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正准备起床,电话响了伸手去接,朋友刚说两句,我内心升起一股小小的烦燥感。因为经验告诉我这个朋友每次打电话时间都很长。
烦燥感告诉我:我内心在抗拒接这个电话。
清晰了这一点,我告诉自己要么身心合一地和朋友通话,要么跟朋友说自己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最后,我选择了身心合一地和朋友通话,该聆听时聆听,该回应时回应。我发现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烦燥感很快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通话时能感知到朋友说话时的身心状态。
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生活画面告诉我:当我们有能力感知我们的情绪体运作规律时,要么释放它,要么通过一个念转化,转化成内在的一股力量,我们的心智体就不会在扭曲的情绪体上进行软弱无力的运作,而是自信满满的铿锵有力的运作。这就是危娜老师说的“我知道”的照见。
在这个体验之前,我总以为我接纳了童年的我的内在界线被侵略的事实,我总以为我不再向外怪,现在才知道我没有停止过我向外怪的情绪。
当危娜老师说要把这股向外怪的情绪反回到自己的内在,那个当下我的内在有一点点恐惧,有一点点疑惑。事实上当我真的这么做的时候,我的内在是有力的,是流畅的,没有卡点的。
举一个例子:昨天晚上果果吃完芒果意犹未尽,跟我说:“妈,你明天再买点芒果好吗?”
我随口说:“好的,明天再买。”
话刚落音,我觉察到我的内心是在应付孩子的要求,想要她不再没完没了的纠缠。事实上内心是烦燥的。
这个时候,我若不明白作为母亲在孩子面前活身心合一是多么重要,我就会表面答应孩子之后要么骂孩子,要么第二天不去买芒果,然后在孩子找我要芒果时,我再来骂孩子。
随着这个小而清晰的认识,我告诉自己必须在孩子面前活一个身心合一的母亲,就是通过这一个小小的转念,我的内在不再烦燥不再纠结。
第二天,我如实的买回芒果。我要对我脱口而出的话负责。
修行真的不是在命运的风暴袭来时,不是在有多么伟大的壮举中,而是在再寻常不过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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