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了,他躺下了下去
床榻冰凉,哆嗦了一下
他想转头问她
你知道世界有多大吗?
他说,和你一样大”
他面前只有一堵墙壁。
持续不断的日夜思念里,时间过得悠长,他一直感到一种无法摆脱的孤独,他想她,一直很想她,在毫无益处的如果里,他总是不知止的沉沦。在已经失去惊喜与梦想的日常中,了无音讯的日常把世界空荡得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一个人,小到只有一个名字,小到只有一个字。
仍有未尽的事宜,依然有一桩桩的事件横亘在他眼前,无论是哪一桩,都无法去消解,赫然矗立在那里时,巨大的沉重崩塌在地。
不论是无法改变的已经发生的过去,还是拒绝行动的现在,或者恐慌未知的将来。
他的时刻到来了,在望不见底的狭小空间里,有清晨路过的垃圾车,有出门上学的幼儿,有早起饮茶的大叔大妈,有昏昏大睡的室友........
不断重复的每一天永远都是那几张不替换的片子,不知止地一个人观看着,然后继续观看着,你感到抑郁吗,颓丧吗?
现在所横亘的每一无法完成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可怕的是,他都不知道是谁所定义的,几乎要反抗这一切。社会所建立起来普世情感大抵不过如此,为什么一定就要有担当呢,说到底担当又是什么,谁能告诉我。
意义和担当,本就没有意义和担当。
很受伤了,一切坚固或者不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走进众人去狂欢,没有酒,没有酒神,没有爱,没有爱人。
若是痴癫,又将为那些所与你羁绊的人加深罪恶。徒然而已。
若不是,要用稍纵即逝的年华去掩埋年华之前的故事。
长不大吧。
自由,不觉得很悲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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