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离家很远,每天都要经过狗洼山。
狗洼山是我们村和隔壁村的分界线,那边农户集中、人丁兴旺;这边人少地多、庄稼喜人。狗洼山也是阴坡和阳坡的分界线,阳坡那边荒草萋萋,仅剩的几棵草胡子蛋还被时常光临的山羊啃的面目狰狞,在烈日的烤炙下更显英雄本色;阴坡这边争得自然宠爱,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带,相比对面显得有些生机。
狗洼山其实是快到山顶的一个土包,从山脚到山顶的路逐渐变陡,快到山顶时有个凸起的土包,恰似一只蜷曲的狗背,步行大约需要半小时,我们称之为狗洼山。
每当夕阳西下,狗洼山也沉浸在夕阳的余晖下,静静的享受的自然的宁静,突然传来的羊叫声打破了这份寂静。回家羊群蜂蛹挤下狗洼山,扬起阵阵黄土,老母羊在四处寻找自己的羊羔。我们也哼着小曲基本爬到了“狗背”……兜开背包里的馍馍袋袋,开始相互哄抢对方的馍馍。
那时候家里很少让我们住校,我们每天都走十里地往返家校,狗洼山就是是我们的中转站。
我们在这里摔过跤、抢过馍、吹过牛……
我们在这里空谈过理想、幻想过未来、规划过人生……
我们在这里对前面的女同学吹过口哨、给学校的班主任起过绰号、给一起的伙伴点过鸳鸯……
这里是我童年生活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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