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房子打电话要求到幼儿园里来,说好晚上回去再商量,他还是自己来了,平静但我知道有火气按耐着告诉他下午上学要自己走过去。
为了不食言,他试探着要送他我没答应,但尾随他直到学校附近。期间心里却也被害怕填满,因为我晚出发5分钟左右,担心被他看到,一路小跑边追边注意随时隐蔽,上演了一场无声谍战~
看到他轻快且迅速的脚步,着实松了口气。
在天桥往下看他接近学校,站了会儿便离开,并没亲眼看到他走进去,一路上都是:
- 他万一没戴口罩不让进怎么办?
- 他钱不知道还在吗?如果没在,又害怕被保安爷爷批评没进去怎么办?
- 没进去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 万一被拐走了怎么办?
- 万一他逃学了怎么办?万一逃学结识了坏孩子从此以后走歪了怎么办?
- 万一他没进去在附近流连出了事怎么办?
无数万一冲击着我,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还有些呼吸不畅,我知道这是我的恐惧,是我的想象。
根据他自己设定闹钟并及时出发,行进的速度丝毫没有耽搁,可以看出没有什么诱惑牵绊,急于早到;
脚步轻快也说明他心情不错,对上学还是有些兴趣和期待的。
所以,分清大脑里让我肾上腺素激增、口干喉紧、外加肌肉紧绷的是孩子的问题还是我自己的恐惧非常重要。
而我几乎可以肯定一切都是我大脑组织上演的,跟孩子没关系。于是我一路恐惧一路在脑海里旁观那个悲观主义者:我特别害怕……我担心…万一…
临近幼儿园紧绷的感觉渐渐放松了,对这件事有了更多的具体措施:
1,回去首先肯定他给我打电话提前跟我商量了,虽然我没同意,但他打了电话。
2,答应过中午要接他就要做到,而不要食言。
3,把他的表带想办法修好或者是做几个表扣,让他能够带住,保证了我们沟通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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