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天晴。我从屋里搬来靠椅摆放在院子里阳光照射到的地方,仰在上面看书,看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看着,其中一篇提到,“一个庵里住了尼姑”,继续看,又提到,“一个庙被改成了学校,有一个和尚还了俗,做了给他们敲上下课铃的工作,后来手动铃改成了电铃,而那个和尚也消失了,听说是回他农村老家去了。为什么呢?据说他仍在偷偷烧香念佛,而一个崭新的时代应该是无神论的时代。”
看到这儿时我正入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又听到脚步声,我抬头,一个尼姑穿扮的中年女人从大门口缓缓向我走来。走到我左侧,我记不得她说了什么,她身子微微下倾,双手把一张有观世音菩萨像的红色卡片递给我。我欲拒还迎,试探性地问了句:“这个要花什么钱吗?”她拿来一个本子翻开给我看,我同样记不得她说了什么,她的意思是,让我捐点钱多少随心,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家人的数量、钱的数额写上。我第一个念头:“骗人的吧。”第二个念头:“谁知道呢,随便捐点儿。”我从裤兜里摸出十五元,递给她一张十元。“要不娟十五元吧?”“捐十元就好了!”“你可以捐个十二元大吉大利,我找你三元。”“就十元吧!”话毕,我把五元揣进裤兜里……
看着她渐行渐远——走出大门——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回过神来,尼姑?尼姑!几分钟前正看书,书中写到尼姑呢,现在就出现了。我没有大吃一惊,因为这种情况近年来几乎每天都会在我身上发生,只是不免还是会有些惊讶。我并没有大吃一惊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知道这是因果,现如今我已完全相信因果,不是迷信,而是正信,什么是正信,那就说来话长了!
就在昨天,好久未发qq说说的老友发表了一段文字,物以稀为贵,我好奇地点开,写的是他读史铁生《命若琴弦》的读后感。我在下方评论:“我最近偶尔也在看他的《我与地坛》。”
于是因为他发表了说说我又刚好点进去看——看了以后我又刚好在下方评论——今天我又刚好拿起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看——看时又刚好看到书中写了尼姑——然后尼姑又刚好出现。就是这样巧合,巧合得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得难以置信。巧合也只是普遍的说法罢了,了解到了就知道并非巧合。
什么是因果?正好借机,我姑且说之,你姑且听之。上面提到的这几件事都是环环相扣,减少了任何一环都不会产生最终的结果(最终也只是假定的终。),而这没有被减少,也不能被减少的只能延续下去,也就是不可断,这不可断的就是因果。
所以,现在的我是过去的我的延续;今天是昨天的延续;来世是今生的延续。连接来世的也并非一个具体的灵魂(所谓灵魂,也一直在延续中,本不具体。),而是不断的因果。有因必有果,如果不延续下去,难道因果会凭空消失吗?这就需要自己去悟了!
记得又一次,我骑着电瓶车在往住所赶,心里突然生起一个念头:“和尚手里的佛珠有多少颗呢?”然后我继续往前骑,右转到一座桥上时,我刚好向左回过头,一个人刚好手提一串佛珠与我擦身而过。
关于因果我也只好这样一说而已。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相信因果,只是所知所见的不同而导致相信的程度不同。农人相信种瓜得瓜,却未必相信人身细胞的新陈代谢;医学家相信这一点,却未必相信人会有来世;宗教徒相信这一点,却未必相信万有一切背后有一个本体存在。
我们都相信因果,小有小信,大有大信,有人站在自身的立场信;有人站在家庭的立场信;有人站在国家的立场信;有人站在世界的立场信;有人站在宇宙的立场信;当然,有人站在更不可思议的立场信。我们所不信的只是自己暂未了解到的因果,而因果有多细、多深、多玄妙、多恐怖?答案是无限!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终其一生,难说对因果能有多少了解,但值得特别注意的是,请小心“取舍因果”。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别的,正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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