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今天,我来了简书,纯属是个意外,先是单机了很久很久,然后认识了一群朋友,一群可爱的朋友。
我那会跟自己说,再如何单机都不重要,我写完或者说发完红楼随想,然后悄然离开,正如我悄然到来。简书于我意味着什么,大概只是互为过客,来了,走了,一如之前所说,岔路口上,人来人往。在上一篇的废话里,我表明了初心,如果能够写下去,我大概要去写小说了,如果写不下去,那就没有如果了,所以大概也只能是过客。
红楼随想大概是我在这里活跃的主要内容,可它已经停了很久了,大约有三二月,我还可以继续写下去的,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但还是决定停了。停下来的原因除了我所说的输出内容变得更加枯燥单一以外,其实我明显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了,那种后继无力的挫败感,让我真的沮丧。短篇故事,对我来说,始终是个意外的意外,兴之所至,然后就落了笔,好在最后的自我反馈还不错。
我根本不会写短篇故事,老实讲,也不大想写短篇,跟我的所思所想不在一个区间,既然如此,不如早点停下来。
当时那种奋笔疾书的快意,现在早已经荡然无存,打败我的始终是做不到,这件事最让我沮丧,我可以努力,可以继续努力,可以更加努力,但在努力之后反而一个劲地后退,这让我很慌。我有追求,有喜欢,有付出,有心血,但在这一段时间的灰霾下,好像都离我远去了。
何去何从,更迷茫了。
大概有半个月到一个月没再好好看书,说来也怪,每逢买了书,反而是看不下去了,书架上还有很多想看的书,都一直在吃灰,这种阻挠之下的无力感,让人很沮丧,很无奈。心里,其实挺乱。
或许我真的是太累了,逼得太狠,野心远远超出了能力之外,换来的不外是崩塌。
这一年里,我借红楼捋清楚了很多心思,虽然有些很有可能是错的,但不怕,至少在大方向上不会出现很大的纰漏。我偶尔仍旧轻狂,我会把这个性格看成是一个超级棒的天赋,给了舍我其谁的不二勇气,但更多的时候,反而是在角落一隅中总想争个头破血流。自谓大为可惜,简直暴殄天物,可我也没法子。傲气是最要不得的,但真的知易行难,一旦出现点不小的状况,那种不受控的感觉又会再次出现,控制不住。
失控,在凯文凯利的那本《失控》中,是备受推崇的,有自然演化的门道,但在我自己的内心里,我不大喜欢这样,如果我脾性不恶的话。
正因为如此,我跟几位相识,始终尽可能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疏离感。小师父是个例外,这姐们是个意外的意外,出乎意料之外。小师父看我文字最用心,但这姐们一味夸赞,少了点针砭和挑刺,所以到底还是有遗憾。框架是不容易跳出来的,至少在现在的局中,很难,所以要等以后,添上岁月以后,也许才行。
最让我欣喜的是,红楼这么多的随想,几乎都是出自我自己的所思所想。蒋勋的那本读红楼,我看了一半,实在看不下去了,同样是课堂讲学内容,费孝通的那本《乡土中国》的质量要甩他几条街,但想法是望尘莫及的。白先勇读红楼,草草看了一遍,主要就是这两本解读,还是两年前疫情刚开始那会看的。这倒真不是我托大,说真的我也一直想去看看前人的精解,但我又真的想留一点自己的思考,读了这么些遍,想法终归是有一点的。不断思考总结,不断求证,这个过程,真的很棒。
要离开的念头的产生,最主要还在于我要写的内容上,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去写人物了,写写很多个人物,那我一定就离开了。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专精一事,才是正确的选择,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之前的打算是在满一年的时间点上,写完那最后的一篇半故事,然后离开,哪知道计划被打个稀巴烂。突然就写不动了,看不动了。
也许我真的应该好好歇一歇。像武当山上把张老道初创而成的太极,一点点忘了干净的张无忌一样,可是我这榆木脑子,早已经空空如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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