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06。周一。大晴
今天立夏
你说说多快。一晃从冬天一蹦到夏天。这个春天显得短暂一闪而过
简单记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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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书
听书这件事和听评书不一样。评书是艺术形式是艺术表演。自有它本身的魅力在里面。现在所谓听书说白了就是念。有点像小时候收音机里一个节目叫“小说连播”。小说连播不是评书。就是念
听书这件事以前没干过。听阿瓶说听叶广芩作品。有一天我说找找看看怎么回事
一听。噢!原来这么回事。不说别人就说叶广岑作品。那位念书人叫“悠扬动听”。不能否认。读的真好!。普通话不等于北京话。所以这个作品让她一北京姑娘读出来是恰当的合适的。一听谁说“东直门儿”当时觉得恶心。不是什么都加儿的。谁要这么说话一准儿是外地人
这位悠扬姑娘读的真好
但是!到现在也觉得听书和读书是两回事。看书读书面对的是文字。文字之美是直观直接的映入眼帘再转化成想象转化成感想感受等等。听书没有这个感觉。体会不到文字的魅力。所以不看书只听书是种堕落
伟人一生手不释卷。只有他晚年眼疾期间没有法儿看书才让人读书。眼疾稍痊愈立即自己看书
另一个例子就是101。戎马大半生没有这毛病。后来阴谋诡计了也不看书了什么也不看了。全让人念了。典型堕落就是。笑
所以听书和看书不是一回事。要想享受文字文章还是得读书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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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梅黑糖
前段时候听人说有种东叫话梅黑糖。说者无心我这听者有意
始终对类似的东西抱有兴趣。话梅黑糖?我来搞一搞试试
还是挺好的。北京70.80年代有话梅糖这一说。很多孩子都有记忆。这个话梅黑糖比北京的话梅糖要精致的多。毕竟时代跨越式进步么
有一点像太妃糖又不太像
黑糖就是红糖。以前谁坐月子了你拿着红糖去慰问那个红糖。有一次我在云南大山里见到别人手提肩担着红色塑料大桶。就问一老汉红色大桶里装的是什么。这老汉年龄估计从40到65岁之间他说任意一岁你都不会意外那种。老汉马上打开桶盖给我看。深褐色浓稠的半液体。老汉说这叫“红糖”。后来还见过颜色要浅的类似红糖。但是这种红糖是什么味道不知道。现在想当时要跟老汉说你给我来一勺儿我尝尝老汉肯定痛快答应。这是现在假设啊。不可能是真的。大天白日吃人家东西那是不可能的。笑
但是这事就是这样。伟人说的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自去吃一口。这话就是真理
黑糖话梅我研究了也亲自吃了。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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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记。看似嬉皮笑脸其实这个春天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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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里的几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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