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情,是一种幻觉。也有人说,爱情,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精神鸦片。尽管如此,依然让无数的痴男怨女趋之若鹜。假如把爱情放在残酷的现实生活中,爱情只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羔羊是可怜的,它应该受到最好的哺育,它应该健康长大,然后拥有一片自己的草原。即便我渴望羔羊能刀口脱险,我也不愿意放下所有追随一只羔羊而去。
我庆幸我是清醒的,我张开怀抱,拥有一切,同时也一无所有。那种放浪形骸不羁爱自由的快乐溢于言表。
都是尘世过客,从生活到生命,原来是如此之近。我们总想回归,又苦苦纠缠于物质享受的简单直接。无论是否抛开柴米油盐,都应该接受得到和失去都是痛苦的事实?
茫茫人海中,两个人相遇是如此不容易。我一直坚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他都会教会你一些东西?相遇是缘分的选择,分别也是缘分的必然结果。
回首往事萧瑟处,秋风秋雨冷我心。如果有一天我对爱情麻木了,我希望有人愿意告诉我,爱情羔羊并没有被杀肉烤串。我希望再听别人说一次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在我的心底,我是矛盾的,既渴望又拒绝。
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自己不够优秀,为什么自己性格懦弱?后来我从“命里无时莫强求”到“成事在人”,没过多久,我的心态又回到了“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曾多次在文字中表述自己对人生的茫然。村上春树说:如果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就真的有点迷失了。我多希望迷失的是一只羔羊啊!或者成为一只特立独行的羔羊,偷走爱情,又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案板鱼肉。
唐代著名诗人元稹为亡妻韦丛写下著名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看似的痴情其实是才子们的风流。元稹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加上才华横溢,是一个情场老手,无往不利。
首先我们说说元稹和薛涛的故事,薛涛是当时蜀地有名的才女,元稹钦慕于薛涛的才情,第一次见面后,元稹发现薛涛才貌双全。当时薛涛年过四十,元稹刚过而立之年。二人都是满腹才思的人,惺惺相惜,不久便走到了一起。在一次云雨后二人被人告发,薛涛被发配边塞。回到故地后,薛涛一直苦苦盼望元稹的到来。薛涛把所有的思念都写进了诗句。后来有人提醒薛涛,元稹并非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正人君子。最后,薛涛郁郁而终。
元稹的另一个女人是刘采春,也是一位样貌惊为天人的才女。当时元稹被贬越州(今绍兴)任刺史,二人以诗会友,你来我往间便擦出了火花。后来元稹调任他地,却苦了这位佳人,整日以泪洗面。元稹离开后二人再无来往,刘采春只能以诗词寄托相思之情。最后,刘采春看破红尘,投河自尽。
值得一提的是薛涛和刘采春都是当时唐代四大才女,另外两位是李冶和鱼玄机。相比于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而言,元稹是始乱终弃的渣男典型。
接下来,我要说的另一个爱情故事是“红叶传情”。当时书生于佑在宫门外的水沟里捡到一片题有诗句的红叶,诗如下: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之后于佑也找了片红叶,写上:“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
于佑来到水沟上游,将红叶扔在水面,让它随水漂进宫中。后来于佑寄食于贵人韩泳门馆,韩泳将宫中放出的宫女韩夫人许配给于佑为妻。婚后,韩夫人在于佑的箱子中找到了自己当年题诗的那片红叶。并说自己也捡到了一片题诗的红叶,拿给于佑一看,于佑发现,正是自己当年所题诗的那片红叶。二人以为红叶为媒,一时传为佳话。
在以上几段爱情故事中,爱情相对于薛涛和刘采春来说,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对于于佑和韩夫人来说,爱情是另一种可能。
我更倾向于苏轼对亡妻的那种“十年爱情。”爱情是不实用的东西,无形无色,它虚无缥缈,往往表现在一些容易忽视的细节上。我们常说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是人们对爱情表现出的一种愿景。
我曾在《我要用十里桃花写下你的名字》一文中以第一人称简单歌颂了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最先是在网络文章《暗恋唐婉八百年》一文中得知了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初读之后,爱不释手。
陆游年轻时娶表妹唐婉为妻,二人感情深厚。但是陆游母亲不喜欢唐婉,逼迫二人另行嫁娶。十年后的一天,陆游到沈家园林春游,与唐婉不期而遇。两人你侬我侬,却未曾想过再见已是他年。陆游有感而发,写下风流千古的《钗头凤》一词。这次相遇后,唐婉不久就病逝了。陆游最后一次游沈园时已经八十多岁,想起当初的恩爱场景,陆游禁不住老泪纵横。
对于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深情似海,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在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中,爱情,是一只被宰杀的羔羊。羔羊是活的,可是现实的屠刀却更胜一筹。
有时候,我们应该安于闲庭信步的惬意生活,而不是一味强求,正所谓缘来缘去终会散,一切顺其自然。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五日于成都,竹鸿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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