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有一次去考试，离下一场考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就呆在公园里晒太阳，看看周围的人，发发呆，有小孩跳上了我坐的那个花坛，他似乎是要完成一个圆，我看了看他，没有吭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跳上来，跳下去，这么两次自己跑开了。

我总是避免和孩子走得太近，谈不上热爱，甚至不是那么喜欢孩子，虽然我也打那个年纪过来，有些时候孩子的狡黠是我不理解的，他们身上总是有大人的影子。大多出于本能，在没有接受社会的教育熏染之前，有可爱的孩子，也有些不是，肆无忌惮做着不对的事情。

最早一次，是初中被大概七八岁的小男孩丢石块，我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事情得罪他，在上坡的路上就这样被袭击了，他丢了两次，没砸中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于他自己走开了。这件事总在我记忆里盘踞，一直找不到原因，除了长得丑，我实在想不透为什么。

还有一次是在黄帝故里，一个男孩在刻有名字渊源谱系的台子上走跳，我看过，让他下来，他母亲直接怼“关我什么事。”再看到别的小孩在家长身边还拿着捞鱼工具在学校里捞水池里的鱼，我沉默了。 支教时候，那些孩子习惯性地想要更多，拿了这个，还要另一个，有些东西不翼而飞了，有几个就在路边给另一位老师编下流话。很不可思议，有时在想，这都是怎么回事，恶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原以为的善，不全是胎里带来的，要接受后天的教育吧。

同情是天生的吗？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我不确定。我确信的是道德，确信的是外在教育所发挥的微薄之力（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