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能抵挡的住这场无声无息的流感,被迫休息半天儿,“中西”合璧,一下午睡得昏天暗地,直到傍晚围着小区跑了几圈,出了一身汗才轻松起来。
随手翻开《且听风吟》,看到了在书中的两句话:“从事写文章这一作业,首先要确定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距离…...写文章并非自我诊治的手法,充其量不过是自我疗养的一种小小的尝试。”
《自疗》确实,在现实生活里,距离,是无处不在的。人与人之间,物与物之间,人与物之间,都有看得见或看不见的距离。甚至于就是在自己与自我之间都有着或深或浅或远或近的距离。以至于我们才会常常觉得迷失了自己。导至于我们会在这些距离之间不断的寻找尺子,可是,一路走来,我们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尺子才能丈量出未知的距离。
就像矛和盾一样,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到底怎样坚锐的矛才能刺穿坚固的盾,怎样坚固的盾才能抵抗坚锐的矛,这个距离我们无法丈量。或是像病和药一样,有病的人总是在买最好的药,卖药的人总是在说最重的病,但到底什么才是最好的药和最重的病呢?这个距离我们更是无法丈量了。
《自疗》在那些丈量的过程中,我们会用到各种各样的方法,每个人在不同或相同的事和物之间又有着各自的方法,而阅读与写字是我最喜欢的方式,就像村上春树说的,不为自我诊治只是自我疗养。
在无数的距离里在无尽的丈量中,我们的身心会滋生出各种各样的无法诊治而又必须面对的毛病来,逃不掉躲不开,就只有自疗了。自疗,其实是个很孤单的过程,也是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这个过程里只有自己和关于自己的此生此世的一切。在远观中自疗,在垂目中自疗,在无语中自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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