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告诉我:“年轻的时候一定要想做敢做,不然等你以后老了,你会后悔的恨不得阉了自己。那年轻的时候什么最吸引人呢?对!就是姑娘,你想上了她,但你又不敢上,所以你会被她不停的吸引,被她的屁股,被她的胸,甚至被她若隐若现的带子。你明知道时机未到,可你还是会生涩的脱掉你的裤子,对着黄书,对着录像,对着姑娘,而我如今,马芹就是让我火急火燎,恨不得强奸了心甘情愿去坐牢的姑娘。别看书上写的什么爱呀、情呀什么狗屁的,都是吹牛逼呢。看我脸上的包,都是对马芹的证明,我想上她一次,但又上不了,就长一个,你看看,就说我爱不爱马芹?”
我快速的看了眼师爷痘包横生的脸,说:“爱!真爱!”
2008年的春末死了好多人,2008年的盛夏来了好多人,但跟我和师爷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我的身高还是没到一米七,腋毛还是没长长,师爷他妈挂在阳台上的胸罩还是鲜艳神秘的红,马芹的屁股变大了一圈,师爷他妹还在用尿不湿。
那个时候我跟师爷是十三四还是十四五?不清楚。但那时的师爷和我荷尔蒙井喷,看到洗发店的姑娘就搭帐篷,看见胸大的姑娘就目不转睛,看见语文老师穿黑丝就觉得她今晚一定会跟男的乱搞。那时去图书馆的目的开始由小说漫画区转移到书画素描区,因为有人体艺术,因为有赤裸油画。
地下通道买碟的小哥是我们羡慕的对象,走进洗头房的男人是我们崇拜的成功,有女朋友的同学是我们无限遐想的对象。
男生想把女生带到床上是那个时期所有男生或多或少的憧憬,只是有的人想脱掉女孩的衣裳,有的人想一起脱掉衣裳,有的人还没想到脱掉衣裳。
后来,是那一年的年末还是第二年的年初,师爷火急火燎的把马芹带到了床上,脱掉了衣裳,看到了马芹的胸,摸到了马芹的屁股,只是师爷却莫名的感觉到无限的悲伤,师爷不知道在哪个阴瑟的拐角有卖透明气球一样的避孕套。他们从早到晚的赤条条,彼此惊叹,彼此失落的拥抱着躺在床上。
师爷用脚滑稽的踩着喝空的酒瓶,对我分享着他赤裸的欢喜,不停的用手挑三拣四的挤破脸上的脓包,咧着嘴:“真他娘疼嘎!”然后又似回光返照的说:“真他妈爽!”
那些年。师爷眼里全是马芹的胸,马芹的屁股,马芹急待发育的身体,师爷说,这才是爱情。而我眼里则是全校女孩的胸,女孩的屁股,师爷说,这是变态。
那个年代,我们共有的,是彻夜不停地井喷着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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