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马拉雅FM上,听了一篇介绍林徽因的文章,字里行间都是对林徽因的誉美之词:诗情画意,温暖如春,巧笑嫣然,冷静聪明、大气坦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如此崇拜另一个人?我对作者产生了好奇,百度了一下,发现作者是个无名小卒。林徽因的才气当然是毋庸置疑的:中国第一位女建筑师,改造了传统的景泰蓝,参与设计了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还写下了那首动人心弦的《你是人间四月天》……对于林徽因其人,倒是有很多不同的声音:鲁迅暗讽过她,冰心嫉妒过她,钱钟书批判过她,陆小曼她说是“万恶前女友”,梁思成后来的妻子林洙曾经评价她“脚踏五只船”。虽佳人已逝,后人的评价却依然无休无止,她被冠以“绿茶婊”“心机婊”等称呼。对于人们津津乐道的她和三个男人之间的情感纠葛,这位让我好奇不已的作者的评价是:她重情,却不滥情。我想这个作者一定是一个简单纯洁又追求完美的人,因为她眼里看到的都是美好,不掺杂一点杂质。我希望林徽因真的能把每一份感情都安置得妥妥当当,没有僭越,没有冲突,但是我却不相信她能做到心如止水。真相大概只有林徽因自己才知道,但她自己未必也能说的清。记得一位作家曾经说过关于阅读的三个层面,大概意思是:一是作者心里面的,二是别人眼里的,三是你自己眼里的。金岳霖眼里的林徽因一身诗意千寻瀑,人间万古四月天,因为林徽因在他的心里,甚至在她去世多年后依然为她过生日。你眼里的林徽因,也许带着你自己的烙印和生活的轨迹,是你自己从林徽因身上照见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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