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霸王,力能举鼎,遇比其数倍之敌,颜色不变,破釜沉舟,可谓无敌。虽如是,其敢自谓几于成乎?然天才之士无须扶,拒人心于千里。凡胎肉乃知人之五味。惜哉,虽尽交当世之豪杰,文武皆有,然杀伐已甚,为三军帅而用情深至,为西楚霸王而不听谏。虽胜无数,然其后输矣,乃至兵败于垓下。
吾少解刘邦,贪淫好色,危急存亡而弃其妻,好人夸,险忌而害功臣。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邦曰:“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言既扬人之功又明知人善用。
正是前期恺悌“君子 ”,引人心,又为善用者,性反覆而制有度,为人不甚正而用人不疑。公元前二零二年,遇霸王精兵乃破之,自是荡四海,无敌者。乃有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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