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F-317,死刑是否应该存在?
社会早已经成为人与人之间密不可分的整体,一些人一些人始终直接间接跟社会连接在起义,直接hi亲人、朋友,间接是其他社会媒体,这样,无论他作对或做错什么都会存在价值即便不是正面价值,也有反面或警示价值,从这个程度看,一个社会当然应该存在死刑,因为它是通过将一个人肉体毁灭并从这个人际社会中消除,并对他人起警示作用,但并不可过度,而是要限制在一个非常狭窄的范围。
XF-321,这只是因为人呗价值观所限制而担心生命没有意义,如果来一个快乐机器,不断给人快乐,想必如同做美梦一般,或者吸毒,失去理智,失去参考,没有人愿意醒来,因为这正是生命存在的本质—去获取快乐。
XF-322,恐怕我们在理性之下会不断地在一个选择将导致的快乐与意义或价值之间徘徊,但不同的选择却也在避免要造成痛苦,但更一般的选择也许是某一条路,比如,看一本书,吃一顿美餐,这也正好证明人的情绪体验会主动维持在某一个相对比较稳定的水平。
XF-328,从家教角度来看,似乎中华文明要比西方、印度更加在未来减负而行,因为宗教本质只是建立在恐惧之上,虽然西方科技文明更加进步,但它本质上人的动力依旧由宗教所提供,考虑到未来的发展,似乎不怎么有系统信仰的中华文明更加具有确立真正人本的思想,似乎最核心的是意志与思考,当这两者结合时,替换宗教并非不可能。
BR-223,似乎时代越发展,越为其中之人赋予足够的虚幻以及盲目的自信乐观,这也可以从人们的工具自信与价值自信说起,当没有价值自信,人会将工具看做自信之源,又或者价值上便可以将工具当做最后的价值从而生活在一个自洽的盲目又无知的乐观之中。
影响价值观的除了直接的价值传达者,更间接的是环境充当着价值的保温层,让人融入其中舒适又安全快乐。
BR-224,法律用在国际之间看起来就像一张薄薄的窗户纸,更别说要消灭军队与武器,也许最关键之处在于价值观中的改变,去建立一种包容性极强的观念去逐渐渗透各类陈旧的宗教、民族、战争观念,在这个意义上,经济学恐怕应该叫做和平经济学。
*, 东西方都有宗教,但似乎西方宗教要更具有主导地位,而东方宗教只是一种价值的补充,这要除去政治的影响、文化的先入为主之见,去追寻宗教的起源,是不是可以判断成西方环境更加恶劣、资源更匮乏,人从而也有更多情景中的恐惧,而东方的环境更安逸,所以恐惧小,导致整个历史发展中宗教不是被边缘化,也是让民间信仰处在对生命价值的不从、调试、状态之中?Yes
XF-336,似乎整个哲学史都在上帝与环境之间徘徊,到了克尔凯郭尔才开始关注最具是在最最反观自我的个体——人。
*,情绪作为支配人行动与思维运作的浅层动力,对人有最为根本的影响,不仅可以通过环境,也可以由自我的价值观来进行指导支配,因此,关于情绪的哲学最为根本的就是意识到情绪只是人的实现自我的无意识层面的条件,它不同于欲望,会影响到冲动、自我欲望实现地展开、发展、程度甚至方向,如果理性在意识层面指导行动,那么情绪就是在无意识层面指导着欲望向理性层面拓展。作为人要意识到情绪的工具性作用,它更像是在证明自我的原始生物性欲望与精神层面的社会性欲望,到理性的通过意识去支配自我行为之间的,又能被人所意识到显性中介工具,不论欢乐或悲伤,人要做的当然可以有去体验各种程度不等的情绪,但这并不是终点,而只是实现自我的手段。
*,人的存在证明可分为工具性存在和价值型存在,前者是物质性存在,后者是精神性存在,前者为狭义性存在,后者为广义性存在,物质性存在即通过自我对劳动价值的创造,这类能证明自我活着过,但本质上除了少些价值外,几乎都只是在以情绪的体验为最终目的,而没有意识到情绪的工具性,以至于奉行此类存在的人只能将自我的存在于良好体验规限在自我所能亲自体验之处——活着的时间,因而这也是狭义性的自我存在证明,它短暂易逝。
*,人靠价值观过着社会性动物,影响着社会性欲望,所以能改变的不是有无欲望,而是什么样的欲望,以及什么样的观念指导者欲望,前后现代社会共同之处在于,价值观的体现既表现为其中的几个核心类类型,两者相同之处是不以金钱或欲望的满足为最后目的,而不同之处在于指导这条欲望的思想,前者是没有能力自我安慰与压制,而后者以自我的高级实现为终极目的,去将欲望的情绪性满足当做工具性手段,前后之间两者的禁欲(物质类)势必也会通过建立起强大有力的价值观念而实现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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