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如此,怕是要的,即是这气魄。几年前她是处世冷淡的少女,不争强好胜只遵从己心,偶尔浮躁放肆,却毫不骄纵。
谁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那日在区政府门口处理叛军,她哼着一首快节奏的歌,当那叛军头目与军官狡辩着说他只是想叫他的部队活命时,孟辞转过身,就着清脆的上膛声,平淡的说: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事,你放弃死亡,从此这样工作苟活,才是最可怕的事。”
——可怕,无论是对于个人的良心,还是对于国家、亦或是对于整个民族。
然后,她扣动扳机。
我常常想,我们的人生会如何终结,它可能毫无意义的消逝,也可能损殒的惊天动地。
世人都想长存,孟辞却独爱后者般的死亡。
论人生,她是伤痕累累的少女。而在潮州一战大捷,她径直驭马行于山间平原。
她顶着骄阳,骏马小步的跑,我也难得的在她的脸上看到了真心的笑意。
她在骄阳下走马,哼着曲调,将生命的模样勾勒的兴高采烈。这与战场上的她,差之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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