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求助家庭会面的时候,治疗是会用自己对家庭的理解以及有关社会规范和家庭多样性的知识来武装自己但同时他又受限于自己的治疗理论和自我生活经历,家庭通常带着希望走进柜台,任何时候来访家庭都带着强烈的感受进入会谈其实他们现在有机会做一次有意义的声明,他们将会用一种非常重要的方式说出“我们就是我们自己”。因为有这样感受,因为他们在另一个人的观察之下,所以他们同样也在做深刻的自我观察。
治疗师会带着他一生的行李进入治疗,他也是他自己,而他的个性和经历加在一起,会赋予他某些他无法逾越的限制。
治疗师既受益于培训也受限于培训。他有之前与其他家庭会谈的经历,无论他是否想要,无论他是否意识到,他都会带着某种关于家庭的假设去分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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