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课程更紧张了,每天的课都排得很满,冬暖除了每周,两次羽毛球社团课可以放松一下,几乎都是在学习或者去学习的路上。
文星也推掉了广播站的工作,全身心投入学习和伍教授的课题中去了。秦歌和小胖也忙得见不到人影,周六早上,文星和冬暖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接到了小胖的电话,约晚上一起吃饭。
这顿饭从六点吃到了七点半,他们猜到了可能是小胖和秦歌确认关系了,但是没猜到,小胖的追爱史这么感人。
原来秦歌高中时说过要找一个外表温和如女人,内心勇敢的真男人,小胖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高考后,小胖放弃了更好的大学,勇敢追爱到A大,这两年多更是一直在让她没有压力的地方守护她,为了让自己更勇敢,他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勇敢报名了支援灾区的志愿者,今天更是战胜害羞,捧着99朵火红的玫瑰,历时一个小时从市里到学校。
他还说自己没有做到最好,只有最好的自己才配得上秦歌。
看来真没有轻轻就拥有美好爱情的捷径,所有的坚持是因为爱,而越持久的爱是因为她(他)值得。
国庆七天假,冬暖不回家,刚好文星也有时间,她们计划去西安玩几天。
西安是旅游的热门选择,他们好不容易才抢了两张硬座。虽然趴着睡了一晚上,可还是累得不行,一下火车,冬暖就喊想睡觉。
为了方便吃和玩,他们订的酒店在鼓楼附近,从西安火车站坐公交车可以直达。
因为北京奥运会的举办,大批的外国游客来到中国,而西安是必不可少的一站,从火车到公交车上,从火车站到街道广场,冬暖她们都看到了很多肤色不同的人,当然,其中有些是本来就在中国工作和学习的。
到达酒店时已经12点了,刚好可以办理入住手续了,前面也是一对情侣,只是那个高大的男孩,一手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厢,一手牵着一个女孩子,可能说拖更准确些,因为那个女孩子好像累得走不动了。
“你好,请问还有空房吗?”那个男孩跟酒店前台询问。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没有空房间了。”服务员微笑地回答。
“那今天有没有要退房的呢?”男孩子还是不死心。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酒店是12点以前退房,如果12以前没有办理退房手续,又没有电话通知续住的房间我们都会重新挂出来,但是真的没有。”服务员十分耐心地解释。
“都是你!要你提前预订,你就只记得玩游戏!反正我不走了,我的腿都要断了。”
那女孩子听到没有希望后情绪也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来想办法啊,你去那沙发上休息下。”男孩子赶紧道歉,女孩只得做罢。
“你好,不好意思,我还要打扰一下!你每天都在这上班,对附近可能比较熟悉,那这附近有没有住宿没有那么紧张的青年旅店或者民宿。酒店我真的不抱希望了,这条街上所有的酒店我们都问过了,都没房了。”
“是的,今年我们酒店基本上每天都没有房间剩,平时,附近的小旅馆和民宿可能会有空房,但是黄金周的每一天,肯定也是爆满。你看是不是去偏一点的地方找找。”服务员真诚地支招。
男孩谢过后就去跟女孩子解释,可是他女朋友再也没有那好脾气了。
“你什么意思?我问住那么远?然后一大早就起床挤公交挤地铁吗?如果是这样,你还不回赶紧订票,我们马上回学校,至少我能好好睡一觉。”
女孩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男孩子很尴尬,但毕竟是自己的疏忽,还是耐着性子安抚。
冬暖拉了拉文星的衣袖,凑近他耳朵边说了一句话,文星先是一惊,然后笑着捏了捏她的婴儿肥,然后走向那个男生。
“你好,我有一个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我们可以把那间房让给你。”
男孩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跃而起,握着文星的手,激动地说“兄弟!太感谢你了!你这相当于救了我一命。”
那女孩子也一瞬间活了过来,赶紧站起来对着他们一通感谢。
一进房间,文星就把冬暖紧紧抱住,试探性地说“亲爱的,你太善良了!你把房间让给别人了,就不怕我吃了你?”
冬暖故意装作爱了惊吓的样子说,“大灰狼,求求你,不要吃我!我只是一只小羊羔!如果非要吃,至少等我长大点、长胖点,那样,你也可以多吃点肉啊!”
文星被她一下子逗笑,出戏了,不过马上又觉得没过瘾,又演起来了,
“这个主意真不错!可是我现在饥渴难耐,你先让我闻闻解解馋吧!”说完就吻了上去,冬暖赶紧挣脱,躲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狼先生,我全身都是羊臊味,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吧。”
“嗯!也好!我先填饱肚子,再慢慢想怎么吃你,最美味!”
“狼先生,你别老想着吃我啊!都说吃羊一时爽,臭名永流传!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仅可以做个伴,还能得一世美名,多好的事啊!”冬暖隔床游说,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行!我必须尽快吃了你!否则,以你的善良、聪明加上这么好的口才,我怕我会爱上你,到时候就下不去口了!”狼收起最后一丝温柔,说完就往羊扑了过去。
羊这次没有躲,任由狼把她扑倒在地,眼神里尽是柔情,
“傻瓜,你以为我是怕死吗?我这般挣扎,不过是想多陪你呆一会儿。就算你把我吃了,我也不恨你,反而要感谢你,因为你用另一种形式把我融进了你的生命里。”说完,眼角流出了泪。
狼动情地吻着那两行泪,越吻越用情,连弱小的羊都敢大胆表达爱,他又有什么理由不释放自己的情感呢。
突然一个手掌像一把刀似地横在他的脖子上,他一惊,停了下来,抬头看,那人正严肃地看着他说“Game,over!你出局了!”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是最大的阴谋家!我这次算真的领悟到了!”他压在她身上故作失望态。
她边笑边挣扎着坐起来,含情脉脉地捧着他的脸说“小说里说的,阴险是女人的超能力,只要她爱的男人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女人的这项能力就会永远不会激发。但是我觉得她们说的不对,这是真的爱一个人,真正的爱情是成全不是毁灭!”
真正的爱情是成全,不是毁灭!她说得多好!他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动情地说“亲爱的,你让我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出去吃了个饭,冬暖也恢复了元气。
下午就逛了西安古城墙,因为冬暖太喜欢在城墙上踩着自行车俯瞰西安城的感觉了。
他们骑骑停停、说说看看呆了三个多小时,然后就转场到回民街开启吃货模式,一路吃过来,实在吃不下了,刚好去看钟鼓楼的夜景。
回到酒店,俩人的心情还是特别激动,因为西安的人淳、景美、食更美。
随后他们就不得不面临另一种激动和紧张,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气氛暧昧又紧张,冬暖提出自己先去洗澡来缓解不适。
封闭的小浴室给了她一个独立的空间,水声为她隔绝了外界的动静,她站在花洒下,郑重地问自己:如果他想要,自己做好交付的准备了吗?
最终,她决定不去管纷杂的世俗观念,跟随自己的心,她的身体她做主,也许在她主动提出把自己那间房转给那一对情侣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相信他应该也接收到了。
文星洗漱完毕,看到冬暖正坐在床上吹头发,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电吹风,“我来帮你吹。”
手里缠着半干的头发,有微微地凉意从接触面传过来,但电吹风呼出的热气把整个手都包裹住让人有点痒,只能不断改变出风口的方向。
不一会儿,冬暖那头长长的秀发就蓬松在罩在头上,垂到腰际。
“扎起来看不出,你的头发好长都到腰部了!”文星边说边收起电吹风,冬暖也起身从梳妆包里拿出木梳。
“是的,长得太快了,我准备把它剪短些,太难打理了。”说话音她已经来到穿衣镜前。
她一下一下温柔地梳理着长发,因为文星吹的时候没有方法,很多头发都打结了,她得轻柔地操作,让打结处先放松再找用梳子慢慢试着把它解开。
文星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对头发就像对自己一样温柔,舍不得伤它们一点点。
终于梳顺了,只见她并没有放有下梳子,而是弯下腰,低下头,然后慢慢把头发梳到前面像一层黑布盖住整张脸。
“你这是干嘛?”文星想到了电影中的女鬼造型,不禁有点害怕。
“你想到女鬼了吧!哈哈~”笑声从黑布里挤了出来。
“我要把它们盘个陀到头顶,要不明天早上它们会乱成一团麻,不仅梳不顺还很痛。”
哦!他恍然大悟!“你每天晚上都这样吗?这样睡觉会不会不舒服?”
“肯定会有点,但是已经习惯了!”说话间,她已经起身了,只见她头上多了一个拱包,下面挂着一把头发。
她熟练地抓起那把头发,向着顺时针方向旋转缠绕几下,它们就乖乖围在那个拱包周围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凸起,只见她从固定头发的那只手腕处扯着一个黑皮筋滑向那团头发,灵巧的手指动了几下,一个黑色的陀陀就立在头顶上。
镜子里的人也马上变了模样,长长的脖子露了出来,尖尖地下巴也格外突然,配上微红的脸颊,文星忍不住走向前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向自己靠近,冬暖的脸更红了,心跳也快了起来。
文星从后面把她环抱在怀里,头靠在她头和肩之间,“亲爱的,你太美了!”
她杂乱的心跳,和急促地呼吸成了他的催情剂,他的唇吻上她的脖子,她瞬间颤栗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软成了一摊水,倒在他怀里。
随后,她被压倒在床上,他的吻像狂风暴雨盖了上来,她快窒息了,却期待这样的感觉不要停,她本能地迎合他,也迎合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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