该是一种最为重要的意识范畴,这种意识范畴让我们觉察到了“自我”的存在立场,在此种立场中“自我”具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这种权利就是一种主体性的意志需求,这种选择的基本范畴是我们的意识范畴,意志需求:强化或者弱化一部分意识范畴的发生强度,在此种意志性的需求最为根本的就是:强化或者弱化“自我”的发生强度, 强化“主体”的发生强度可以帮助更好地控制其它意识范畴的发生强度,以及帮助我们更好地感觉其它弱意识范畴的可判定性指向,我开始集中注意力,有一个声音从我的内心传来:这是叔本华的生存意志,还是弗洛伊德的本能,或者仅仅是马克思的意淫。我感觉到了不安,我正在急促地喘气,我拿出手机,瞧了一下时间:凌晨两点,在昏黄的台灯下我泡了一杯咖啡,从记忆的坟墓中拖出我的精神尸体:深度解剖,有的事情我不想和你们分享,我在叩问这个无知的自我:此刻我只想紧紧地抱住我这颗孤独的心。心为何物,我们又想去读罗素的著作了:心的分析,可是说实话我不想理解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也不关心人类活着的意义,我只关心我自己,我想要了解“本我”,我停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闭上眼睛:静坐,现在,此刻,我的大脑中只剩了“我”,这个“我”注定是孤独的:我失眠了,一次由我所导演的失眠。我不想失去我自己:尽管我快被累死了,我所坚持的或许只是一种自虐性的心态。这种“我”的独立形态下不存在一切具体性指向,只剩了一种可判定性的“空”:思维。在这种“空”中所浮现出来我们是否可以称之为意识,至少这种在思维中浮现出来的对象该被定义为是一种范畴,我觉着我们说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范畴会更加贴切,我们将这个描述引用到我们的实体空间中,这个世界中的一切范畴是不是从另一种更加本质的“空”中产生的,当然这种“空”包含了被指向“自我”的“空”,我们必须注意到这种所谓“空”是有其目的性的,这种“目的”的根本在于感知一切从这种“空”中出现的存在范畴,对于我们来讲当然是感知意识范畴的存在,对于实体意志来讲当然是感知一切物质性的存在范畴,其实我一直觉着“存在即被感知”这句是对的,只是我们在此通常会认为此处的存在包含了一切物质范畴的存在指向,其实此处的存在针对意识范畴的存在而言的,可是我们必须还要注意到一个事实,就是意识范畴本身一定是实体意志下的产物(或者说意识范畴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实体范畴),可能人们会说我们如何证明意识范畴具有实体意志的属性,从意识发生的目的性来讲其实意识是具备双重意志属性的:主体性意志属性和实体性意志属性(可能有人会认为我这是典型的折衷主义),前面我们一直在讨论主体的属性,我们说主体提供了一个空间赋予意识一个容身之所,我们还说过主体本身是一种物质性的范畴,而且这种物质范畴是通过本体这个生物结构被演化出来的,而且更加令人欣喜的是这个主体本身还是一种意识性的范畴,这至少可以说明一个问题:我们的意识本身就是一种物质性的范畴,尽管这只是一种猜测,我们所意识的一切不是一种不同于物质范畴的特殊范畴,我们所意识到的一切范畴其本身就是一种物质性的范畴,我在此处所提到的物质概念我必须阐述一下:我所指的物质范畴不是一种物理学上的定义,我所指的物质是指在存在于实体空间中的一切范畴,在以前的文章或者诗歌中我通常会被将实体空间本身称之为无(无端)或者本源意志,当然在这篇文章的开始部分我已经申明过了:本源意志其实就是实体意志本身。可是要感知到这种意识范畴,需要满足两个条件:1.我们前面说过在这个实体性的空间必须先存在此种具有两种意志属性的特殊范畴。2.这种范畴必须被引用到我们的主体空间中。比方说在你的大脑中产生的意识范畴不可能被另外一个人所感知(就通常情况来讲),可是我觉着这种信息是可以传递的(比方说在阿凡达的电影中通过精灵树去传递两个人之间的想法),假设我们的主体空间可以兼容不同个体所之间所创造的意识范畴:实际上我们一直在努力构建这样一个模型去同化我们的认知指向,我不是在写科幻理论,我只是在阐述一种理论上的可能性,从上面的两个条件出发我们还引出了意识的发生强度,之所以要引出这样意识强度这个概念是由于这部分的意识范畴在我们的主体空间中有着不同程度的发生指向,比方说我们对疼痛的感知:轻微的,痛苦的以及不可忍受的。另外我还觉着我们的主体意志不能处理极为庞杂的运算或者是同时运行多个程序(或许我们的主体意志还不够强大,在我们的想象中外星人应该具备更加强大的主体意志),我们意识通过我们的本体被制造出来以及被传输到我们的主体空间中为我们所感知,这种可意识性的范畴在未能传输到我们的主体空间中被感知之前应该是其的主体意志属性可能还只是一种隐性属性,在到达我们的主体空间被感知之后才会变成一种显性的属性,我们所说的意识范畴应该是一种显性的意识范畴,比方说一个信号是我们可以识别的,可是这个信号却未能输入到我们的识别空间中,这就是说这个信号其实未能被我们所识别,我们和这个信号之间实质上还是独立的,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强化“自我”的发生强度去搜索这样一个意识信号(从实践的角度来讲我们必须付诸行动)。下面我要讲的是意识的发生强度(我们暂且不将主体本身列入到意识的定义中,我们将提取出来当成是一种意志去处理),我们说意识具有双重意志,我们说从本质上来讲主体意志不该从实体意志中独立出来(原因我们在前面已经强调过了,主体意志本身就是一种实体意志下的物质范畴),可是对于主体本身来讲却要把主体意志独立出来,这种二分化的感觉还是极为明显的,在描述意识现象的二分化现象之前我们有必要描述一下主体意志本身的二分化现象,我经常性的失眠,造成失眠的原因主要是一种强迫性的自我感知,可能这样说太过抽象了,简单说就是给自己注射了兴奋剂,大晚上抽风不休息,从意识发生论以及目的论的角度来讲自我的发生强度在被增强,可是却绝非是由自我的主体意志所引导的(在意识发生论我曾经提到过主体意志对于自身发生强度的增强主要是通过重复性的循环运算),从我自身意愿的角度来讲我确实是想上床休息了,可是我却根本就不想去休息:我极为兴奋,当然上述例子想要说明一个问题,对自我的感知可能是被强迫的,这种强迫性的自我感知是可以被判定的,可是要注意的是此时的强迫感知并未抹杀主体意志相对于个体自身来讲的自由属性,通俗地来讲就是说这个“我”不是别人,还是你自己,只是这个“我”不是通过你自己去获取到的,而是被另外一种意志强迫获取的,当然前提是本体首先应该提供给我们一个“自我”(这个“自我”对我们来讲就是先验的),在意识发生论我们曾经提到过这个原理,自我本身是一种实体意志下的物质范畴,当然其自身包含了一种主体意志下的隐性感知属性,可能是通过本体这种中介将其的主体意志引导为显性属性,这时我们说这种“自我”感知的体验就出现了,当然假设这种过程不存在,我们就不必去纠结这种二分化的问题了,有个问题我还是要重申一下:我们在此篇文章中提出的主体意志的自由属性指其的自判定属性,不要将其和自由意志的概念等同起来,我们回归正题,我们说主体意志可以是被强迫感知的,我们就可以理解一部分意识本身可以被强迫感知了,或者说被强制性的呈现在我们的思维空间了,这种呈现的原理就是我们在前面谈到的:主体意志的强迫性感知,当然我们的说这种强迫性不仅仅作用于意识的发生,还能够作用于意识的发生强度,这才有了一种主体意志和实体意志之间的斗争(在文章的开始部分我们的提到过的一个将死之人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情况),我们说尽管我们说主体意志在主体本身的立场上被独立了出来,或者说主体意志本身是自由形态的,可是我们还是要面对实体意志对意识发生以及强度变化的干扰(这种干扰对于主体意志来讲是可以判定的,其的可判定性主要是取决于这种结构本身就包含了一种主体意志的自判定结构),皮亚杰已经阐述过这种分化,在我们的婴儿时期我觉着我们可能不会认为此种被动性的意识过程是非主体性的,或者说在说在此个阶段我们还未能够进行一种独立的主体性思考(这我在前面的文章中进行了详尽的描述),我们说意志能够引导意识的发生以及改变意识发生的强度,动机是促使意识处于发生状态以及减弱或者增强意识发生强度的内在目的(这种目的应该被归结在意志体系下),我这样去说我想读者对于意志这个概念会有一定的了解了,当然在以后的文章中我们可能还会去探讨这种过程是如何发生的,这个世界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可意识性范畴(可能是通过我们的五官去感知,还可能是直接从我们的大脑细胞中获取的),对于主体而言存在的本质在于这一切可以为个体所判定,或者说这一切全部在我们的思维空间中被呈现出来,一切意识范畴可以出现的本质在于思维空间中出现了这样的范畴,就是说意识范畴存在本质是由于自身的思维空间中可以兼容这种范畴的可判定性,我们可以把这个原理性的阐述引用到实体范畴上,我们说这个世界中的一切存在的本质在于实体空间本身的存在(一切实体性的范畴从实体空间中被呈现出来,所以说实体空间本身就是存在的根源,或者说其就是存在本身),在此处我们说空间的概念和意志是等同的,实体意志和实体空间就是一切存在范畴的根源和本因,对于主体来这个结论一样是正确的,可是主体只是这个实体空间中一种特殊的意志产物,或者我们还可以说其是一种特殊的空间产物,主体中的意识当然不仅仅只受到主体意志本身的控制,人类的思考活动当然也必须遵守自然规律或者说受到了实体空间本身的支配,简单说就是我们在文章前面反复强调过的:意识本身就是一种物质,只是其具有特定的主体意志属性(就是前面所提到的双重意志属性,其实实体意志属性才是最为根本的,主体意志本身就是一种实体意志性的意志产物,我想这句话我重复了好多次),在文章中我们也多次提到了意识范畴的可判定性,我们说我们可以判定的范畴全部发生在思维空间中,这一部分发生在思维空间的意识范畴当然就必须遵循思维空间中的一个最为基本的法则:同一性法则,这种同一性从本质上来讲全部是由我们自身的主体意志所决定的,所谓的可判定,主要是说这种范畴是自判定的,这种自判定性就是其同一性法则的本质,就其内在的同一性而言,其的存在必须是可判定的,或者说在我们的思维空间所出现的存在范畴必须具有可判定性,或者说必须具备主体意志可判定的同一性,这种同一性的结构或者说关系本身其实就意味这个范畴是否是思维空间中的存在范畴,或者说是否是在主体意志被呈现出来的存在范畴,从根本上来讲空间,意志以及同一性这个三个概念是同一个概念,只是我们还必须区分主体和实体之间的二分化属性,此篇文章就写到此处,之后可能会写一部分和哲学相关的文章。
我一个人躺在浴室中,手机浸泡在洗脸盆里,残留的咖啡卡住了喉咙:你必须相信我,我是真的,只有你能证明我的存在。嘟嘟~嘟嘟~ 我猛地起身拿出水中的手机,短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你是谁?我回复了短信:我是谁?这个问题是不是应该由我自己去回答,我扔掉了手机,或许我不该相信这个该死的工具,我对着镜子开始想象着镜子中的人就是自己,可是我不相信,我连自己也不相信,我只相信你,可你又是谁,你不就是我?我纠结于我在自言自语的幻境中无法认识真正的你,我只想紧紧地拥抱着你,我只想在分别时亲吻你温热的脸颊,我正尝试着从冰冷的孤独中走出来,可当我无法包容一种温暖的存在,就只剩下和我的热咖啡絮叨生活的自成一体,亲爱的,我不需要博取你的同情,为了你,我在冒险,你不需要在意我的反常和冲动,我不能失去你,我曾经发誓说:这个世界唯一能够失去的只能是我,这个世界唯一不能失去的只能是你,你不是一台机器,你不是一种只会给我发短信的机器,你说你对我的吸引力来源于发情期猛烈爆发的激素,不,你是我最重要的一部分,这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
生命不是宿命,爱情不是滥情,真实不是事实。 我让我的拳头紧紧贴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的头颅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我要抹杀事实。凌晨两点,我一个人在小镇无人的大街上狂奔,只为感觉你和我同在的真实,黑夜见证了我的鲁莽和疲倦,我要在我倒下的地方让我的心去呐喊:我爱你。每一个人的心里全部会寄居着这样一个你,这个你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可是这个你必须存在,活着的意义是无法自圆其说的,无论是宗教信仰,政治信仰还是个人信仰全部是为了帮助我们创造你的存在,让我们乐观地活着,让我们不被虚无主义摧残,让我相信人性的力量,可我不想作为一个政治家的形象去向你们宣扬和平主义,我只想作为你的恋人深深地爱着你。
这个世界存在着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你:小然,此刻你就站在我的面前,时间已经将一切剧透:这根本不是你,我凭借着对你的爱和记忆把你强留在被梦境撑开的双眼中,我撕心裂肺的嘶吼:我爱你,声音还是无法挣脱梦的枷锁,我瞪着你,等待着你被理性之剑刺死。
我想说的和不想说的全部已经沉入了心底,此刻我只想保持沉默。
序:我以为我曾经爱过,却只是一种自恋,或者只是一种可悲的自怜,我所等待的无非就是这样一句话:我不需要你对我好,我需要的是爱情,一种素未谋面,却可以坚守一辈子的追求。
小彬(宅是一种慢性自杀):我从不追求真理,也从不追求女人,咖啡成为了我唯一的原始欲望,我只是在等待,等待被寂寞杀死。
或许在诗歌上还会有一种后现代式的追求,无终止性的解构最终被指向了自相矛盾,或许在“非黑即白”的逻辑模式下我们所追求的是彩虹,而不是事实,在“爱与不爱”的情感模式下我们所追求的是生活,而不是真心,在“美与丑”的审美模式下我所追求的是改变,而不是态度。我认为解构终止在悖论模式下,可是这只是一种逻辑上的终止,却不是意义本身的终止,在语言的尽头我们的沉默只能代表着诗歌的无能,所以我想要前进,尽管这种前进是相对的,或许对于参照物来讲我们的这种前进实质上只是一种后退,在争论和辩解中我已经被所谓的选择和质疑所谋杀了,我只需要一份不在场的证据,我从未存在,我只是一个过客,一座为了自由而存在的雕像,请你原谅我的反叛,我只是一个被“爱”伤过的孩子,我的心早就死了:在心灵废墟的深处有我的墓碑。
我所爱的不是女人,我只是想要变成一个女人
我所爱的不是权利,我只是想要变成一种权威
我所爱的不是金钱,我只是想要变成一个富人
我所爱的不是自由,我只是想要变成真实的我
我所爱的不是爱情,我只是想要变成一个恋人
我所爱的不是事业,我只是想要拥有一种使命
我所爱的不是自己,我只是想要还原一种自私
我所爱的不是借口,我只是想要厚葬爱的尸体
序:好多年前我以为我会成为一个诗人,所以就用英文写了一首诗给我的英语老师,好多年前我以为我会成为一个男人,当然后来我的确成为了一个男人,可是我的英语老师已经嫁人了,这让我恍然大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于是,我打着伞在雨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另外我还亲吻了隔壁邻居家的一只母狗。好多年前,我以为我不想再见到我的语文老师了,结果我的语文老师就在我的对面:是的,语文老师正在相亲,我却在为我们的自然老师默哀。好多年前,我撒了好多谎,我以为我骗过了自己,在我喝醉之前,我就已经坦白了,好多年前,我的确是写过一首诗,可却不是一首英文诗,好多年前,我的确爱过一个人,可却不是一个姑娘,这个人是我自己,我是一个想要赎罪的自恋狂-张国荣。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的亲人走了,我的梦想碎了,往事如风,一路走好,可爱的人儿,你是如此的憔悴,说一句“我爱你”是如此的无趣:我恨你,这该死的纠缠。我真想杀死好多年前的自己,在时间的年轮中我已经不是我了。
my love
你偷了我的心,侵蚀了我梦的天真
我无法挣脱你那狂热的心跳
只想用嘴唇封住那爱的源泉
感谢上帝让我表达自我的欲望
说声永远,永远的告别死亡
现在,此刻消失在在宇宙的边际
其实我不恨我的母亲,我了解母亲一个人活着不容易,在我最需要亲人陪的阶段我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的确,我是一个悲观的人,可是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敷衍:大不了就是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说实话,我是个冷漠的人,我不会为任何人掉眼泪,其中就包括养育我的两个人老人,有的人终将远去,而我们所要准备的只是去面对,我所面对的葬礼比婚礼要多,我所面对的婚礼只是为了走向下一个葬礼,当我面对死亡(躺在病床上的我不敢去想象死亡),面对精神上的抑郁症时,我想说:其实我无话可说,其实我不是一个叛逆的孩子,我只是面对了太多我想要逃避的画面:现实是如此的深刻,可是我不想选择妥协,所以我还喝着咖啡,我只是一个被流放的意淫症患者:我想要有一个家,我最后的港湾,我驶向了迷茫。我不恨,我最该恨的只有我自己,我不爱,我最该爱的只有自己,我从未爱过,我只是幻想着我曾经爱过,爱不是一种筹码,爱只是被隐藏在每个人内心中的一种自私:曾经有一段记忆它只属于我,请不要说“爱”,你我就站在这里:你是你,我是我,不存在一毛钱的关系。亲爱的,请取走我的一切,这就是你想要的:我的时间,我的金钱以及我的身体,我想说其实我一无所有,我所拥有的只有你:你的身体,你的气味以及你的执着,请不要说“爱”,我们可以生死相依,这将是最后的承诺。
亲爱的,我不爱你
你的笑不是我的笑
你的梦不是我的梦
你的爱不是我的爱
亲爱的,我想爱你
你的伤就是我的伤
你的爱就是我的爱
你的你就是我的我
亲爱的,不要说爱
你是你,我是我
故事的主角不是我,故事的主角不是你,故事的主角正跪在地上,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一个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死了,之后被火化了,墓碑上刻着这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还有一盒死寂的骨灰,这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有一束鲜花,我在等待,等待故事的主角能够站起来,等待故事的主角能够想起我的存在,此刻我只是在悼念一个死去的朋友,我站在墓碑前,我并不悲伤,死的这个人不是我:可是我觉着我即将失去“我”,我的失落引发了一场大雨,我匆匆地赶向喧闹的中心,叼着半截烟:吞吐着人生的无奈和叹息。这个世界上的人在争取一切可以为自身所利用的资源和意义,在这个行色匆匆的清晨,在我还在朦胧的梦境中准备谋杀现实时,我已经泡好了一杯咖啡,我终究还是要选择面对,面对这一切,面对毫无意义的生活,总有人说我是一个悲观的人,一个消极的人,一具精神尸体,我不想选择挣扎,我只想领悟一种解脱,这和粗俗的自由毫无联系,存在本身毫无逻辑可言,只是你觉着这个世界赋予了一种让你活下去的勇气,一种无趣的自恋和动机。我还能想起我一个人站在荒野中,我扯着嗓子在喊:救救我,我已经不想活了。亲爱的孩子,你害怕失去,你躲在被窝中,你无法面对你所恐惧的一切,你在发抖,你在颤抖,亲爱的孩子,这一切终究到来,你终究一无所有,告诉我,你还拥有勇气,让我们一切消灭这该死的宿命,让我们一起狂奔在撒哈拉沙漠中。不想被生活所支配,我们就必须去创造生活,或者我们可以成为一个侵略者:让我们去支配生活,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做一个被自我所利用的奴隶,我在忍受,一切涌动着的情绪需要被发泄出来,我需要一个出口,关于明天,我所想的不过是喂马,劈柴,烧饭以及吃饭。我需要活下去的激情,我需要的是浪漫,而不是脱下内裤去写诗,你说你还有理性,你说你极为成熟,你说你还有存款,我只是一个纯粹的诗人,一个感性的信徒:我将不顾一切地去追求我所爱的一切事物,包括这唯一的,最后的自私。我是一个穷人,可我从不畏惧贫穷,我和自己对话,可我从不畏惧空虚,我只爱我自己,可我从不畏惧自私,这就是我,我不需要这个世界的同情,我从不会同情这个世界,我所要选择的只是前进,到一个我心之所向的地方去,去拥抱这一切,而不是冷静地坐在电脑面前选择自己的欲望。有人说我们是在迎合嬉皮士精神,一种颓废的精神形态,本来我们可以选择沉默,现在我只是选择了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强奸我们的生活,在一切被解构之前我们所能选择的只能是顺从,这被称之为正义,我想说我根本就不在乎,而你们是如此的浮躁,你们总是挥舞着你们手上的权利和金钱:这才是我们所需要的。这一切远比不上我手上的这杯咖啡,这一杯用我的工资所购买的咖啡:就是这样一杯咖啡让我寄生在这个追求成功和利润的社会中,这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弗洛伊德说自己爱抽烟是由于还未能断了这种吸允的本能,从抽烟中获取这种吸允的快感。
自从上一次被别人给骂了之后,我的心情是极为沉重的,尽管我根本就不在意这种语言上的攻击,可是我觉着我一直在确立一种逻辑性的原则,而不是一种语义上的游戏规则,不过有时我必须承认自己的无知,我的论述不是跟随,而是一种冒险,无所谓开心或者不开心,我还是原来的原则:为了写而写,我认为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尽管在社会机制的框架中我们或许会选择妥协,或许在达尔文的进化原则下我们只是等待着被淘汰,可是这一切和我们今天要论述的内容毫无关系。或许有人会和我一样对自己的行为和思想产生一种莫名的生疏感,当我手捧着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站在图书馆中时,我想说其实我想要理解的只是我自己,然而直到今天我才能写出属于我自己的心理学理论,我多想回到我的大学,我曾经思考过的地方,或许我不该站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文字工作者,一个执迷于理想的追梦人,花了两年的时间去认真地读书,这是不可能的,还不如说是花了两年的时间去玩游戏,我读过哥德尔的著作,我认为在逻辑中引入强度是极为必要的,这种强度实质上就是意识的强度,而强度本身就是一种意识性的范畴,我们说弱意识的发生强度是极弱的,这种弱意识的发生可以为我们所觉察或者说判定,可是我们却无法直接通过主体意志去增强其的发生强度,尽管弱意识的发生强度极弱,可是这不代表着这种意识不能具有一种极强的意志需求,这就是弗式心理学的核心思想,这种极强的意志需求我们可以称之为本体意志需求或者说本能,这种弱意识潜伏在我们的大脑中,依靠其的强意志性需求干扰着我们的主体,所谓的强意志性的需求就是我们所说的动机,通常来讲这种动机是为了增强这种弱意识的发生强度,通俗地来讲这部分弱意识就是我们所说的快感意识,对于这部分的本能意志需求我们的主体意志是有所防范的,一个正常的个体是能够干预大部分的本能意向,可是其实弗洛伊德认为这种干预将我们封锁在了压抑中,本能性的意向无法被有效地释放,一个人天然性的快乐将无法被保障,我认为梦是最好的释放途径,这种释放让弗洛伊德找到了素材,所以弗洛伊德这个伟大的心理学家就写了这样一本书:梦的解析,其实你想要的是快感,而不是意义,你之所以如此痛苦:只是你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这就是弗洛伊德想要告诉我们的结论,可能我的论述和官方的论述会有所不同,还有一部分弱意识只是潜伏在我们的大脑,并不具备一种极强的意志需求,这种弱意识范畴极难为我们所觉察,弗洛伊德认为这就是人的无意识区域,当其通过其自身的意志需求要对我们的主体意志施加影响时,这时就会遭受到主体意志的抵抗,这时这种意识就会处于一种前意识性的状态(冲突状态),之后当这种意识的强度在被增强之后,就会变成一种强意识范畴,而这就是弗洛伊德所说的意识。我们说主体意识不具有发生强度,主体意识处于绝对可判定的状态,这里我们所提出的强弱意识当然是指实体意识,实体意识是由实体意志直接支配的,所以其才会存在发生强度,这种发生强度存在的实质是由于实体意志对主体意志的支配或者控制造成的,我们说弱意识之所无法为我们所觉察主要是由于这种发生强度太弱了,这导致我们的主体意志根本无法意识到其的存在,而这种意识之所以是存在着的,是由于这种弱意识的强意志性作用,或者称之为强迫性意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侵蚀我的心,或许这才是真实的我,可却不是我想成为的我,我个人不会去完整地论述弗洛伊德的思想,当然我觉着弗洛伊德和达尔文所揭示的是人类的悲剧,至少从这两个伟人身上我发现了我真实的选择取向,我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我认为把人类的动机二分化是不正确的,这种二分化会造成自我的分裂,我和罗素的主张是一样的,人应该有一个固定的伴侣,满足两个人的性需求,而不是走向禁欲主义,在天主教中的禁欲和赎罪思想是一种对自我完整性的摧残,所以我们应该学着去接受自我,而不是去过分地肯定和否认自我。
让我再瞧你一眼,这个灿烂的夏天
我这如火的青春,这堆记忆的灰烬
你可以对我说无所谓,不顾一切
我可以对你说我爱你,不顾一切
我们需要在意太多的细节,还有多少的包容
我们需要在意太多的明天,还有多少的曾经
当我走在这条无人的夜路上,一无所有
当我朝着人生的出口狂奔时,只是再见
所以
我就是我
所以
你好,再见
让我再瞧你一眼,疲于奔命的灵魂
我这无趣的人生,紧紧跟随着宿命
所以
我不是我
所以
你好,再见
让我再瞧你一眼,我最亲爱的亲人
我这空洞的真心,已经说不出爱你
所以
我们不需要再见
所以
安
我认为为了金钱可以让一个人说尽谎话,弄虚作假,丧失人格,如同一只禽兽,为了金钱假设一个人还未丧失理性,这个人是可怕的,假设为了金钱一切事物全部是可以交易的,我认为这个人是可怕的,可是你不是富二代,你不是官二代,尽管我们的本意不是金钱,可是为了体面地活着,我们会说我只是想要体面地活着,像一个人一样地活着,玩转金钱这种游戏不是简单的,我曾经跟着我的老大出去混,我老大告诉我说只要有胆,钱,美女全部会是你的,结果我的老大进了大牢,据说现在除了阅读,劳改别无杂念了,上次和我通完电话还跟我说要出去集资的,我说您老除了洗钱就剩下出去洗脚泡妞的兴趣了,您还是不要出去丢人了,现在金融游戏不是有胆就可以被玩转的,有空在牢里考个MBA出来,我的老大从不杀人,只会吓人,我的老大坚信有钱人胆小如鼠,我的老大讲义气,有脑子,所以跟着老大混的日子我了解到了人的本性,人的本性是贪婪,当一个小弟跟着我吃喝嫖赌时,以为这就是人生所谓的快乐,所以我出卖了这种二逼,让这个二逼顶了我的绑架罪,一个人不存在底线,不存在原则,无法阻止自我的膨胀,已经跪倒在金钱面前了,这种人就该死,不会有人可怜你的无知,无知的社会就会允许这种团伙的存在,无知的社会总会认为拥有财富就是成功的,所以我们认为所有的不择手段只要是有效的,全部是合理的,所以所有的一无所有全部是卑贱的,不合理的,不被接受的,我们同吃一碗泡面,我们是彼此的棉被:我们在寒冷夜里的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们不可能有未来的,可是我们拥有现在,我会给你幸福的,所以我走了捷径,所以你抛弃了我,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你瞧瞧这群人,这群无知的人,之所以还会拼了命跟随着我,还不是为了吃喝嫖赌,我渐渐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耻,每个人会有自己的需求,我唯一的需求就是给你幸福,可是我却只是在破坏别人的幸福,所以你恨我,我堆着虚伪的笑容去巴结有钱有权的人,我已经失去了我自己,前天有一群人追着我砍,我累了,我去自首,我请你等我的。在这个残忍的男人世界中,武器不一定就是西瓜刀,武器可以是一张嘴,武器可以是你全部可以调用的资源,武器还可以是背叛,还可以是出卖,这群人为了金钱和你站在一起,同样可以为了金钱离开你,所以你坚信真心不是三言两语的承诺,而是无法放下的责任,这才是金钱最后的归宿。
画家是弗朗西斯.培根
这是对自我的流放,流放只是为了无畏的勇气,所以我站在这里,站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中,我来不是为了和你对话,不是为了这无知的勇气和追求,我想要面对这个虚伪的自我,所以我站在了这片荒芜的沙漠中,我所要面对的除了炎热和饥饿之外,还有这赤裸裸的求生欲望,我想要选择放弃,我已经失去了终点,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中,不会有人,不会有怜悯和同情,不会有所谓的意义,直觉和信念告诉我这不唯一的,最后的结果,“死”对于一个人来讲是一部热闹的喜剧,所以我疯了,我用尽我最后的力气去笑,之后躺在这滚烫的沙子上,等待死亡,我想要选择狂奔,我的奔跑不是一种逃亡,不是一种恐惧,我的奔跑是对自我的一种证明,或者你还可以理解成是对自我的一种肯定,我从未放弃,我一直在证明这个简单的信念:我一直在实践这个真实的自我,而不是承诺,我要呐喊:我一直在,请你相信,我一直在,尽管我已经失去了我,可你一直在,在我的心中,这不是一种依赖,这是一种信念,为了你,我无所畏惧,我来,只是因为你在。我咬紧牙关站了起来,我张开双臂迎接我的宿命,我企图嘲笑自己的宿命,可是我笑不出来,泪水和汗水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我完成了生命最后的祷告:这就是悲剧的力量,我还站在这里,我不是在等待,我只是想要找回我自己,而不是我想要的一切,在这一切中包含了我自己,所以我不是我,我只是站在这里,在吸了长长的一口气之后,镜头被放慢了,我缓缓地倒下了,而且我笑了,这种笑容是如此的真实,或许这才是一种对“自我”的超越,这具精神尸体被埋在沙漠中,通常来讲我们还要描述一下潜意识对自我的瓦解,当然此刻我只想和对面的女士喝完手上的咖啡,对于我这个有着恋母情结的孩子,这位女士已经有所了解,高跟红唇和职业女性的短裙显现出了一种成熟女性的气质,我观察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盯着这个人,从气味,着装,行为到谈话我要清清楚楚地瞧,之后学过心理学的你可能就要展示你的分析能力了,我们只是拿出笔记本利用咖啡厅里面的免费无线网交换了一下各自的社交账号,我们来玩个游戏,猜猜我对面的女孩子在等谁?你是一个编辑而不是一个作家,而这个女孩子在等的是情人,而不是爱人,这样的生活真是太艰辛了,我们总是在感叹,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工作,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未来,所以,或许,这一切只是在阻止我前行,不,这一切只是在阻挡着我们前行,所以我们合上了笔记本,我们一起去旅行的,只有消灭所谓的自我,我们才能够真正地发现自我,所有的事情不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的,自我不是一个目的,自我如同芸芸所讲是一个深渊,我不必为了某种目的选择自我,我只是想要学会笑着去面对这赤裸裸的现实和宿命,而且我的笑必须是真诚的,我不想解释,或者是利用强制性的手段去证明自我,只是这必须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来,只是因为你在,就这么简单,你所见到的我只是一个被虚无主义打败之后还能站起来的孩子。
当我发现理想化的制度社会只是一个乌托邦式的空壳时,我的心情被阴谋论打败了,我一个人坐在电线杆下面开始了所谓的沉思,或许只有一种可实践化的民主方案才能阻止我们不可一世的金钱观,一个人假设不去实践,当生活进入到了一个死循环中,当人生已经被设定了未来和结局,动荡的心却还是不安的,我这无处安放的青春,在一堆垃圾的面前有人在意味深长地叹息: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宿命加速了时间的流逝,我们貌似活在意义的框架下,我只是在核对生活的成本,这方便我们计算我们的收入,我们还在梦境中核对着自己的需求,所以在此处可能你的梦想只是成为一具精神尸体的解剖者,一切死去的精神信念会有其特定的残骸,当我们仔细地观察自己,我正在褪去的坚持和执着正在腐蚀着我的现状,我们已经对未来不抱任何的幻想,幸福就是今天我能够喝上一杯咖啡,给我一个空间,给一个巨大的空间,这不是空虚,不是寂寞,不是无处安放的担忧和忧愁,我想要向前走,我要卖掉我所有的梦想和固定资产,我要牵着你的手往前走,无论是撒哈拉沙漠,还是南极,我觉着信念尽管无法打败现实,尽管有时我们只是交易的一个筹码,可是有一种信念称之为义无反顾,我可以做到,所以请你相信,理想不会被摧毁,理想只是在现实的摧残下学会了适应,假设你被自己的理想打败了,请你不要抱怨现实的残酷,所以无论你现在是如同一只狗一样活着,或者你是一个体面的暴发户,请不要忘记你不是在探求公平的世界观,而是在完成一部分你力所能及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对于未来我们的态度必须是:我的未来我做主,在所有的判定标准体系下,自我是无法被摧毁的,这就是一个精神分析师能够为你做的,我们试图去构建你,如同你自己在构建你自己一样,尽管在某种形式上你是在否定自我,可是这只是在间接地肯定另一个自我,在这种否定结构下我们所塑造的自我是一个综合性质的矛盾体,所以无论如何请你相信,尽管现实已经将你逼到了无路可走,尽管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尽管你无法如同别人一样活着,面对所需要的不是勇气,面对只是让我们学会去面对一颗死寂的心,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做到的事情不是让你体面地活着,不是让你为自己所活着,我可以做到的是我一直在改变,可我从未改变的是这颗动荡的心,我不相信爱情,不相信亲情,我还不相信任何一个我的朋友,最终我只能不相信我自己了,所以我是一个彻底的怀疑主义者,我需要走出这一步,这一步需要一个现实性的反馈,所以我们只能不断地去反思自己所做的事情,我们去分析,去改变,我们企图做好这件事情,我们想要这个过程达到我们所预想的结果,直到这个过程被流水化,我在想一件事情,我在想的这件事情只要是一个人就能够做到,在细节决定成败的至理名言面前我想要准备更多,所以我才能坚持下来,我的坚持源自于对不可测性的恐惧,我不想被套牢,我不想跟随,所以我在改变,同时我也在完善一切改变中不合理的地方,这让我不安,所有的企图和目的正在脑海中跳动,我的手段还不够有效,当我们根本就无法做到时,我们会心灰意冷,我们企图去走捷径,所有的生意全部会告诉你玩转金融游戏的你才会是真正的成功人士,我们需要考虑的因素是多层次的,多元化的,我不想站在数据面前和你们谈方向,我只想站在实体面和你谈数据,这凭空产生的利润源自于我们对生活的需求,我们必须是不知足的动物,我们想要在自身的环节去套利,这就是我们大部分人的理想,这也是我们的现实,这就是大部分人在责备却又在维系的一个系统,你就从未受惠于这个系统?接下去我们就该谈我们的自由市场了,有的人已经将其延伸了外贸了,这的确是一个机会,你不想做违法的事情,无法插足到一个套利系统中,你只能去竞争,我觉着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我就是能够提供更好的服务,更好的产品,更加廉价的劳动力,可是对于我来讲假设能够有专利或者货源支持,我更想拥有所谓的定价权,我想要垄断一个产品的工艺环节,我以前读过一本美国的经济学教科书,这个经济学家说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必须学学经济学,我觉着这是一个误区,金融就是赌博,我举个例子,在其背后是一大堆的博弈公式,保险产业之所以能够崛起,就是由于大部分人认为自己能够预防风险和提前享受,结果美国遭遇了金融危机,当你会赌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你对这种博弈游戏上瘾了,我们的经济形势是不容乐观的,我们需要更好的整合,而不是个体经营者,我们需要更好的团队和评估机构,而不是套利式的权力机构,我个人认为商业模式下“利益”是工作行为的核心部分,毕竟对于我们来讲被“束缚”和“标准化”的自身会有所抵触,或者说被异化的赶脚是压抑的,我们这代人通过现代版的吃喝玩乐去瓦解这种压抑,服从不是最后的目的,生活才是最后的目的,所以还是重复前面的一句话:请不要被理想打败,我亲爱的理想,现实尽管冰冷,可是心可以是温热的。
我们是不是该用最为简洁的方式去表述自我或者这仅仅是一个立场,或者在这个年代我们只是被贴上了所谓的标签,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一种有目的性的行为过程,比方说这种该死的写作方式,这比写我的毕业论文要好多了,我们在漫游,这该不该是一篇论文,或者这只是该死的自言自语,我们还是使用数据去说明我们现在的处境,现在,此刻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坐在电脑面前写作,我想起码有一万个人,我只是一个该死的文艺青年这句话成为了我们的口头禅,所以我想要使用这该死的文字告诉你,在此个领域我们具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请你保持沉默,我将决定你的人生,我想说,我想写,我不想保持所谓的沉默,这种伪装的沉默实质上是一种寂寞,可是情绪和思绪还是集中在了自我这个肤浅的命题上,我们正在努力改变的仅仅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瓦解,我们不想被自我所瓦解,我们必须改变此种现状,我们必须理解,理解这一切有意义的行为,而不是漫无目的游荡在时间的流逝中,所以请你坐到电脑面前,或者是打理好自我,跟上我们的节奏行进在一种即将消失的理想中,一个人,一杯咖啡,一台电脑,一部手机,我们正在编辑的是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贪婪的人,最后这个人被雷劈死了,在漫不经心的善恶观中我们即将打碎的是一个杯具,所以请你务必了解你的立场,此刻你正站在舞台的中心,而你的发言仅仅是我只是不想静下来:我不能想太多,这被封闭的生活还是找到该有的出口,我们不想选择愤怒,我们只是想要伪装在一种精神胜利法中,我们不需要沟通,我们只是在需求中找到了所谓的满足,今天早上我和小若坐在咖啡厅里絮叨了一个上午的沉默,最终小若开了口:我先走了,我想我找到了我的中心,可惜这和你毫无关系。我无法反击这样一种漫不经心的人身攻击:你可以滚了,所以,请你记住,尽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这仅仅是一种情感上的信任,我们或许不是彼此最好的合作对象。我的语文老师可能又会在我的作文上写上:这种文章简直就是乱写,我不相信任何完整的剧情,总会有一个孤独者准备毁掉一群人的自我意淫,比方说这个正在画地图的贾宝玉,我们必须这样去做,我们必须这样去写,我已经受够了所谓的教条和被嘲笑的天真,当然我不想加入到无所事事的怀疑论阵营,我们只是想要拐入另一条林中小径: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梦,有我所追逐的孤独和苦难,有你所无法理解的感动和真实,这一切给了我足够的勇气,所以请你紧紧地抱住我,这一刻你有你的你,我有我的我,这不是一种结合,这是一种可以被理解的包容,我们不需要大谈彼此的责任和义务,我们只需要被彼此所在意,这一种源于本体的冲动,所以我能够不顾一切地相信这就是我所要的生活,我用我的坚韧来瓦解现实的随心所欲,所以文艺青年是不能被打败的,我们用自己的热情浇筑了自己的空虚,我以不同的方式去透彻这个现实的世界,这种不同的方式带给我们一种不同的体验,一种关于文字的体验,一种关于生活的体验,否则我们无法说出这一切到底是否会存在意义,我们无法使用存在即是意义这种说法去敷衍自己的热情,所以有时我们必须拿起文字的武器去描述这该死的生活,无论是一顿饭,还是一次平凡的旅行或者是平淡的沟通,我们所追逐的是时光中一颗坚韧的心,一颗还不曾被打败过的心,我想说所以我们站在这里,而现在我们的阵地仅仅是这片荒芜的精神荒地,解构还是重构,感性还是理性,存在或者不存在,我们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声音:我还在战斗,这一切仅仅为了这个该死的自我和所有有所谓的,无所谓的意义,请你听见我的声音:我爱你,不顾一切,这不是一个结果,这是一种迷恋。
序:我把自己的后现代定位在反思上,而不是一种反式风格的探索上,现实深处的现实才是刻骨的,我们不是在拯救所谓的自我,相反我们是在毁灭这个所谓的自我,我们在庞大的数据面前渐渐地迷失了自我,或许我所谈的和你的生活毫无关系,我们愿意站在生活最为肤浅的层面,我们将自我包裹在被动的,简单的需求中,每天早上我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在肯德基吃上一顿早餐,之后带上我的耳机进行所谓的自言自语,我们需要被肯定,而这种方式只是所谓的心理借口,我们无法获取到所谓的快乐,我认为疯狂和失控才是生活的常态,而这正是我所要表现的内容,在绝望和狂喜中学会面对生活的本质,面对人性的本质,人,这种自私而又贪婪的动物,不想去承认,只能表示我们已经默认,我尝试着去扮演不同的角色,各种不同的角色让我狂喜,让我绝望,金钱,宿命,机遇,女人,情绪,蓝天,沟通,嬉笑怒骂,当我一个人走在下着暴雨的街上,我只是走到一个角落撒了一泡尿,这该死的雨水,有一丝刺骨的寒冷,而这影响到了我的膀胱,有时我们不能理所应当地去对待生活,这只会让我们陷入到被动地自我陈述和偏见中,可是这是一种默认的心理强迫形式,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去测试一个人的心理底线,经常会被人们认为我这个人想太多,其实我就是想要去测试,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实验对象,瞄准自我的心理反应,对这种心理反应进行分析,之后尝试着去研究别人的心理动机,最为透彻的原理在于我们在忽视一部分自我的真实感受,可能这部分感受在引导着我们去生活,然而最为感性的诗歌中隐喻着一个最为淫荡的动机,所以我果断地放弃了所谓的感性理解,和文学情怀,我需要实用主义的教条来武装我的理性,我只是想让你的生活框架化,赋予其一定的衡量指标,这已经不是过去的我,我写出的诗歌可能会出轨,可能我不想逃出这个时代的意义指向,让我搂着你,这具可恶的精神尸体-让我去死,万万岁。
当你老去,时间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当你老去,青春无声无息地枯萎了
当你老去,此刻只剩了当你老去了
当你老去,此刻只剩了死亡的诉求
当你老去,活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
当你老去,死不是为了所谓的尊严
当你老去,记忆成为了唯一的记忆
当你老去,思考成为了唯一的思考
当你老去,当你老到不能够再老了
当你老去,你只是搂着你的你去活
当你老去,让我去死好了,万万岁
关于纯乐主义形式的嬉皮精神,还是叙事风格的后现代主义诗歌,制造垃圾的手段有太多,或者我们自己就是别人眼中的垃圾信息,要把注意力花在我们的嗨点,或许是金钱,或许是性,或许让人可以随意意淫的自我成就感,我们确信自己是一个有弱点的人,我们也在利用别人的弱点去实现自己的意图,被生活所选择的我们,有太多的细节需要被实现,厌倦说教方式,一个说走就走的人,一个留不住的自我,我们无法自圆其说,却也在一种关于欲望的出口等待着属于我们的快感。
一个人,不同于一件商品,合适或者不合适
一件事,不同于日常生活,触动或者无所谓
如果,功利,自私,个性,感性,在乎颜值
假设,挣扎,孤独,悲伤,绝望,在乎情感
结论,正常,冷静,伪装,理性,在乎结果
做爱,尖叫,吵架,嘶吼,冷战,无法妥协
一个梦,不同于一次意淫,真实或者不真实
一个家,不同于自己的家,属于或者不属于
洗脑的声音,宣传,邮件,跳动着的荷尔蒙
空荡的内心,房间,广场,被抹去的孤独感
关上心,太窒息,关上门,太封闭,给我滚
妥协,协议,合同,条例,规则,现实情境
被掏空的身体,被挖空的真心,找不到自己
一堆钱,不同于一次赌博,花掉或者存起来
一条路,不同于一次旅行,赶路或者走下去
下半身的欲望,上半身的理念,拼了命地喊
不顾一切的放纵,正统的观念,尽情地撕扯
不被纯粹所修饰的我,也被成熟出卖,放屁
吻我,操我,爱我,恨我,用点心,拜托你
时光把激情以及信念带进了坟墓,殊途同归
姑娘,你慢走,你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
我注视一个被忽视的意义:走路
你的美无需修饰,你有勇往直前的从容
或许还存在一种侥幸:透视你的内心
你黑色的外衣不能隐藏你悲伤的影子
从不完美的人生中找到的支点:另一个人的理解
孤独的人从不会关心别人的缺陷:它们只有动机
亲爱的姑娘,让我帮你拾起沉默已久的热情
你需求理解,我需求勇气,你我是平等的
(姑娘)
附言:这个姑娘是一个瘸子,在医院当医生,之所以受到关注是由于这个女孩子家极为有钱,我让我的同事去追,其实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史铁生说瘸子在洞房花烛夜会被自己气死,爱情从来就不会是完美的,可能就是这种不完美铸就了我们之间的爱情和缘分,这可能需要我们用时间去领悟,至少我还未彻底地领悟,我想这样一个姑娘假设不漂亮,假设家里极为窘迫,我们还会去关注?我们只剩了本能性的怜悯,说到底婚姻在温州人眼中不过是一种交易,说到底这个瘸腿的女孩子同样是一个懦夫,说到底爱情只是有的人的一厢情愿。
卷缩在台灯下的情话 穿透了我的热烈
喘息着的颤抖奔到了肢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纯洁的出口
我爱你 你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此刻我是透明的 你是忧伤的
我的下跪是另一种勇敢 你的流泪是另一种坚贞
共鸣:我在,我的孩子
日子被另一种信念取代:爱情
孤独被另一种情怀取代:思念
永远不会有距离 未来不会有等待
只有你
(初恋)
附言:我的初恋其实是邻居家的一个女孩子,比我大,或许我从小就有恋母情结,当然这是一种误解,这首诗歌写在学生时代,宣泄的却是儿时的爱恋,我认为极为可笑,这里有...
可爱的姑娘你一直住在我孤独的心上
当你疲倦的身子倒向生活的繁琐
我会坚守在你的身旁
让你汲取到活着的信念
当你的心已经沉入重复性的劳作中
我会铭记你的劳累和哀伤
紧紧地抱住你
温暖你受伤的心
当你我已经撑不起爱情的烂漫
我还会为你发誓:我爱你 勇敢的姑娘
思念停不住了 静静地等你
附言:这首诗歌可能是我意淫时所写的一首诗歌,我的父亲告诉我收费站的一个姑娘想要嫁给我,结果嫁给了一个保安,我坚信我不适合这种女人,无法在精神上有所交集,当然每一个女人期待的不就是这种赤裸裸的温暖?对此我保持沉默,这是我的反击,一个人只是为你做了好多事情,你就嫁给这个人了,我想说我把我的心给你了,这还不够,可能这是不够的,我太天真了,所以我只能成为一个文字工作者。
从荒漠到花海,从自由到归宿,从生存到想死
在信念和信仰的方向上不存在一切挣扎的余地
时间枯萎了,空间沦陷了,爱人走远了
还有一种真指向了我们:我们从未走远
亲爱的,我是你的墓地:为你翻开思念
从出生到死亡,从活着到存在,从静止到永远
在爱你的直觉性念头中不存在一切琐碎的借口
(撒哈拉,不灭的花海)
附言:这首诗歌是为三毛所写的,准确来讲这种诗歌存在着一种潜在的自杀情结,我引用了我自己的自杀心理,我们总想在死亡背后刻上所谓的意义,这能够让我们义无反顾地将自己杀死,其实我想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爱情,每一个作家全部是孤独的,所谓的纯粹只是一种幼稚的固执,...
其实现在已经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了,只是期待走进一个人的心,去仔细地呵护。
对于爱情:我假设不是我,你会不会爱我
对于过去:我假设在未来,我可不可以杀死过去的我
假设不会有假设本身就是一个假设
我必须回答一个不可能回答的答案
停滞:裙子,长发,粉色嘴唇,蝴蝶结
小女孩说自己想回家,我帮它扎辫子
小女孩转过身坏笑:血迹斑斑的剪刀
结束了我同样结束了小女孩的存在
小女孩和我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为了根本不存在的我的存在想象出了不存在
(魔法少女)
附言:这首诗歌写在“假如我是真的”之前,只是这首诗歌太不感性了,这可能是我所写的最不感性的一首诗歌,我从未保存过我为一个女孩子所写的诗歌(我的妹妹不能归为女孩子的范畴),我觉着童心和成人的心理世界之间存在着冲突,这种冲突就是这首诗歌的主旨,可能你根本读不出来,其实这时我就想要在诗歌中引入悖论,只是太直接了,而且未能上升到一种瓦解性的高度,之后我还有尝试,而且我尝试引入后现代式的反思。
俄罗斯这个冰封的国度时我想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俄罗斯女郎的长腿和丝袜,政治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军火征服了原本沉默的仇恨和懦弱,如今我穿着大衣漫步于列车中,我想象着大雪外面的世界,如同窥视着一个潜在的欲望和情结,我不太确定自己的专业,我无法理解这种理解性的企图是不是一种变异的征服,如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这被打开的被动式令我们慌乱,错乱,混乱,当然通常来讲我只会在列车上拜读康德这个矮子的作品,而不是企图去理解每一个旅客,这只是福尔摩斯的专业,我想每一个悲伤的人这时的心理状态是企图去理解自己,于是我开始笑,还有心理学学家在强调逻辑性,而我的笑却失去了感性的立场,同时我又毁灭了理性的逻辑立场,可能我只是一个疯子,可能这只是一种释放,我被自我所压抑的人格在某种时刻沦陷为了一种反复无常的情绪,我打开了心扉,我不想去唠叨,我只是想要呐喊:我爱你,这该死的今天,我是多么想和火车上的这个女人发生一夜情,终于在一个淫荡的梦中我实现了这种荒诞的想法,这一切非实体性的幻觉令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这个客观存在的世界,每一个悲观的人企图去理解自己,最终却失去了自己,而这就是生活,我坐在火车上,我无法停止这该死的想法,我不想和旁边的人讨论一个绅士的话题:今天的天气,今天好冷,我的心好冷,我可能失去了一切,可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沉默到只有一本书,一杯咖啡,一个人,我不太确定自己此行的目的,或许我的不安引发了我的胡思乱想,或许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只是回到家把自己埋葬在文字中,我总还能想起三毛这个精神病患者,我来到了撒哈拉,只是为了逃避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自我,这里有蓝蓝的天,大大的太阳,还有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你,我的诗情画意只是对自我的腐蚀,我太清楚了,我还未丧失理性,我还能确定现状和所谓的现实,我必须创造我自己的生活,可是我还是静静地坐在火车上,我的热情是不是一种冷静的空想,是的,我必须抓住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微表情,我不能故作镇定,我在情绪化地享受每一刻的紧张,这是一种无法被别人所体会的征服感,在无尽的未来中我们必须抓住此刻的欲望,否则我们终将失去自己,我所紧紧搂住的是这个女人勉强的笑容,我低着头喝着咖啡,我无法想象我正在谋划的行为情境,这不是一种设定,不是一种表演,我企图用最简单的语言证明这个心动的瞬间,这不是一个瞬间,不是一种可以回忆的残渣,这是一个过程,这是怀特海可以告诉我们的全部,至少从过程与实在这本书中我从未获取到任何实在的哲学结论,或许哲学本身不具备任何的挑战性,任何人全部可以对其胡诌一下,包括教过我的语文老师,两个愚蠢的人,一个人必须关注细节,必须将一个细节放大,这样我们才能被不完美的世界彻彻底底地打败,在毫无中心可言的生活中探索到所谓的快感,我们不是修补者,我们只是一个专注于客观效应的过客,或者我们可以称自己为工作人员,我不想如同一个心理学家一样说话,或者如同医生一样宣判一种临床上的结果和可能性,这样一份工作令我觉着太无趣了,深藏着的动机只是意味着一种可能,在临床上的表现只是代表着一种引导上的可能性, 多年之前我一直想要把自己变成一具精神尸体,这令我发现这个世界到处是精神尸体,不是我们选择了生活,而是生活选择了我们,这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情,我想从杂乱的文字中你还是未能抓住最为重要的部分,我们在自我阐述,这种阐述令我们坚信这只是一种愚蠢的阿甘行为,我必须选择最为简单的选择,而不是在浮躁的念头下选择享乐主义,这是最为关键的问题,所以我所选择的是最为压抑的人格,而不是这个被压抑着的人格自身,对我来讲这是一种抗争,是一场战斗,假设我们无法消灭这个低级的自我,我们根本谈不起原则和追求,工作团队不能由一群毫无原则和追求的人组成,否则我们只会让目标逃出我们的视线,而这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将会碌碌无为,我们只有在对自我的否定中才能发现自己真正需要肯定的方向,我一直在享受这种所谓的结果,尽管你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可是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你是无法阻挡的,我要去俄罗斯探望我的一个亲人,一个即将死去的亲人,一个喝酒喝死了的俄罗斯文人,我们正在探索一种非商业化的文化秩序和生活方式,这个即将死去的文人是普希金,这个人只是一个流浪汉,却借酒神之名宣扬自己的诗歌,我还认识一个农夫,这个人是托尔斯泰,我不想去,不想去这个人的墓地上扔上一块硬币,我不想被解释,不想被重新定义,鲁迅只是一个被重新定义的革命家,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而已,我不是在贬低这种伟大,而是让这种伟大贴近我们冰冷的心,我们不需要去评价别人,我们需要靠自己去创造生活,生活的目标就是结果,而不是所谓的空想和情感,而这就是最令我悲伤的事情,我时常在想我是否能够拯救一具冰冷的精神尸体,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我们已经被选择了,所以必须前进。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