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一上班,一同事说:好睏,昨晚喝酒到二点多,差不多三点才睡,睏死我了。
另一同事说:我也打牌到三点,好像刚躺下,就要起床。
我插不上话。
因为礼拜天对我来说并无二致,仍然按部就班的十一点前睡。
我的生活好像缺乏了假日的激情,分不出日子的不同。
我们曾经不都是想把一天的假日延伸出两天,把二十四小时当作四十八小时来过吗。
年少时光,在寒冷的午夜,在贫穷的小县域,我们到处寻找吃宵夜的地方。
青年时代,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四个女人坐在单位宿舍里,麻将的热情消除了冬天的寒意,通宵达旦只考虑怎么糊牌、如何赢钱,丝毫感觉不到严寒的侵袭。直到躺到床上,浑身发抖,无法入眠,才体会到天寒地冻。
中年时,一部《甄嬛传》让我彻夜难眠。七十多集的剧情,希望一下就能知道结果。坐在电脑桌前,目不转晴的盯着屏幕,生怕漏掉了一个情节。二三点了,身体虽然已感疲惫,精神仍然为剧中人物亢奋。
老了,所有的一切,都抵不上准点上床的眷恋。
这应是岁月不饶人的顿悟,也是经历过后的醒悟。
人生好像轮回,一代一代延续着同样的经历,希望独一无二,最后却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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