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田丽虽然已经35岁,但是凹凸有致、别有韵味。最突出的是她的胸,像高耸傲立的山峰。相比之下她的丈夫却有些其貌不扬。瘦矮个儿,头顶稀疏有点半秃。他们育有一对龙凤胎,今年6岁。
一年前,田丽一家搬到东娄巷,租住在街口的公寓楼里。公寓不大,50几个平方,两间卧室。
一家人和和睦睦,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东娄巷里没人见过他们红过脸,连吼孩子的声音都没听到过。
眼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男孩女孩不能挤在一个屋里睡了。这天房事之后,吴森言酣畅淋漓地点了根烟,搂着妻,“明天出去找找,看有没有兼职的夜班工我能干的。你看好的那套房,首付钱就差8万了。努努力,咱们争取年底买了!”
田丽趴在吴森言的胸口,胳膊用力搂了搂他的腰。没说话,但心里不是滋味。老公白天的快递工作已经很累,晚上再加份工,真不知道他身体还吃不吃得消。
这吴森言,虽然样貌差些,但人向来踏实、正直。
当初结婚,多少人反对,但田丽就是看中他老实可靠,外面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是个值得依赖一生的好男人。
其实,吴森言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地方,她从没对外人讲过——就是 “器大活儿好”。都说30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可田丽从来就没饥渴过,老公每天都变着花样儿总能把她喂饱。
2
这天,田丽出门去街边档口买肉,恰好看到旁边贴着的招工启事。
凑上去一看,是劳务公司招聘外派船员,一年有20万薪水。唯一让田丽迟疑的是,要出国,每年只能回来一次。
搬来东娄巷这一年里,田丽总在这里买肉,跟肉铺的朴老板也算老熟人了。
看到田丽站在招聘启事前犹犹豫豫的样子,朴老板笑嘻嘻地说,“你们家老吴挺合适。虽说远了点,但干一年,够在这小地方干三年赚的了。辛苦点,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田丽笑了笑,没说话。
朴老板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嗓门,“这公司是我一哥们儿开的,你要是真想去,我帮你们引荐。准保没问题!”边说,边拍胸脯。
田丽还是纠结,“晚上回家商量商量。明天给你回话。”
朴老板近40岁,光棍一个。娶过个媳妇,不知什么原因,几年前离了。
朴老板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个子高,肚子浑圆,白胖的脸上总像是抹了层猪油的滑腻。见了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不出眼底到底是藏了真心还是假意。
晚上田丽跟老公商量。吴森言倒是没犹豫,听说一年有20万,一拍大腿,“去!”
有朴老板从中帮忙,不出一个月,所有体检和相关手续都办好了。
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俩人狠狠地做了三次,直到瘫软。
吴森言一走,俩孩子就没人管了。以前他做快递,上班时间自由。每天接送,都是他来。现在,只好让田丽辞职在家。
吴森言把工资卡郑重地交到田丽手里,“我在船上有吃有住,用不着钱。这一年你在家辛苦,别舍不得花。”
送走老公,田丽的心跟这房子一起,变得空落落的。
白天把孩子送去学校,回来买买菜,做做饭,追追剧也就过去了。
可一到了晚上,日子就有点难熬了。结婚八年,习惯了夜夜笙歌的田丽,忽然空下来了,浑身不自在。
3
这天,正做着饭,煤气忽然没了。家里向来是备着一罐的,可田丽不会换。于是,请街口的朴老板过来帮忙。
朴老板是个热心人,招呼一声马上就来了。
八月的正午,外面三十五度,太阳炙烤着东娄巷的每个角落。朴老板来的时候,油腻的脸上,汗水像小河一样川流不息。
把煤气罐换好后,看到链接罐和灶头的管道有些老化。朴老板说有安全隐患,要帮田丽换个新的。
没等田丽开口,他肥腻的身子一闪就出去了。
田丽从厨房窗户看下去,朴老板小跑着消失在路口。身上的肉有节奏的律动,像在跳首欢快的舞。
再次回来的时候,朴老板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白色的T恤下,隐约透着膀大腰圆的轮廓。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家忙里忙外,田丽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吴森言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船上信号不好,俩人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不多。整天闷在家里,田丽说话的机会都少了很多。
幸好朴老板人好又热情,老公出国的事情,帮这么大忙,田丽塞个红包表示感谢,朴老板硬是没收。
现在到家里给忙前忙后的帮,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他了。
想着,田丽走到冰箱前,拿出半个冰西瓜,开始切。大概太心不在焉了,不知怎的,就把手给切了。田丽“啊”了一声,食指马上冒出大血珠子。
朴老板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了血。一着急,上来就把田丽的手拉过来,“咋,我看看!”
话音未落,俩人同时都僵住了。
田丽能感受到朴老板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额头然后慢慢晕开,从毛孔钻进了身体,酥遍全身。被朴老板抓着的手,仿佛被电流击中,麻酥从指间传到胸腔、小腹,一路向下,直钻到脚底
朴老板握着的手,刚好停在了田丽高耸起伏的大胸脯前。一个光棍汉,几年没碰过这肉乎乎软绵绵的球了,哪受得了这个刺激。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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