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没有什么不同,又哪里都不同的新年。每年逢回家前都会和朋友们一起隔着屏幕吹牛——今年我们一定要去哪里,怎么怎么样过年。而事实却是一如既往——过着人间烟火气十足的市井生活。 这次本也是一尘不变的又一年。一月初,我还在新疆,视频对面的夏姐姐说:“这次过年我们去西藏吧。”心头颤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这样的话在温柔结婚前的每一个新年,我们都从兴高采烈的幻想到最后不了了之。
1月27号驱车赶路,风尘仆仆的回到了灯红酒绿、舒适安逸、人间烟火味十足的嘉峪关。自打从新疆回来那天起就恶补对都市生活的怀念,算着档期的和朋友约台球、K歌、弹吉他、喝啤酒…无外乎,十分珍惜。
人间烟火气的生活 人间烟火气的生活 人间烟火气的生活 人间烟火气的生活 人间烟火气的生活 人间烟火气的生活(骗我去拉萨好几年都未果的温柔) 和小朋友在一起的人间烟火气排的满满的假期档在2月1日被夏姐姐的一个视频电话打断了。这个富婆现在真的变成疯女人了,三年前等她出个门我睡一觉再睡一觉,都等不到她一句“可以出门了”。这会视频里一看就是刚醒来,脚都还没有从床上挪到地上,深度睡眠中才苏醒就发视频过来胡说八道:“你坐今天晚上的火车从嘉峪关到兰州,我从西安到兰州,明天早上坐九点的火车到拉萨。”
如此井井有条的思路、坚毅的眼神和口气,再看看脸上还带着睡觉压出来的纹路,着实不太知道该相信是梦话,还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听了半天我的第一反应是:“你在西安?我不是大前天才陪你上高速溜车去了吗?不行不行,今天太着急了。”
夏姐姐依旧一脸迷糊但思路和口齿清晰的说:“兰州早上九点、中午三点、下午六点各一趟去拉萨的车,我建议咱们坐早上的,这样到了可以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去安顿自己。”
看着对面下定决心的疯女人,我也把这个疯狂的决定放在脑海中高速运转起来:今天下午要去帮小万搬店,明天下午要去修车,可以把修车约到明天早上,明天下午坐动车,下午到了约周周、杨琦哥哥见一面,在兰州住一夜,后天早上坐去拉萨的车…
脑海中这样的想法转了不过几秒脱口而出:“明天下午出发,晚上到,在兰州住一晚,早上走。”
就这样两个人脑袋一热,一拍即合做好了决定,视频挂了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的恍惚。下午到小万的店里,忽悠小万一同前往无果,又忽悠迟来的易成和小语,好家伙一溜口就答应了,吓得我没再继续往下忽悠。晚上一起去唱K,再次询问是否确定一起前往,毕竟是零零后,让他们和父母打电话确定才可,果不其然,同小万果。
次日,早上八点开车前往修理厂修理上周被别人撞了的车,车刚开出小区门就鬼使神差的蹭防护栏上了,可真是要去修车了呢,就是要“物超所值”呗。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吃饭,饭中,骗爸妈说要去兰州耍两天,虽然不是零零后了,可也知道距离是父母担心我们安全的很重要一个因素,只能用善意的谎言先斩后奏了。饭罢,查询前往兰州的车票,最合适的车还有40分钟就开车了,行李都还没有收拾就打电话给温柔,一边说一边收拾行李,脑海中想着怎么给爸妈说去兰州两天,还拉个行李箱装这么多东西。谁知行李没收拾完,爸爸和妈妈就相继出门溜弯去了,也好,省得我又胡说八道。出门的时候嘴边哼起《快乐星球》的主题曲:“再见了爸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作伴…”
拖着行李出来,看到薯条在我家门口迎接我,就知道温柔已经在在门口等我了,一路加速度到了高铁站,气喘吁吁的拖着行李箱进了站,要不是祖国飞快的进步不用换票了,估计还得改签。动车开往兰州的路上觉得自己疯了的想法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下一个念头就是:呢又能怎么样呢?对不对。下了动车就看到了憨憨的周周矗立在接站口眺望。很久没见了吧,有多久?大概三年又三天了。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说,现在的我看到他只会说:“哈喽,来的这么早嘛,哈哈哈哈,好久没见哦。”而三年前的我,一定是狂奔过去,给他和在地铁口等待我们的杨琦哥哥,一个撞满怀的熊抱,那是学生时代分别不久的打招呼方式。
自打兰州地铁建好后,还是第一次乘坐,下了动车就到了地铁口,出了地铁就是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的很高很高的楼,我像方言版《猫和老鼠》里面那个老鼠来到了兰州一样,仰起头转着圈,看着那些把黑夜刺破的高楼大厦,嘴里还嘟囔着:“这才是大城市啊,好高好高的楼,好漂亮好漂亮的霓虹灯…”索性周周和杨琦哥早就已经习惯了我日常丢人模式,领着我穿过人流,乘坐电梯,左拐右拐的去吃海底捞。到了海底捞的门口,我弱弱的说:“可不可以先去吃炒酸奶,好几年没吃了,馋。”
周周说:“稍等一下,我们这边安顿好过去买。”我的眼睛再没有离开过炒酸奶的小姐姐,生怕一转头就转向找不到了——商场的动线设计的太费钱了…
杨琦哥说:“走吧,去买喝的,你想喝什么?”
怕他们忘记了我对炒酸奶的需求,又一次嚷嚷道:“我想喝炒酸奶。”话还没说完,发现周周居然没有提我的行李箱,“我的行李箱不见了!”声音还不太小。
周周很淡定的说:“海底捞的人给你放起来了。” ……当时真的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和这个第三产业发达的现代化社会脱节了。
吃着杨琦哥请的炒酸奶,回想起大学我们仨一起去看电影,买给我可乐和爆米花还有电影周边挂缀的他们,那时候是真的好快乐。好朋友好久不见,会有说不完的话,可是好朋友太久没见就无话可说了,好几年的经历若是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去对彼此讲述,无非就是流水账,再参杂一些不可抗的无奈点缀一下,又何必呢?索性也就没有那些寒暄,只留互相的打趣来消除隔阂。吃罢火锅,两个乖乖的男孩子被我忽悠去了酒吧,想去《葵》很久了,喝了点小酒,大家又说了些想要极力表达却又一笑了之的话,糟糕哦,大家都长大了,这可真不是一件值得举杯庆祝的事呢。
晚上定了太空舱,自打和薛哥住过一次太空舱后,一个人总是偏心这样便宜又划算的住处。周周还是一如既往觉得我照顾不好自己,送我到住处后再三叮咛,要看好东西,有事打电话,走的时候发信息,回来了提前说,想吃什么告诉他…巴拉巴拉活像个老奶奶一样的絮叨。关上车门直蹦属于我自己的太空舱,集体住宿唯一不好的就是用水了,早上洗个头不太方便,却也因为起的早,没有人和我抢水龙头。在木塔巷口买了很久没有吃了的煎饼果子,给夏姐姐带了一份加鸡蛋的煎饼果子前去赶火车。在火车车厢门口见到拎着黑色皮箱,穿着裸色大衣,带着墨镜,穿着阿迪的夏姐姐。这一刻,旅行正式开始了。
太空舱 太空舱一角坐上了前往拉萨的卧铺,把大皮箱藏在床铺底下,夏姐姐从皮箱里拿出来了绵绵的拖鞋又换上,接下来面对的应该就是长达一天一夜的“咣哧咣哧……”。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接着对彼此神经病的一拍即合、臭味相投,表达了高度的肯定。火车外大西北的风景对当时的我们而言多少有一些视觉疲劳,倦意袭来两人开始补回笼觉,在火车上睡觉真的是最香的,甭管你有没有睡意,一顿摇晃都可以让你达到微醺的感觉。这一觉睡到乘务员在我们的过道旁喊:“终点站到了,起床下车了!”
我和夏姐姐从睡梦中惊醒,问乘务员:“到拉萨了吗?”
乘务员说:“到终点站了西宁。”
“终点站不是拉萨吗?”
乘务员被我们搞的有点哭笑不得:“去拉萨到对面倒车。”
搞了半天原来去拉萨要倒车,第一次中转火车感觉还挺酷的。就是我和夏姐姐有点狼狈,醒来时车厢里的人都消失了,我们从中铺跳下来,大包小包该拉的拉该抱的抱,桌上的零食、手机、充电宝、水杯…塞在帽子里,口袋里…总之很狼狈,踩着一次性拖鞋用最快的速度跑去站台对面的列车上检票。进到车厢安顿好后心有余悸、睡意全无。整节车厢算上我们俩,乘客也不超过5个人,空空的车厢也好像在说:“大过年的不回家,你俩是不是有病?”我倒也不是那么不经骂的人,和夏姐姐一起又开始火车“咣”,我们“吃”,一路“咣吃咣吃咣吃……”的节奏。
高反的我和夏 躺着是我们对高反最大的尊重 进藏车独有特色想来西藏很久了,一直被“高反”的恐惧遏制住脚后跟的喉咙。在车上对此依旧不安,西宁到西藏的车上,第一次看到“供氧口”,车上不停的重复播放关于西藏海拔高、高反症状以及如何应对高反的语音,加深了我们对“高反”的恐惧。广播还说,这趟列车凌晨零点到三点会翻越塘沽拉山,海拔5000多米。我一个从海拔1600米城市来的小菜鸟,真的没什么底气与之抗衡,便早早开始进行自我催眠,希望让不适在睡梦中过去。凌晨一点被热醒,起来的过程夏姐姐也醒了,看到她翻了身,趴在床上,手肘当支架,一只手托着脸颊,一只手拉开半拉窗帘,挡着玻璃上的反光,脸贴窗户很近的有感而发:“外面真好看阿。”
车厢内的灯大亮,不大能知道她说的好看是什么,于是我也把脸贴在了玻璃上:“阿~怎么可以有这么多星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到过如此多的星星,这也太好看了吧。”这一句话的语速有点太快,快到嘴巴打拌,差点咬了舌头。心情突然的激动,话音还没落就一阵眩晕加恶心,伴随着这一路全身肿胀,眼睛充血的感受,第一次明显的小高反给我敲了警钟。车上吃了好多的小辣条,肚子多少有一些不太舒服,其实在火车上上厕所真的是我最抗拒事情之一,想来是因为刷了两个月的软卧马桶留下的后遗症——不到万不得已绝对坚持到下车,这时候大概就到了没法子的时刻,只身前往。但西藏的地心引力好像是要比别的地方弱一点吗?用劲的时候差点吐出来,这也是高反?第二次给我敲起了警钟。
出来的匆忙,什么攻略都没有做,走一步看一步的旅行真的太轻松了,没有什么期望,自然不会有失望,所看到的美景和经历过的美好都是惊喜。小红书上想要找到一些旅行的捷径,这时候是真想夸夸伟大的祖国,如此广茂的无人区都有信号,感谢党和国家。半夜在翻看攻略的过程中消磨着时间,不知什么时候在火车的“咣当咣当……”声中睡去。
二十四个小时的路程终于抵达了拉萨。下了车不敢跑不敢跳,一点一点挪到打车的地方前去解决住的地方,我们住的宾馆距离布达拉宫骑小黄车大概十分钟不到,最神奇的是宾馆里采用全屋弥漫式供氧,对我们这些身体和西藏暂时不兼容的游客来说,简直太友善了呢。
收拾完行装后直奔大昭寺,在八廓街上的我们真的是眼花缭乱,各式各样的小店里贩卖着西藏的美好——特色小吃、民族服饰、手工艺品、艺术展画等等,目不暇接。街角有一家“唐卡”店,不自觉的走了进去,两个藏族的男孩子坐在里面看店,其中一个起身预意介绍,我们微笑回礼,转身继续观看那精美绝伦的唐卡,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唐卡,恨不得拿放大镜来看这些艺术宝藏,那些细节仿佛机器打印一般精美,同时又多了一份画作人的灵魂在其中。男孩子看我们对唐卡有兴趣,又邀请我们去了后院楼上的创作区,那些已完成的作品裱在墙上,等待与它结缘的人,那些未完成的画用白绳同画架固定在一起,置放于坐垫上,阳光透过窗户的分隔随意的打在画上,形成了一个温暖的角落。其中有一副“佛眼”让我至今难忘,均匀的朱砂红底色,黑色的线条流畅的勾勒出一双冥想的眼睛。奈何囊中羞涩无法与它“结缘”,只在画前驻足很久,将它刻画在脑海中,回家让这双“佛眼”和油画“结缘”吧。
遗憾没有结缘的佛眼 每个人都是大艺术家 可以坐一下午的拐角走出唐卡小店,进入大昭寺广场。虔诚的人们在这里显得如此入嵌,磕长头的人像一面镜子,让人自醒。路边的小摊小贩和游客讨价还价着有关信仰的物件,脸上被风月刻上深深沟壑的解说大叔,带领我们一起拼团的四人进入了大昭寺。准备着辩经的僧人们,对每天一批又一批到访的游客早已见怪不怪,解说大叔将殿内每一尊佛像背后的经历和寓意,每一面壁画渊远流传的故事和背景娓娓道来,心听进去了,脑袋却没有帮它记住。最后来到大昭寺的天台,拿出了相机与这里的阳光合照,原来不止我们又喜欢看这里的阳光,又害怕这里的紫外线,猫咪也躺在阳光刚刚好照不到的地方小憩。故宫的猫出了名,大昭寺的猫其实也可以C位出道了呢。这时候真想念我们家的胖虎和蜡笔,他们应该也在家里呼呼大睡吧。
大昭寺的猫咪 和胖虎一样猥琐出了大昭寺溜达着去吃了牛肉自助火锅,在火锅店里熬到天黑,两人溜达去了布达拉宫门前的广场。在来时的火车上和一个藏族乘务员攀谈,她告诉我们去拉萨要先去大昭寺后去布达拉宫,本不知道这个习俗,也因布达拉宫进去需要核酸检测,而我们的结果未出,顺序也碰巧对上了。夜晚站在布达拉宫对面广场的国旗下,面向布达拉宫,雪白的牛奶墙被灯光照应着像会发光一样,美好的事物,开心的情绪总希望第一时间分享给爸爸妈妈,打了视频过去“奏”一下女儿的位置,同时坦白从宽,好回家过年。
画里走出来的布宫第一天平顺的度过后,对高反没有那么害怕了,但说话依然没有底气,也不敢开心激动。晚上躺在床上和夏姐姐讲一个自己悟出来的一个道理:为什么这里的歌都像大悲咒,一直是“摩尼么妮…”,因为他们的歌如果像“死了都要爱”的话,氧气瓶大概都不够本地人用了吧。
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在宾馆餐厅吃了个早点,餐厅师傅是个四川人,口味还算适应。在吃的这件事上两个没什么胆量的我们,达成了一个共识:不尝试地方特色菜!也许会错过很多的美味,但也避免给旅途带来身体“不适”。吃完早点一如既往的磨蹭到了中午一点半,反复查看核酸检测结果无果,便二次跑去大昭寺八廓街溜达,走来走去好像永远都走不够一样,一下午的时光就这样又交待给了大昭寺,就是那种没事去大昭寺的广场晒晒太阳的舒适,同时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和视频,女孩子总是这样肤浅,肤浅的可爱又真实呀。在广场花坛的边坐上休息,一个藏族小女孩在身边冲着我们笑,心生喜欢,让夏姐姐帮忙给我和藏族小朋友合照,刚拍了一张,小女孩就跑了,没过多久就拖着弟弟一起来拍照,可爱的藏族小男孩吓坏了,坐在地上就开始“打雷”,姐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拽着男孩的胳膊,看样子是想把他塞到我的怀里。强扭的瓜不甜,我告诉姐姐,没关系,和她一个人合照我们就很开心了呢,姐姐这才悻悻作罢,又坐在了我的旁边和我一起合照。
偶遇爱拍照的小朋友勾搭完藏族小朋友,走出大昭寺广场,和夏姐姐一人扫了一辆共享单车。穿梭在八廓街周边的大街小巷,临街的商铺里陈列着格式各样具有地方特色的物件,大都和佛教有关,小商小贩们坐在店内佛系的等待着进店的顾客,总是有一些合自己眼缘的小店吸引我俩进去溜达一圈。旅游的时候就是快乐的浪费时间,这不是谋财害命,而是对生命的尊重。
在小红书上看到“古藏殊华”网红客栈,顺着导航找到了这家现实版“千与千寻”油屋,不大的门厅、门廊十分精致,每一处细节都像在夹道欢迎我们的到来,进店后和工作人员攀谈起来,只是想要参观一下,工作人员依然很热情的拿着钥匙带领我们参观客房。房间内别具一格的地方色彩着实让我确认拉萨还得来一次。工作人员又引领我们到电梯中,告诉我们可以去天台转转,没有客气便自行前往,踏上天台的那一刻我知道这里就是我想要住的民宿,二月的拉萨没有西北凌冽,天台的风刚好把夏姐姐的头发吹出高级感,是凹造型的好时候,茂盛的绿植将天台包裹起来,依旧是我喜欢的光影,阳光透过绿植星星点点的在肌肤上起舞,转身想和夏姐姐分享这快乐的时刻,突然发现夏姐姐坐在天台旁的竹椅上就是一道天然的风景线,赶忙拿出手机按下快门。
抓拍到的夏姐姐离开了“千与千寻”油屋,又对“星空”主题酒店有了兴趣,拖着夏姐姐扫了共享单车在马路中穿梭着找去了这家主题酒店,刚到门口居然在对面看到了“马路边边”,对于不吃这里的特色美食达成共识的我们,共同确认了今天的晚饭就它了,夏姐姐先行坐下,我一个人独自跑去看那些流星、陨石。隔行如隔山,那些传说中的稀世珍宝,看在我眼中实在无法与我大戈壁的石头做出什么区分,店家热情的向我这个门外汉陪同介绍,还说大年三十有年夜饭……我内心的回音:我又不打算在这里过年!
旅游的城市好像一到夜晚就没有了什么目的,游客们散落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地方休整一天的兴奋与疲乏。同夏姐姐想要去找一个藏族气氛浓厚一些,可以跳藏舞的娱乐场所,询问了火锅店未成年的店员们,大家一致推荐我们去一个叫“拉萨印象”的娱乐场所,大约夜晚十点多开门。和夏姐姐吃罢火锅傍晚六点左右,想来时间还早,便回宾馆休整,打车回去的路上又路过了这里地标性建筑——布达拉宫。让全世界为之敬仰的地标性建筑,让所有佛教徒为之朝拜的圣地,在这里的夜晚中显得又多了一份“高处不胜寒”的冷肃。随着车流的速度,奶白色的建筑在眼中再一次如昙花一般恍过,这一恍,在心中便是一辈子的图像。
回到宾馆拿出手机记录起这一路的见闻,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藏吧”和体验这里的风土人情,两人不到九点就出了门去寻找“拉萨印象”,进到“拉萨印象”才发现也是极力模仿现代都市的慢摇吧,没有想象中的马奶酒,只有青岛大绿棒子,没有电视里五颜六色鲜艳的藏服,大家的服饰也分不出游客和民族。既来之则安之,找了最靠近舞台的双人散台,毫不夸张的说,西藏的夜生活是真的挽,十一点才开始营业,我们大概在散台嗑瓜子嗑了一个多小时,坐等凌晨“嗨摇”。“记吃不记打”大概说的就是我了,被“小高反”上了多少次课了,DJ唱歌节奏带错了,着急的我跟着唱了一嗓子,这一嗓子差点把我送走。凌晨三点,没喝酒嗨醺的我俩回到了宾馆,意外的发现酒店洗浴间的玻璃上贴了一张我心上的一句话“推开你的演唱会现场”。
COOL第二天赶着酒店早餐的尾巴,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两个人闭着眼睛刷完牙,穿着睡衣就跑去餐厅赶“末班车”,在酒店每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是让我产生巨大自我怀疑的时刻,我的自助早餐盘里的伙食和夏姐姐比起来仿佛更像……饲料。
我的“饲料” 夏姐姐的营养早餐关于后来去布达拉宫和“拉萨之歌”的记录可能无法写出来了,这个有点自责,是很对不起自己,这篇文章拖得时间太久太久了,久到我只记得进入布宫和夏姐姐在围墙内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以及看到那些佛像后控制不住的流眼泪,至于听筒里的解说员说了些什么,对我来说也只是百度一下的事情而已。那些眼泪没有感动,没有控诉,现在想想居然还觉得可以与当时的自己感同身受。而在“拉萨之歌”我们遇到了一桌甘肃老乡,谈笑之间更是对百态人生有了更高的敬意。本想把那些一面之缘的朋友在这篇文章里一一聊聊,也很抱歉,无法实现了。
布宫里抓拍到的夏姐姐 圣神的布宫奶油墙 会让人们发光的圣地 布宫的猫原本这篇文章的名字叫做“拉萨初印象”,可写着写着就觉得变味了,只好改成“大过年的不回家,你俩是不是有病”,这句话是身边人对我们说的,那好吧,你们说有就有咯。
大过年不回家脑子有病的选手 大昭寺的每一处都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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