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站在不知名的山里,下方是不知名的寺庙,不知名的和尚在浇着不知名的花花草草。
曾记得不久前这里刚刚流过滚滚黄河水,却也忽然干涸;曾记得铁索道是在悬崖两岸,却也失去了它的作用。它便静默在某一天里,某些很长的年份里。
西北风从西伯利亚,吹过了俄罗斯的皑皑白雪,吹过了新疆的大漠荒,吹过了内蒙古的万顷草原,便轻浮到你的脸上—你只觉得有些寒冷。殊不知它就这样吹了千万年,吹过了千万里。
东南风带着爽朗和东南亚风情轻柔的吹绿了北方沉睡的生灵。然后是愈演愈烈的人间热闹,都在露天下的泳池释放生命的朝气。
起风了。
日本的长夜小镇,远处好像是油菜花,好像只是普通的草海。我现在水泥台阶上等着老爷爷去开车,却发现了台阶上的那朵忍冬花。
晚霞不多,漫天的粉红最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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